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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冯雪跟冯子兴因为冯父追赶的关系,不得不从之前的房子里搬出来。
眼下为了快些找到合适的公寓,轻易的相信了网上挂出来的出租房东。
却不想对方只是个租客,甚至将他们身上所有的钱全部都给骗走了,令他们身无分文。
在这样的情况下,虽然冯雪是很不愿意,但还是不得不找到林有倾借钱。
“有倾,我也是没办法才找到你,不过你相信我很快就会归还的。”
知道自己欠林有倾太多了,冯雪其实也感到了不好意思,自己是太麻烦好友了。
只见林有倾倒是十分慷慨大方,连连摆手:“不,你不用还我,江湖救急,我懂。”
说完,是在问到了对方卡号后,林有倾就迫不及待的将钱给转过去。
此刻意外就这样发生了,冯父是将他们的所有账户全部冻结,压根就收不到这个钱。
这种情况下,林有倾也是主动站出来:“需要我给你们送过来吗?”
“不,这样我就真的过意不去了。”
冯雪拒绝了好友的提议,她能够对自己做到这个份上就十分满足。
而这时的冯子兴也是决定要重新振作起来,人在遇到逆境的时候不能被打败,要更勇敢。
两人是互相帮助,互相鼓励,也是让冯子兴重拾信心,是打算要开始白手起家。
听到这件事后,反林有倾也是心疼好友:“小雪,不然你们回来怎样?”
她想四人可以都住在宁家,就像是之前那样的相处方式也好,至少还可以互帮互助。
这也是遭受到了冯雪的拒绝:“不了,有倾,我们总是要有自己的生存能力。”
这话算是打动到了林有倾,她也不再继续的劝阻,认为这话说的确实没错。
“恩,那有困难记得跟我说。”
仍然是放心不下好友,她在叮咛了一大堆话后,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在冯氏企业的工作上,宁茗深对百清也是逐渐认可,认为自己当初是没有挑错人。
“百清,准备一下,晚上有合作宴会需要出席,我们还剩三十分钟。”
宁茗深亲自走出办公找到百清,说到这件事,是为了给对方一些准备的时间。
“好的,我知道了,总裁。”
这边的百清也是乖巧的点头,她好像是从来不会拒绝别人,又是跟林有倾不同。
关于工作上的事情,该她负责的是全权都会接受,但不是她负责的就一概不会接受。
这也是让林有倾佩服的地方,同时也发现她并非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坏,是个踏实好姑娘。
尽管如此,但还是在听到宁茗深竟然是要带她出席宴会,有那么一丢丢的吃醋。
好吧,她承认自己在看见两人一同离开的时候,是非常的吃醋,酸味都快要溢出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是莫名感到慌张,害怕百清是会取代了自己的位置。
于是,晚上回到家中,是一直不肯入睡,直至等到宁茗深回到家里,才找到了他。
“茗深,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她主动向他邀约,也是心里实在是骗不过自己了,必须要是要跟他聊聊。
“当然可以。”
面对这件事,他也是欣然的接受了。
两人是走到了阳台了,夜晚有丝丝凉风吹过,是令人感到舒服的。
“茗深,你最近跟百清走的会不会有点太近了?”
她率先开口打破了宁静,很不想承认自己此刻就像是被冷落的怨妇般。
听到这话,他是微微的愣住,随后发出了笑容:“你这是在吃醋?”
“不,我只是在担心,她会不会有天取代了我的位置。”
虽然她也是才到冯氏没有多久,可现在在那个位置上做的得心应手,倒也有几分不舍。
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应,反倒是走到了她的身后,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
“傻瓜,你担心的事情当然不会发生,我只是暂时需要她帮我完成合格合约,但是你是我的永久需要。”
这情话传入到林有倾的耳朵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悸动,看来他的情话确实撩人。
只是她还是有些不高兴,甚至还斤斤计较起来:“你现在需要她?”
“不,是这份合约需要她。”
在她发现问题的时候,他立马改口,唯恐被她发现了又再吃醋。
“哼。”
“好了,如果你喜欢她的话,那么我马上将她开除,找一个男助理,让你放心。”
这话说出来,又是让林有倾有些不好意思,这样的话自己就太无理取闹了。
“再说吧,我有些困了,先去睡觉了。”
她心中认为愧对百清,还是先观察了之后再做决定吧,轻率只会伤害到别人。
“好,睡觉。”
宁茗深也快步的跟上了她。
翌日。
林有倾在走进公司时,就遇见了刚好也在这个时候来的百清。
想起昨天宁茗深的话,她倒是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百清,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上班?”
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只见百清的表情是变得十分的沉重,微笑也消失不见。
这样压抑的气氛,林有倾甚至都想要开口收回自己所说的话,好在百清在这时接了过去。
“事实上,我来这边工作,是想要照顾我的男友。”
“你男友?”
林有倾不太明白,为什么大男人还需要一个女人来照顾,莫非是吃软饭的?
看她这副模样,百清也是猜到她可能误会,连忙解释:“我男友因为我发生了车祸,所以我必须要对他负责,尽管我现在能够做的很少,但是我会努力做得更好,给他更好的生活和治疗。”
这简直就是个励志爱情故事,听完后林有倾也是感慨万千,这种女孩已经不多了。
她想到昨天宁茗深的话,就怕他真的这样做了,赶紧就跑到了他的办公室里。
“茗深,拜托你,不要开除百清。”
宁茗深抬头看向面前这个态度转变这样大的人,倒是又几分哭笑不得。
可仍然是听从她的意见:“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