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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打过电话确认了,我们这个点赶过去白苒应该已经到办公室了。”蒋冬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说着。
“你是打算问她为什么住在肖东来家的酒店,刚好还是在一个很特别的时间点出来晃悠了一圈回去?还是想问你一直纠结着的不见了的药片?
不过话说回来,那是什么药瓶?你又是怎么知道它不见了的?就是任吾标那天吃的那个药的?但是这又和白苒有什么关系?她一个心理医生,难道还改行去做药了?”
乔世坤一堆的问题问着蒋冬,他是没见到过什么药瓶,只是在那个录像机的视频里看到了任吾标吃的药,他一直都很不理解蒋冬为什么要执着于那个药瓶和药,即使是任吾标的尸检里都没有检测出那个药的成分。
“哈哈。”蒋冬干笑了两声,没有回答,他不是不想回答,只是他现在也搞不明白这个药瓶和白苒有什么关系,对于药瓶的所有认知都是李一凡带给他的,可是关于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药瓶,这个问题也许只有等李一凡回来了才能知道答案。
不过他是真的很在意白苒正好两次出现的时间段,其实话说回来,蒋冬对白苒的怀疑只限于这点。
“蒋队来了,白医生已经在办公室里等着你了。”门口的接待员,热情的招呼着蒋冬和乔世坤。
“过来了。”白苒侧坐在办公桌前,听到门口的动静转头看到进来的蒋冬随意的说了句,继续摆弄着桌上的东西。
“白医生还真是忙,这一下飞机就在处理公司的事情呀。”乔世坤径直走到治疗区,找了个舒服的沙发坐了下来。
“咦,这位是……这不是乔世坤嘛?你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白苒这才发现和蒋冬一起来的是乔世坤,有些惊讶和好奇的问着。
“回国有几年了,之前一直在外地,不过我现在回来和他在一个局里工作。”乔世坤接过接待员递来的咖啡说着。
“怎么今天想着和蒋冬一起来我这了?”白苒把打开的电脑屏幕转换到屏保模式,又将桌上的一叠资料弄整齐放进旁边的抽屉里,起身走到那边的沙发前,坐在了一个单人位置上。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你们俩同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白苒自然知道,蒋冬和乔世坤不会无缘无故来找自己。
虽然平时蒋冬也会来她这问些心理学的问题,偶尔也会接受下后期治疗,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蒋冬表情这么沉重,从进来到现在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大年初二和初三你在哪里?”蒋冬突然抬头看着白苒问着。
“前天和大前天?”白苒疑惑的拉长语调,歪头回忆着。
从坐下开始,白苒就一直审视着面前两个人的表情,分别从乔世坤和蒋冬的眼里看到了不一样的性息,乔世坤虽然表现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是眼神却是十分锐利,还时不时有意无意的看向白苒这边。
而蒋冬的眼神不同,他从进来到现在都带有一些担忧和顾虑,直到现在问话时,眼神里都是藏不住的疑惑和担忧。
“前天中午……中午的时候我已经回国了,当时和一个病人约了见面,住在了江边的斯卡纳酒店里。”白苒眼神看着旁边一边回忆着一边很随意的回答着,可眼睛的余光却一直观察着对面沙发上分开坐着的两个人。
“那为什么你的助理说你今天才回国,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电话里也是这么说的。”蒋冬皱着眉,疑惑的问着。
“呵呵,我只是想给自己放个假而已,好不容易会议和课程提前完成,能回来放松几天,要知道那家酒店的房间我可是长期预留着的,都没有去过几次。”白苒笑着说着。
“你也知道我的父母和弟弟在我很小的时候都过世了,每年一到过年的这几天,我就觉得特别的孤独。”说到家人,白苒总是会忍不住的哽咽起来。
“为什么是那家酒店?”乔世坤眼神越加犀利的问着。
“那家酒店有什么问题吗?”白苒一脸的迷茫和疑惑,然后坐直了身体很平常的回答着。
“要说为什么是那家酒店,其实说来也是酒店刚建成那会,酒店老董事长的儿子突然意外死亡,心理受了重创。
刚好请了英国的心理医生Abner,正巧我和这位医生认识,后来Abner医生回国后,就把这个大客户介绍给了我,你也知道的,治疗心理创伤是个很漫长的过程。”白苒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像是无意又有些刻意的看了眼蒋冬,这一眼看的蒋冬有些闪躲。
“初二,也就是你住进去第一天的中午两点左右,你离开房间去了哪里?”乔世坤表情依旧严肃的问着,严格来讲他和白苒只见过几面,算不上很熟,此时他更没必要和她客气。
“两点?”白苒想了想。“是去了酒店楼上的露天餐厅喝下午茶。”
“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乔世坤继续问着。
“第二天,初三中午了吧,我也不太记得具体的时间。”白苒回答着,看着乔世坤还想继续问,她直接自己先说了。
“离开后我去了养老院,之前不是爆出了养老院丑闻,这次我在哪里多呆了一天,今天早上才回来。这不,你要是不打电话给我,我还想着今天还能休息一天,要知道那个养老院周边的环境可真的是好啊。”白苒没好气的对蒋冬说着,言语里带着些许小女生撒娇的架势。
“为什么去养老院?”乔世坤和蒋冬一起问着。
“你不知道?也是,那会你们俩的眼睛里都只有夏子芮,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白苒有些伤感又无奈的低头笑了笑,再次看着他们俩的时候,已经转变了情绪。
“当年父母和弟弟车祸过世了以后,是易教授收养了我,他也是我在心理学上的启蒙老师。”白苒平淡的说着。“不过从四年前他因为中风住了院,后来失去了生活自理的能力,大脑和语言能力都受到了限制,我只能让他住进了养老院,我时常都会去那里看他。”
“易教授?时间太久我都给忘记了。”这个人,蒋冬也只是在夏子芮偶尔讲起白苒时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