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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柔低头看自己的臂弯上面,果然是有些发青的颜色,知道是昨晚王梓明留下的,想起了他那孔武有力的身体,脸上立即变得火辣辣的。但嘴里还狡辩着说,是我自己抓的啦。
安红说小妮子你嘴巴还挺硬哈,那你肩上的牙印怎么说,也是你自己咬的?
孙小柔笑着说好了好了,女福尔摩斯,我很佩服你的推理,我承认了好吧,我昨晚是被他干了,来,弯腰趴着,我给你搓背。
洗完澡出来,刚回到宿舍,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静静家的号码。孙小柔以为是静静已经回来了,开口就说:静静,你不是说今晚要住在县城吗,怎么又回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却传出了朱银龙的声音,说小柔哇,静静临时改变了主意,刚从县里赶回来,正在洗澡呢。你今晚还过来给她补课吧。
孙小柔听到朱银龙的声音,想到他色迷迷的小眼睛,淫荡的笑和那一身白肉,头皮一阵发麻,真想马上挂掉电话。不过又想到了王梓明的计划,她还是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用很轻松的口气说:哦,是朱叔叔啊,我还以为今晚你们都不在家呢。好吧,那你告诉静静,晚上我准时过去。
那边朱银龙生怕孙小柔不来,很诚恳地说,小柔哇,前天晚上叔叔喝多了酒,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叔叔已经知道错了,现在给你道个歉,你不要往心里去啊。好好辅导静静,叔叔是不会亏待你的。
孙小柔哦了一声,说知道了,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只要意识到就好了。
那边朱银龙还想再说什么,孙小柔不等他说,挂了电话。
孙小柔放下电话,隐隐觉得实施报复计划,完成王梓明交给的任务的机会来了。她在心里说:姓朱的,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便罢,要是再动了淫心,就合该你倒霉,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这样想着,就开始做准备工作。
第一是要把自己打扮的性感一点。孙小柔有个水红的短款T恤,领口开的够低,腰里也能露出一抹雪白,很吸引眼球的,就拿出来穿了。第二是要做好保护自己的准备。她穿上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拿出针线,把裤腰扣子那里缝死了。这样谁想要把它脱下来,除非用剪刀剪开。第三是把手机拿出来,先拨打了110,然后赶紧挂断,这样关键时刻连按两下呼出键就能报警。
孙小柔经过精心的准备,打扮地很性感地出发了。走到路上,她拿出手机,想给王梓明报告一下,但按完了他的号码,又改变了主意,心想算了,等事成之后再告诉他,给他个惊喜吧。
孙小柔准时到达朱银龙家,敲响了他家的房门。朱银龙这次穿的很周正,过来开了门,小眼睛很亮地说小柔,你来了?走这么远的路,一定累了吧,快先坐下休息下,我给你倒水。孙小柔说,朱叔叔不用了,静静呢?朱银龙说还在洗澡呢,不慌,你先坐。说着去了厨房。
孙小柔在沙发上坐了,往面前的茶几上一看,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茶几的报纸上面,赫然放着一把乌黑的手枪!她的大脑立刻嗡嗡地叫了起来,恐惧地盯着那闪着寒光的家伙,腿肚子控制不住地想转筋。正想起身逃离,朱银龙端着茶水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茶几上的枪,自己也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就反应过来,哈哈笑着说小柔,吓着你了吧?这枪不是真的,是把玩具枪,哈哈,现在的假东西也做的和真的一样了。说着,轻描淡写地拿起一张报纸,把那把枪盖了起来。
原来朱银龙喜欢枪,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隔几天就要把这把枪拿出来,擦擦油,把玩一番,听听撞针的声音,或者是把子弹一颗颗压进去,再一颗颗取出来,乐此不疲。
最近几天他的心情特别好。上个月,他和妻子去了趟北京,在宾馆里苦等5天后,终于在一个晚上去到了那个拐弯亲戚家。也算是朱银龙有狗头运,那亲戚可能当时心情特别好,还真在家里接见了他两口。朱银龙也算是有心计之人,早就打听出了这位亲戚喜欢收藏古玩,心想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狠狠心,把自己的传家宝――一方清代的端石“井田砚”贡献了出来。那砚台方方正正,有清代书画家、“扬州八怪”之一的金农题的铭文,图案为老牛、牧童、短笛,价值不菲。那亲戚见了这个黑不溜秋的物件,喜笑颜开,很干脆地问了朱银龙此行的目的。朱银龙说了后,他马上落实,当着他的面打起了电话。十分钟不到,就办事情给办了。
回来后,有天晚上朱银龙看电视上的“鉴宝”节目,见比自己那方古砚差得多的一块端砚,竟然被专家估价20多万,心里就有点后悔自己那宝贝,但想到自己即将坐上公司老总的宝座,也就释然了。
人说饱暖思淫欲,心情好了其实也思淫欲。朱银龙最近心情特别好,就有了不安分的心。自从妻子患乳腺癌被切除了乳房后,朱银龙很少碰她,甚至不敢看她胸部那巨大的疤痕,所以一年也做不了几次,都是应付性质的,虎头蛇尾,俗话说是“交公粮”。这东西说起来也贱,你要是越做的多,欲望就越强,做的少了,那方面的欲望也就渐渐减弱了,成了性冷淡了。朱银龙的妻子就是这么个情况。
但朱银龙虽然很少碰自己的妻子,在外面可是没闲着。声色场所他没少去,但那里都是公共汽车,无数人上过,自己只是做了一次乘客而已,就像跑到公共厕所撒了泡尿,没啥意思。如今有钱人流行去大学包养女大学生,甚至不用太有钱就可以,朱银龙也蠢蠢欲动起来,早就动了个心思,连做梦都是在干坏事。
就在这时,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孙小柔出现了。看到她的第一眼,朱银龙的心里就颤了两下。他盯着孙小柔那光洁的脸,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心里痒的像猫爪子在抓挠。她知道现在的大学女孩子,就业是她们最关心的问题,所以就用这个来引诱她就范。没想到孙小柔这个女孩还挺多刺,第一次的进攻就被她瓦解了。不过朱银龙有信心,心想你就是七十二变的孙猴子,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掌心啊。
今天他本来是要和家人一块住在县城的,但想着花骨朵般的孙小柔,他还有点色心不死,觉得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就对老婆谎称公司晚上要召开紧急会议,急吼吼地赶了回来,把孙小柔骗了过来。孙小柔敲门的时候,他正把自己一直偷偷藏着的手枪拿出来,仔仔细细地擦枪,竟然忘记了收起来。
其实孙小柔从看到那枪的第一眼,就知道那是个真家伙。她在大学参加过军训,虽然没有开过枪,却看过教官演示过如何把枪拆零散再快速组装起来,朱银龙这把枪和教官的枪一模一样。所以她根本不相信朱银龙的话,心里明白这是他故意在掩饰。
孙小柔本来还勇气挺足的,可是看到了这把枪,心里七上八下的乱了分寸。毕竟她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没有一点点社会经历,心理的承受能力很弱。她局促不安地坐着,有点后悔今天穿的太暴露,开始为自己担心起来。
朱银龙的一双色眼早就盯在了孙小柔低低的领口和结实的腰身上,他甚至认为今天她穿的这么性感,就是故意让他看的,可能是回心转意了,用这种方法来讨好他。毕竟找工作对她的吸引力还是很大,所以朱银龙相当自信。
他的想法是对的,孙小柔今晚这身打扮确实是穿给他看的,不过不是因为她回心转意,而是为了引蛇出洞。
孙小柔坐了一会,不见洗手间的静静出来,就说:静静怎么这么慢啊,我去看看。说着站起身,去敲洗手间的门,敲了好一阵,也不见有人答应,就转身对朱银龙说:朱叔叔,静静好像不在洗手间啊。
朱银龙这会看上去不慌不忙的,说:可能是回自己房间了吧,你去看看。孙小柔推开静静的房间,看见书桌上的台灯亮着,但房间内却没有静静的影子。刚想转身,就觉得一双大手从后面拦腰把她了抱起来。
朱银龙狞笑着说我的小乖乖啊,叔叔太喜欢你了,找工作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今天你就好好陪我玩玩吧。说着话,扑通一声把孙小柔扔到了床上,排山倒海地压了上去。
孙小柔的挣扎对于身强力壮的朱银龙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有效的反抗,更何况她还想留下点什么证据,所以慌乱之中,她的动作还有所保留。朱银龙翻身坐在她大腿上,只用一只手就把她的双手牢牢摁在了枕头上,这样孙小柔就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朱银龙很从容地把她的T恤、胸罩一件件剥了下来。贪婪地看着她完美的胴体,嗷叫一声,张口在她白喧喧的胸上咬了一口,这家伙已经快变态了。
孙小柔疼的一声惨叫,右胸上已被咬出了一排牙印,差点浸出血来。她的皮肤太白、太细腻了,那牙印如一条紫红色的虫子趴在她结实的胸上,对比格外明显。朱银龙看着自己的这个杰作,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又去咬她另外一只白鸽子。孙小柔疼的满身冒出了汗水,但疼过之后,却体会到了一丝痛苦的快意,那感觉非常奇妙。可见“痛快”这个词,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