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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王梓明敲门的时候,图画同样是光着身子在地上坐着,准备给受伤的脚踝擦药,看到了门外的王梓明,才赶紧去穿了件睡裙,内衣和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属于实实在在的“真空”。
王梓明看到了图画那冒着水的湿地,脑袋突然间像被掏空了似的,精神、心理、生理的防线如山洪中的堤坝,一级一级崩溃了。一团火焰从他的脚底腾地升了起来,瞬间就冲到了头顶,体内似乎有火热的岩浆在汹涌地流动,把他烤的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他身子发麻,目光呆滞,拿着药瓶和棉签的手无法控制地开始颤抖,而且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额头上也渗出了密密的汗珠,看上去像一个打着摆子,发着高烧的病人。
图画感觉出了王梓明的不正常,从电视上收回目光,奇怪地看着他,问道:梓明,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王梓明站起身来,脖子好像被谁掐着一样喘不匀气,脸涨的通红,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说:图总……药擦好了,我……我……
图画看着身体不住颤抖的王梓明,看他不停地咽着唾沫,似乎明白过来,赶紧把大张着的双腿收回来,说:梓明,你坐下休息一下,可能是太累了吧。
王梓明头重脚轻地走到沙发那里坐了,想尽量克制着自己,但他的身体这会已经不听使唤了,呼吸急促,嘴里好像有太多的唾液不停地制造出来,需要不停地吞咽,身上除了一个地方是硬的,其它部位都好像被抽走了筋骨,真正是骨软筋麻。
图画盯着已经失态的王梓明,像受了传染似的,呼吸竟然也不规律起来。她站起来说:梓明,我给你倒水吧。
王梓明忽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神经质地抓住她的手说:不了,图总,你脚上有伤,不要再忙了,我……该走了……
图画任王梓明紧紧抓住他的手,却把眼光落在了地板的垫子上,缓缓地说:你这就走吗?
王梓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我这就走……不早了,图总,你也该休息了。说完,像个木偶似的一步步向房门移去。在图画面前,他的心理压力太大了,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还没有开始战斗就会被击退,脑子里再也不想他的什么征服计划了,倒是有点想赶紧逃离的念头。他认为自己再呆下去的话,就是不疯掉也得落下个什么后遗症。
王梓明机械地走到了门口,甚至不敢再回头看一眼。他换了鞋,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图画忽然叫道:梓明……
王梓明转过身来,看着脸色潮红的图画,竟然发现她的目光也开始躲闪起来!她可能站不太稳,身体有点摇晃,高高耸起的胸脯急剧地起伏着,带着喘息的声音说:我……不送你了……
王梓明答应着,手软软地转动了门把手。就在门将要打开的一刹那,身后突然传来“哎吆”一声惊叫,王梓明急回头,看到图画受伤的右脚已经不能支撑住身体了,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倒下去了!
王梓明叫了一声图总!猛扑过去,一把抱住了丰满的、带着野性的身体,同时没有任何迟疑,准确地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性感的嘴巴。图画的身体在王梓明的怀里颤抖地像一只寒夜里正在受冻的母猫,但她还是紧紧咬着牙关,阻挡着王梓明舌尖,含糊不清地说:不行,不行,不能这样,你……放开我!
但王梓明没有停下来,因为他已经疯狂了,自己也管不了自己了。图画的双臂用力往外推他,而他却把她抱的更紧了,这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然而图画的决心似乎非常大,任凭王梓明怎么进攻,她的牙齿仍紧紧地咬着,把王梓明急得满身汗水。
就在王梓明久攻不下,准备放弃,把自己的唇从她的唇上移开时,图画却忽然张开了紧闭的唇,一个逆袭,一下子就把王梓明的舌尖吸到了自己的嘴里。王梓明就觉得舌根都被吸疼了,他把舌尖放在她嘴里没命地搅着,然后又把她的舌尖吸进了自己嘴里,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进进退退,迂迂回回……
相对于自己坚硬的身体,王梓明觉得怀里的图画正一点点软下去,软下去,好像她浑身都骨头都酥掉了。王梓明腾出一只手,撩开她的睡裙,从下面托住了她的一只丰硕。图画发出一声畅快的吟叫,手软软地把他的手推开,喘着粗气说:梓明,不行,你不能……
王梓明贪婪地嗅着图画嘴里呼出的气息,那气息带着她肺腑里的芬芳,似乎是一种绝妙的催情剂,让他上瘾,让他着迷。他忽然双臂猛一用力,把怀里的图画翻转过来,从背后抱住了他,嘴巴一下子咬住了她柔软的耳垂,双手满满当当地托住了她,没头没脑地揉搓起来。
在这样的多重刺激下,图画的呼吸逐渐变成了一声高过一声的轻吟,她无力地阻挡着王梓明的手,推开了左手,上来了右手,推开右手,上来了左手。但当王梓明的双手真的离开时,她竟然又主动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鼓胀的胸上……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啊――地大叫一声,反身用双臂吊住了王梓明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梦呓似的说:好吧……梓明……都给你……你把我抱到垫子上去……
王梓明抱起浑身稀软的图画,把她轻轻放到了垫子上。图画大张着嘴巴,像一个跳到岸上的鱼,长长的喘息着。王梓明不等她气喘匀,就又扑上去含住了她火热的唇,手却在她的身上游走着。他直起身来,双手抓起她的睡裙,像剥葱似的从下往上剥。那睡裙剥到图画屁股下时,她把身子一耸,屁股抬了起来,于是睡裙很顺畅就到了她腋下。她再向上举起修长的胳膊,那睡裙就被王梓明完完整整地剥下来,随手一抛,在空中画了个弧,无声无息地落在了沙发上。整个动作在图画的配合,一气呵成。
图画那丰满的,带着野性的身体终于揭开了神秘的面纱!呈现在王梓明眼前的,是一具女人绝妙的胴体。双腿修长,细腰盈盈,那巍峨的山峰,陡峭的沟壑,平坦的原野,茂密的森林,水汽朦胧的湿地,这是一块多么肥沃的黑土地啊!这块黑土地里,埋藏着无尽的宝藏,等待着他去挖掘;散发着摄人魂魄的魔力,把他的身心牢牢吸住;带着神秘,带着原始,带着野性,让他战战兢兢,又不得不为之痴狂!最让王梓明惊讶的是,她的右胸上,真的就穿着一个精致的铁环,和他在网上看到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面对着这样极度诱惑的肉体,王梓明彻彻底底疯狂了。他体内最原始的东西被毫不保留地吸引了出来,人性变成了兽性。此时此刻,除了身体与身体对话,什么都显得多余。他三下两下就撕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野兽般地吼叫一声,扑上去捧住了,嘴巴叼住了那亮闪闪的铁环……
在图画的吟叫声里,王梓明的唇游历了他的丘陵,沟壑,平原,森林。突然,他找到了她身上那种奇异的香味的源泉,于是满嘴满口地贴了上去,想把那股异香一股脑吸进自己的肺腑……
身下的图画,眼睛半眯半睁,浑身滚烫,蠕动着蛇一样的身子。她再也顾不得作为领导的威严,作为女性的矜持,今晚的她,就是一个女人,一个有着七情六欲,也食人间烟火的小女人。她再也顾不得难为情,如一头疯狂的母兽,迫不及待地把王梓明拉到自己身上……
王梓明今天晚上才知道,他自以为所向披靡的“吐纳”之法,原来根本就是个狗屁!就像一个掌握了雕虫小技的侠客,劫路劫到了一个绝世高手,他那点可怜的武功还没施展就被打翻在地。图画根本就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总是在他“吐”“纳”的空当里,就结结实实地给了他几下子,于是王梓明方寸大乱,苦苦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缴械后的王梓明还赖在图画那地肥水美的身上不下来,有点自卑地把脸埋在她柔软的山谷里,不敢看她的眼睛。图画却拍着他的脸笑了,说:梓明,等你练好了功夫,再来和我较量吧……
王梓明失魂落魄地从图画家里出来,已经是夜里将近12点了。他顺着河堤往家的方向走着,脑袋晕晕的,有点梦游的感觉。今天是一个很平常的周末,但却发生了一系列不平常、不真实的事情,让他的脑袋应接不暇。是的,他完成了他的“征服计划”,体验了非凡的“御器”,但做的很不成功,几乎是半途而废,这让他在美女领导图画面前很没面子。邪门了,自己一向强壮无比的身体,战无不胜的法宝,到了图画这里,竟然都成了小儿科,连招都递不上,看来,这个女人不管是哪个方面,都不是一般男人能对付得了的。想要彻底征服她,真正让她臣服,让她求饶,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依赖,还真的需要如她所说:“练好功夫”。只是这功夫从何练起呢,确实有点纠结。王梓明曾经看到过一本《明野史》,里面说荒淫无度的明武帝,为了练房中之术,建造了“豹房”,广征处女云集其内,“采其阴元”而练就了可以一日临御“数十女”的本领。当然既然是“野史”,也就没有什么可信度,再说那也只是皇帝才有条件去练习的,他王梓明总不可能也去找个处女来练身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