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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明很镇定地说,高乡长的工作魄力和敬业精神我还是很佩服的。毛主席说过,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统一供种毕竟是个新鲜事物,农民们究竟持什么样的态度,我想还是应该先调查一下为好。
女站长呵呵一笑说,王书记言之有理,这个事情还真得先调查一下,征求一下民意。刚才我说过,我这次来槐河,是为槐河人民谋福利的,并没有什么私心。我们县种子站的种子,向来就是供不应求,我这个站长也没必要厚着脸皮到处推销。你们搞不搞统一供种,怎么搞,是你们乡里自己的事,我不便多说。不过据我所知,去年全县实施统一供种的八个乡镇,用的全是我们县种子站的种子,小麦和玉米的亩产都实现了翻番,农民得到了最大的实惠,敲锣打鼓给我们送来了锦旗,现在还在我办公室挂着。我想你们槐河可能有你们自己的特殊情况,你们作为乡领导,也可能有自己的想法,这都是很正常的。说实话,今天要不是师书记点名要我来做你们的工作,我才不愿意跑这一趟呢。不过还总算有收获,没想到你们槐河的领导班子全是美女帅哥,我这一来还真有点不想走了呢!
女站长口若悬河,态度也是落落大方,显然是经过世面的人。虽然她极力吹嘘自己的种子如何如何的好,但王梓明隐约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无意间在市政府门前看到过一群上访的群众,打的标语好像是“青龙县种子站卖假种子坑农”,因为是自己老家的人,就刻意多看了几眼,现在听女站长说的天花乱坠,心想莫非那时是自己眼花了?
一直没说话的尹红妹说,杨站长历来对我们槐河的工作都是非常支持的。这个事情,下午我们开个班子会,好好研究一下。统一供种是一定要搞的,具体怎么搞,还得拿出个切实可行的方案。
女站长站起来说,那就谢谢尹书记了,中午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请你们班子成员们吃个饭,加深一下感情?
说着话,瞟了一眼王梓明。尹红妹说,肯定不能让杨站长破费,你是客人,只有我们请你的道理。
说罢向王梓明交待到,通知耿主任在水云间安排个房间,班子成员都过去。王梓明答应一声往外走,高洪在后面叫道,把蔡小菲也叫上,这是她的对口工作。
到了水云间,女站长从霸道上搬下一箱茅台来,可把这些乡干们肚里的酒虫勾上来了,一个个看着那酒,眼睛都直了。王梓明也就是那天中午才真正仔细品尝了茅台那特有的窖香位,并且有点痴迷了。后来他喝茅台的嗜好,也就是从那天起养成的。其实喝茅台喝的不是酒,而是喝的那种尊贵。只有喝了茅台,才觉得自己更像人了。
市政府虽然早就实行了工作日中午禁酒令,但在乡里,这个制度还基本没有执行。女站长劝起酒来一套一套,花样百出,还巧妙地运用着肢体语言,扭腰摆臀,胸部还有意无意地碰你一下,魅力无法阻止。就连一向谨慎的尹红妹也被她灌了几杯,脸上就灿若桃花了。那些嗜酒如命的侯书文明世清之流,更是只嫌自己喝的少,恨不得自罚十杯。
喝到最后,大家都有点晕乎了,只有女站长一个人还清醒着。王梓明出来上洗手间,回来碰到女站长,女站长握了他的手,扭着身子说,王书记你真可爱。说着,小指在他手心里快速地挠了几下。王梓明怕被人看到,赶紧说了声杨站长你也很漂亮,撒开他的手逃了。
蔡小菲今天打扮的格外性感漂亮,女站长拉着她的手夸了她好几次,说小蔡这身材这脸蛋,是要迷死男人的哦。高洪借这酒劲,拍着蔡小菲的肩膀说,小蔡啊,杨站长是县种子站站长,你是咱乡农技站站长,杨站长就是你的业务领导啊。这个统一供种的工作,本来是你的,我们都替你干了。接下来你要和杨站长好好配合,把好种子质量关,出了什么问题,拿你是问!
高洪这一句话,就让蔡小菲接下来的命运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吃过饭,王梓明晕乎乎地回到宿舍,问隔壁的尹红妹说红妹,这个杨站长看上去很不一般啊,有什么来头?
尹红妹说,她是县农委主任的女儿,上午老主任还给我打了电话。王梓明说这就怪了,她一个站长,干嘛要亲自下来跑?
尹红妹说这还用问吗,无利不早起,她这样辛苦,拿茅台灌我们,肯定是有利益在里面的。梓明,下午班子会上你要坚持你的意见,不要听高洪的,他这人做事太没谱,出了问题,你我都得担责任。王梓明说没问题。
话音刚落,有人敲门,开了门,女站长裹着一股香风飘了进来。
王梓明完全没有料到女站长会到宿舍来找他,吃惊不小,睁大眼睛说杨站长,怎么是你?女站长因为刚喝过酒,眉眼水漉漉的格外生动,把眼梢一挑,说怎么,王书记不欢迎我?是嫌我丑呢,还是因为金屋藏娇,怕被我撞见?说罢,哈哈大笑,笑得一双胸跟着乱颤。
王梓明有点心慌,说,怎么会呢,杨站长是县里有名的大美女,我早就有所耳闻的,今日一见,才知道名不虚传。巴结你还来不及呢,怎会敢不欢迎你?只是这宿舍太简陋,连坐的地方当都没有,怕屈驾了你。
女站长听王梓明说出“巴结”二字来,脸上的笑就更有感染力了,把丰满的身子扭了几扭,扭出了万种风情,说你不用巴结我的,说心里话,我还想攀上你这位帅哥呢。没听人说吗,女人也很好色的。只是王书记是市里下来的大干部,怕看不上我这个半老徐娘啊。这就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女站长说着,一屁股在床上坐了,好奇地打量着房间的摆设,说王书记,你这宿舍虽小,倒是蛮温馨的。想当年在大学的时候,去男生宿舍总是一股脚丫子味,呛得人只想吐,你这宿舍还挺香的,有点像闺房。
王梓明说,看来杨站长也是爱干净的,幸亏我刚打扫过卫生。我给你倒水喝吧,说着,拉开抽屉去拿纸杯子,却发现只剩下了一个空塑料袋。
正尴尬间,女站长用下巴一指桌子上放着的水晶杯说,就用你的呗,我又不嫌你脏。这杯子是尹红妹送的,王梓明是实在不想给第二个人用,听女站长这样说,不得不倒了水递给她,说昨天的水,不是太热。女站长说水不热没关系,心里热就行。说着,喝了口水,立刻在那茶杯上留下了一个浓重的口红印。然后故意把那唇印对着王梓明,王梓明装作没看到。
王梓明在椅子上坐了,看女站长总拿着一双毛眼看他,不好意思起来,没话找话地说,杨站长不是第一次来槐河吧?女站长撇了撇嘴说,第二次了。上次来是处理一起种子纠纷。我说王书记啊,你们槐河的群众也真是太刁了,自己的地种不好,把问题都推到种子上,这是什么道理嘛。这种地啊,和生孩子一样一样的。你们男人的种子种到我们女人这块肥地里后,就不能说是大功告成了,还要有后期的精心护理,护理跟不上,或者是挺着大肚子还要一天不拉地插圈,生出来的肯定是歪瓜裂枣。
王梓明听女站长这样说着,眼睛忍不住往她鼓鼓的小肚子上看,心想这可是块肥田啊,良种种上去,估计不用怎么护理就能生出个大胖小子来。心里这样想着,嘴上笑着说,杨站长你这比喻真是形象的很。种子很关键,后期护理也很重要,缺一不可。女站长说对嘛,现在的农民都是死怕出力,草也不锄了,用什么除草剂;肥也不施了,年年破化肥上,把地都给弄板结了,这样的土质,就是良种也要比平地减产的,更别说用他们自己那些杂种了,难怪他们种地要赔钱。
王梓明见她还未供种,就先为自己开脱,心里开始警惕起来,说杨站长,统一供种虽然是好事,但部分农民还是抱着不信任的态度的,这次如果用你的种子,你千万得保证质量。农民们讲究个眼见为实,不愿意冒风险,只要亩产有明显提高,明年的工作就好做多了,到时候我们还可以继续合作。
女站长挺了挺高耸的胸,乜斜着眼睛看着王梓明说,王书记,你觉得我身上有假的地方吗?王梓明往她鼓囊囊的胸上扫了一眼,说嘿嘿,肯定不假。女站长说是呀,我人都不假,会卖给你们假种子吗?
王梓明实在想不出种子和身体有什么关系,只是觉得她这话有点可笑。笑着说杨站长啊,没想到你说话这么风趣,看来你也是个实在人啊。
女站长说我是实在,可惜王书记你不够实在。什么供一半留一半,你给女人种地时,也是射一半自己留一半?估计你巴不得把自己的种子一颗不剩地射到女人那块地里呢。
王梓明没想到女站长这么泼辣,这么放得开,倒把自己一个大男人弄了个面红耳赤,局促不安;女站长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拿眼放肆地盯着他看,目光极具挑逗。王梓明尽量不去和她的目光对接,看着窗外的杨树说,统一供种毕竟是第一次搞,分两步走也是可以的。女站长咯咯地笑了,说你这就叫做走一步摸摸球。王梓明说,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意见,具体怎么操作,下午的班子会上会定下来的。
女站长说,那好,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不过你发言之前,先想想自己是怎么给女人种地的。
女站长说着,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说中午不睡会,真他妈困。又用手拍了拍床铺,说我最喜欢睡这样的硬板床了,解乏不说,也扎实,在上面怎么折腾都不会吱扭着响,也能用得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