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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你说先领证再结婚这件事我就放心了,说明你潜意识里还是渴望和我结婚的。”
沈琛曲解了我的意思,愣是说出了一番与众不同的解释。
我也没好意思挑破,就怕他心里不乐意。
“行吧!你要是真的这么理解我也无话可说的。”我对沈琛说道。
只要他开心就好,其他的事我完全可以缓一缓。
沈琛没有继续忍受我的唠叨,牵着我的手往前走。
“你不想回乡下去看看吗?”沈琛突然提及了乡下那个地方。
是啊,我也想回去哪里看看,怎么一时之间把那里给忘记了呢?
“等到你我有空了就回去看看,对了沈琛,李裘的事你真的放下了吗?”我问道。
我总觉得他内心应该是有一些遗憾存在的,没有道理,失去一个得力助手的事,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换做谁都没可能这么快放下。
沈琛望着我,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这件事其实说起来并没有太大的遗憾,又何必拿出来说呢?你要知道,对于我来说失去的只是一个员工,不错,我承认李裘的能力很高,做事也非常的认真,可是,这些并不代表什么。”
我认为李裘在他的心目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一定的感触的。
没有道理可以轻轻松松的将所有的事轻而易举的抚平,失去的是一个特助,哪里能够做到心情平静呢?
“好,既然你说没什么那就没什么。”我不想继续扰乱他内心的平静。
他是一个硬朗的男人,理该能自己处理好情绪,哪怕是失落的也能。
“救你的话最多。”沈琛瞪了我一眼,非常的不悦。
我握紧他的大手,“别生气别生气,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有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你也可以亲自和我说,我没有你那么聪明,很多事不太可能一一照顾到,或者细心的发现。”
沈琛一把将我扯进他的怀里,然后牢牢抱住,我困难的抬起头来。
“怎么了?”
“别说话。”沈琛低吼道。
我没有说话,安静的靠在他的胸前,不说话就不说话,何必凶巴巴的?
我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心一下子变得平静,被他这样抱着感觉好好。
这一刻,我心里似乎忘掉了那些包裹,那些有鼻息不说话的骚扰电话。
世界里只剩下沈琛,安安静静地陪着我。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抱住我的动作,然后要我进去睡觉,休息。
“你今晚是不是又要化身为狼?”我小小声的问道。
沈琛的黑眸先是睨着我,睨着我好久,然后又盯着我。
“这说法倒是新鲜,也许我今晚不会化身为狼,会化身为披着羊皮的狼。”
我瞪着他,恼怒的喊了一句,“滚。”
我们回到楼上,我进去洗手间洗澡,沈琛没一会儿也闯进来了。
“门没有锁上,看样子你是欢迎我进来,苏唯,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巧妙的心思。”他取笑我,认为是我故意给他留的门。
我往浴缸里面的方向挪了挪,“不要自作多情,谁洗澡还锁门?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你家,也不是第一次见你。”
关门已经是我最大的防范了,谁还会想到锁门,这卧室除了他没有人能够进来,佣人只会在我们都不在的情况下进来打扫,没有理由现在闯入。
“解释等于掩饰。”沈琛一句话定了我的生死。
我不想继续解释,就当他说的是对的。
沈琛这个人一向有能力污蔑我,我在他面前永远处于劣势,被欺负的命运。
“你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那么你应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步步逼近我面前。
我有点无奈,望着他心里特别的郁闷。
“逃避有用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反抗。”
我对沈琛说道。
他冷笑着摇摇头,“反抗肯定有用,你越是反抗,我肯定越带劲。”
“臭流氓。”
我骂了他一句,他二话不说吻过来。
吻落在我的唇上,我就算还想反抗也没有用,接下来发生的事水到渠成,而我永远是他掌控在手掌心上的命运。
洗完澡回到卧室,我累的躺在沙发上,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好好睡上一觉,沈琛也没有继续闹,拉高被子盖在我身上。
这要是一直睡沙发还真不是个事儿,他说的对,也许,我应该试着去睡床。
要是不习惯,慢慢也许就会习惯,只是监狱里的那段生活对于我而言,印象上来说实在太深刻了。
我靠在沈琛身上,闭着眼睡着了。
第二天,依然是跟着他出去公司,今天还会继续送来包裹,他已经吩咐前台,当包裹送来的时候,追问一下是从哪里寄出的。
我坐在沙发上想事情,包裹已经陆续收到两个了,要是今天继续收到包裹,那就是第三只,而有鼻息的电话也已经打来第三通了,这是否有一定的关联呢?也许是巧合,也许是硬凑,谁知道呢?
“苏唯,你在想什么?”沈琛的视线从文件上掠过投到我的方向。
我稍稍往前一坐,蹙着眉问道,“你说,这电话和包裹能串联在一起吗?”
他一下子也来了精神,拧着剑眉问我。
“你的意思是,在电话响起来之后,才会有包裹的出现,那么由此证明,算是有关联的?”
我望着轻轻颔首,“是,就是这个意思。”
沈琛可能没有想到我的分析带给他一定的想法,还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想想看,这件事说奇怪其实很奇怪,但是要说不奇怪,我们完全想不透到底是如何发生的,这电话和包裹是一种暗号我认为还是有可能性的。”
我坚持自己的想法。
“包裹到今天目前为止才第二个,然后今天送来的话就是第三个,电话到昨晚结束前是第三通,就我接到两通,你的是一通,要是真说巧合,这的确有点说不通。”沈琛认真思考我的提议,认为巧合的可能性不大。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站定,“对吧?整件事就是如此,所以我才会大胆的做出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