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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豆腐?王梓明忍不住又往图画胸上瞄了一眼,见她硕大的一双乳把蚕丝睡衣撑出了两个圆鼓鼓的半球,两球之间的深沟触目惊心。最扎眼的,是两个半球圆心位置的衣服明显鼓出来两个圆点――天,她竟然没穿胸罩!王梓明身子不觉一震,差点叫出声来,赶紧咔擦咬了一口苹果,嘴里稀稀溜溜地吃了起来。
可能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图画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电视演的是《蜗居》,男人淫笑着对女人说:我是来干你来的!
图画又连续翻了几个频道,最后停在一个花样滑冰的节目上,才放下遥控器,说:梓明,今晚的事情你怎么看?有什么想法吗?
王梓明正在琢磨着“我就是来干你的”这句台词,心想这不正是自己现在的心情写照吗?难道这是冥冥之中的暗示?看来自己今晚的愿望真的要实现了!正在那里想入非非呢,听到图画问他“有什么想法”,觉得好像被她看透了自己内心的龌龊,不由得涨红了脸,嗫嚅着说:图总……不是我有想法,是您……太漂亮了……
图画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是花枝乱颤。半天才止住笑,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说:王梓明啊,你心里在想什么呢!我是问你,你对今晚城管被打这个事情有什么看法,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哦!
王梓明被图画笑得窘迫不已,知道自己搞错了,也嘿嘿的傻笑起来。心想图画听了我这样的话,竟然没有生气,还很开心的样子,想必也是有意吧!刚好自己的这句话也起到了投石问路的作用,接下来自己就可以摸着石头过河了!
这样想着,他勉强把自己早已火焰腾腾的欲火压下去,把盘旋在图画肉体上的思想收回来,一本正经地说:图总,关于今晚发生的这个事情,我认为不能把它看成是一场简单的暴力冲突,更不是一个偶然事件,这其实是一个社会问题。最近一段时间,不单是我们市,全国各地都发生了不少城管打人、城管被打的事件,造成了很坏的社会影响,并且在网上炒的沸沸扬扬,民众几乎一边倒地支持弱小的商贩,城管被骂做“狗”“人渣”,恶名远扬,甚至他们的小孩子在学校都抬不起头。其实城管也有城管的难处,因为我也做过城管――
图画很惊讶地睁大眼睛说等等,不会吧,你也做过城管?王梓明说是啊,不过前后就做了两个月吧,就又辞职了,因为我发现城管的工作不适合我,或者我不适合干城管的工作。
图画好像来了兴趣,身子往王梓明这边靠了靠,说,难道你也像他们一样,凶神恶煞地去收人家的东西?
王梓明傻傻地笑了,说图总您不知道,人在城管,身不由己啊。记得我第一次执勤是在晚上,在队长的指示下,去收一个在路灯下卖鞋垫的老太太的篮子,篮子里的鞋垫都是她自己手工做出来的。当时她死死抓住篮子不放,我去夺的时候,抓到了她粗糙的大手。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就被刺痛了,她那一双满是老茧的手,让我想到了我去世的外婆。更让我忍受不了的是,是老太太那带着乞求的目光,所以当时我就松开了手……
王梓明说着,有点动情,眼睛湿湿的。图画好像更动情,说:这样看来,你还真是讲点良心的,我没看错你。那后来呢?老太太走了吗?
王梓明苦笑了一下,是啊,走了。不过没走出两步,就又被另一个城管一把拽过篮子,扔到执法车上了,老太太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图画听了,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眼睛里似乎有泪光在闪动,心情好像也沉重起来,盯着茶几上的香蕉一言不发。王梓明看她这样,赶紧很大声地说道:图总,您想啊,我王梓明能看着这样让人痛心的事情不管吗?告诉你吧,我趁人不注意,从执法车上拿下篮子,又还给老太手里啦!
正在为老太伤心的图画听了这句话,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眼睛火辣辣地盯着王梓明说:真的?!梓明,你……真好!来来,我给你剥香蕉吃,算是奖励你的!
王梓明看着兴高采烈的图画,觉得这个平日高高在上的领导,有时候竟然也会像个小女孩似的情绪多变,不自觉就露出了自己作为女人那温柔的一面,就觉得她更可爱了。
等图画剥好了香蕉递到王梓明手里,王梓明又一次被震精了。图画这香蕉也剥的太有想象力了,太人才了!那香蕉白白胖胖,又粗又长,还向上有力地翘着,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更让人崩溃的是,香蕉的一端竟然还齐刷刷留着一截皮,这不活脱脱的一个那东西吗?王梓明端详着手中这图画的杰作,下身刚刚拆除的帐篷呼啦啦又搭了起来,不过刚才是单人帐篷,这会变成了双人的。
图画自己也剥了一只香蕉,照样是留着一截皮,用手捏了,红红的唇就含住了香蕉头。王梓明就举得身上一麻,好不容易才把持住,面色立即变得潮红,呼吸也变得深深浅浅起来。
图画看王梓明对着手中的香蕉发呆,说梓明你吃啊,发什么愣呢?王梓明这才回过神来,说,图总,您不但苹果削的好,这香蕉也剥的漂亮!
图画吃着香蕉说:这个方法是和别人不太一样。其实我这个剥香蕉的方法最科学,留着一截皮,刚好可以用手拿着,这样既卫生又方便。你看,我买的香蕉都是这些又粗又长的,吃一根是一根,我晚上总拿它当饭吃呢!有时候夜里醒来饿了,也要吃上一根的。
王梓明看着图画那性感的嘴巴一张一翕,心说你别说这些了好不好,你说得人家很难受滴!
猛然想起自己“肢体接触”的计划,此时不落实,更待何时?不过两人总这样对面坐着,这个计划执行起来肯定有困难,得想个什么顺理成章的法子。这时候他看到茶几上放着的一瓶红花油,忽然间就来了灵感,说:图总,你的药怎么还没擦上啊,医生交待回到家就要擦的!
图画拿餐巾纸揩了嘴巴,说哎呀我忘记了,本来你敲门那会我正要擦药呢,和你聊起来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好,现在就擦。说着把右腿翘起来放在沙发扶手上,拿棉签沾了药水去涂,却因为上身佝偻着,显得有些不方便。
王梓明看到这个情况,在心里说声最后的机会到了!鼓足勇气站起来,不容分说地夺过她手中的药瓶和棉签,说图总,我来给你擦吧,你这样不方便的。
图画嘴里说着我自己来自己来,但也没伸手再去夺药瓶,只好说那就有劳你了,多不好意思。
王梓明单膝跪在图画脚前,心里感叹她这一只美脚,好像是玉石做成的,每个指甲盖都涂了浅紫色的指甲油,这样的脚真可以去做脚模了。他把棉签沾了药水,小心地放在她肿胀的脚踝上。
啊……图画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叫,说不清楚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王梓明赶紧停了下来,说图总,您很疼吧?
图画却不好意思地笑了,说不是疼,是有点凉。王梓明看着她,认真地说,主要是因为你的脚踝还肿着,对温度特别敏感,我慢慢给你擦吧。
图画没有再发出叫声,但渐渐的呼吸却变得有点忽轻忽重,好像在极力忍受着痛苦。王梓明心想她应该还是很疼的,动作更加温柔起来。再抬眼看图画,惊讶地发现她竟然满脸通红,像发了高烧似的,半张着嘴喘气。王梓明慌了,说图总,要是疼的厉害的话,先不要擦了吧,拿冰块冷敷一下会好受些。图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可以忍得了的,你继续擦吧,我看着电视,分散一下注意力。
王梓明低头再去擦她受伤的脚踝,眼睛却不老实地顺着脚踝、小腿、大腿往上看去,这一看,可把他看了个魂飞魄散!图画的右腿高高的翘在沙发的扶手上,左腿还在地上,刚开始她的大腿还尽量夹着,这会却渐渐张开了,同时本来就很短的睡裙也向屁股那里缩上去了不少,她腿间的风光现在是春光乍泄,一览无遗了!王梓明一眼看到了她黑色的内裤,手一抖,手中的棉签就擦的重了点,图画又“哦呀”发出一声轻叫,那声音带着沉重的喘息,再听下去非让人疯掉不可!
王梓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悄悄地咽着唾沫,开始魂不守舍起来。此情此境,对于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尽管马上就要方寸大乱,王梓明还是忍不住再去偷窥图画那块神秘的湿地。这一看,他彻底完蛋了。这次他看清楚了,原来他刚才看到的,不是黑色的内裤,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黑森林!
天啊,她竟然没穿内裤!
原来,单身的图画有个常人看来很不可思议的习惯,那就是无论春夏秋冬,只要一进家门,就脱了个精光,不管是看电视、练舞蹈、吃饭、睡觉,全部是光溜溜一丝不挂。在她看来,人这种动物,每天都要伪装自己,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活的太累太虚伪,既然回到了家里,就要彻底放松下来,回归自然,回归原始。这个习惯渐渐成了她的癖好,以至于现在在家里哪怕是穿一件内衣,她就会感到莫名的烦躁,非得脱的彻彻底底,心情才会安静下来。所以她家的窗帘总是捂得严严实实的。然而她也有大意的时候,好几次就是在家里裸了一个晚上之后,到睡觉的时候才发现窗帘竟然未拉上。还有一次是燃气公司的工人入户检查用气安全,她竟忘了自己是一丝不挂,就那样光着身子开了门,把检查燃气的小伙子看了个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