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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霸道地说出这样的话,就是为了不让她可以走,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不允许有半点离开。
“茗深,可是这样下去的话,对你太不公平了,你明明是不用遭受这样的对待。”
每每想到他因为自己变成了这样,她就觉得是于心不忍,她不该这样自私的为了自己的私欲,而阻碍了那属于他的发展。
“我从来不认为跟你在一起委屈,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从最开始他决定要娶她的时候就认定了,自己这辈子都会守着这个女人不会轻易的离开。
况且他认为现在所面临并不能说明什么,他也明白两人之间的阻碍绝不仅仅于此,可是那只手他却是不打算放开。
见他如此,林有倾也是难受不已:“但你…”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他的态度万分的坚决,没有半点要退让的意思,没有人能够改变他的想法,他已决定了此事。
为了防止她再继续有这样的想法,宁茗深干脆走上前去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却不想他无意间触碰到了她的伤口,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也忍住了那股疼痛感。
尽管她已经是控制住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她刚才的表情已经是出卖了她,让他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因过人的洞察力,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刚才碰到的手臂:“你这里怎么了?”
她穿着白色的衬衫,让他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况,所以只得询问他,企图从他的口中知道这件事。
“没,没什么。”
怕被他发生了自己被威胁的事情,以他的性格肯定是会找去的,这是让林有倾所担心的,于是打算先向他隐瞒此事。
而宁茗深却不是她现象中的那样好糊弄,对于她所说出来的话压根就不相信:“那我自己检查看看。”
说话间,他已经带着她朝着路上走去,作势要自己亲自去确认这个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此,林有倾也有些慌了神:“真的没事,只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而已。”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越是极力的想要起隐瞒,越是让对方觉得奇怪,认定了其中肯定是有事存在的。
甚至于他都不再听她的话,带着她朝着房间走去,随后重重的砸上门。
他二话不用,直接将她衬衫的纽扣解开,似乎是想要快些确认,也不顾她的反对。
她也是在极力的阻止,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伤,就怕他会担心,更何况她自己都没有检查过伤,也不知道伤势如何。
不过从伤口处传来的痛处可以得知,这个伤不轻,应该是挺严重的程度了。
事实也果然如她猜测的那般,只见宁茗深阴沉着脸质问她:“这是谁干的?”
“只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伤了而已,并无大碍。”她还在试图去说服他相信自己的话。
却不知道自己的这话听起来是有多么的虚假,宁茗深压根不相信有人会将自己长得撞的如此严重。
他发现不止这一处,甚至多个地方都留有这样的淤青,看起来是对方的动作十分粗暴,虽没想过要她命,但也绝对没有手软。
“别再跟我说那些狗屁借口,我需要听实话,不要让我自己去调查这件事。”
显然是看出来端倪,林有倾的隐瞒完全没有任何难度就可以看出来,特别是在对上宁茗深这样的人,更是显得赤裸裸。
见他这追问恐怕是不打算轻易的放弃,林有倾在心中挣扎了一番,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躲过的。
想来如果不说的话,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只怕依宁茗深的性格,必定会去调查此事的。
“是杨家找人威胁了我,让离开你。”
想到杨万城竟然敢找上门,甚至还伤害到了她,宁茗深认为自己不可以继续沉默下去。
他必须要去找杨家好好的理论一番,有任何事冲着自己来就好,他说过不能动林有倾的。
眼看着他离开,林有倾也是猜到了他的想法,连忙阻止:“茗深,别去。”
杨家既然都做出了这样的事,说明他们压根都不在意,只会做过更加过分的事情来。
因为担心宁茗深会受到更大的伤害,所以她想要阻止他冲动的行为,让他不要贸然前去。
偏偏正在气头上的宁茗深是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他只看到了受欺负的林有倾。
只是在面对上她的时候,仍然是不舍得用凶狠的语气,瞬间是温柔了不少,轻抚她脑袋。
“没事的,你在家里乖乖等我。”
他试图去安慰她,自己是必须要去的,如果一味的承受对方只会更加过分。
因为他在军队上没有少见到这样的事情,躲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而是要正面迎上。
然而,林有倾却总有不祥的预感,紧拉着他的衣角:“茗深,可以不去吗?”
“不行!他们都这样欺负你了。”
如果这件事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也许他还会听她说上几句,可偏偏这件事就落在了她这里。
早在自己娶她的那一刻,她就身为了自己的枕边人,也是自己合法的妻子,有义务要保护。
特别是妻子受到欺负的时候,自己理应当要站出来,执行自己身为她丈夫的那份责任。
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可林有倾更是不愿看到他受伤,依旧不是很愿意就这样让他走掉。
在她的眼中捕捉到了来自于她的关心,他更是开口安慰道:“等我,很快就回来了。”
听见他如此说了之后,她的手才缓缓的松开:“如果有事情记得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恩,别担心。”
他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自己是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在得到了他的点头保证后,她才允许他离开:“那你早点回来。”
“会的。”
这是他最后给予的承诺,在她逛街的额头落下一吻后,他才走出了房间。
眼看着他离开的声音,她的心中依旧不放心,甚至趴在了窗台上,想要目送他离开家。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眼神,只见楼下的宁茗深回过头,刚好与她相望,四目也再次相对。
只见他拿出了手机,没有接起电话也没有拨电话的号码,反而像是在编辑某些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