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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曲婉?”
那一刻,我拼了命得想去救她,然而脑后忽地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什么重物砸中了一般。
瞬间,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直接陷入了昏迷。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我不知道我在哪,周围有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脑子太沉了,稍一用力便感到一阵剧痛。
隐隐中,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透着酸痛,仿佛身体散架了似的。
就这样,我不知在黑暗中昏了几天,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是被消毒药水呛醒得!
周围没有一个人,病房里静悄悄得。
我看到旁边桌子上放着几个果篮,都还用保鲜膜封着,果篮旁边放着几束花,散发这淡淡的清香。
我强撑着坐起来,这才发现手臂被打上了石膏,脑袋上缠着绷带,稍稍一动,浑身便是一股火辣辣的剧痛。
“你终于醒了,命挺大的,这都不死!”
忽然,就在我挠头的时候,一道带着尖酸刻薄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紧接着商思瑶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赶忙看向她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发生了什么事?”
“这里是医院,你昏迷了两天,至于发生了什么事,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商思瑶随口解释了一句,把手里提着的暖壶放在病床旁,一脸戏谑得看着我摊摊手。
“医院?等等,曲婉呢,她有没有事?”
我脑子还是有些迷蒙,接着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突然间惊叫出来。
我看到得最后一幕画面便是曲婉被那个方脸抓了回来,粗鲁得推到了虎哥跟前。
而当时我又昏迷,要是没人阻止的话,那曲婉岂不是……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都是我害了曲婉,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要不带她去公园,也就不会被虎哥盯上。
“曲婉?你真的想知道?”
商思瑶顿了顿,微微垂下头,脸色很不自然,神色有些为难。
“到底……到底怎么了?”
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顾不得浑身酸痛扑通一下跳下了床,瞪大眼睛抓着她的双肩摇晃起来。
“放开,你给我滚回床上好好躺着,至于曲婉的事,等你出院自己找她问吧。”
商思瑶暴喝一声,狠狠得瞪了我一眼,推开我快步走出了病房,决绝的背影让我的心猛地一凉。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床的,只知道从那一刻起,我忽地感到一阵愤怒,悔恨,生出一股想要报复的心理。
躺在医院那两天,我想了很多,比我活了十几年想得都多。
以前我一直觉得,只要我不犯人,别人就不会来犯我。
然而我错了 ,这世界总不会总如你意,哪怕你再不争再想平淡,它也会平生许多事端。
而你若是没有足以自保和保护他人的能力,你就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你心爱的一切,在你面前消失。
王璐是这样,她是我的班主任,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坦白说,我很喜欢她,所以我想保护她。
然而我连秦德汉都弄不过,他只需简单一句话就可以把我解决掉。
还有商思瑶,我想起停电那晚她骂我的话,更加感到自己的渺小。
现在最对不起的就是曲婉,我无意间害了她,当我想去弥补的时候,我却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这一切都源于我的软弱无能,我没有足够的实力,我无法和秦德汉,虎哥,以及那个让商思瑶害怕的人抗衡,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得看着。
可是现在,我突然不想再这么窝囊下去,我要反抗,我要努力自保,我更想去好好保护身边的人。
越想这个念头越发强烈,不久便成了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影子。
我不明白,连秦宇赵婉那样的人,都可以在学校里耀武扬威欺凌弱小,我为什么不可以?
不就是打架吗,真要死拼起来,谁打得过谁,还真不一定呢!
想起秦宇那家伙在虎哥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我便觉得一阵好笑。
而这一切都在慢慢滋生我想要报仇的念头。
秦宇又怎样,不过也是个会害怕的懦夫,真正遇上事,除了蛮力什么也不会。
赵婉呢,凭着她那一身横肉肆无忌惮,那只不过是别人不想跟她一般见识罢了。
至于虎哥,我发誓,迟早有一天我会亲手解决他,为曲婉报仇。
不知为何,想完这些东西之后,我忽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也变得轻松多了。
连日来的压抑让我情绪消沉,颓废了很多,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似的。
这期间,除了每天中午商思瑶会过来一趟,见到的全是护士,王璐曲婉根本没有见到。
我心里奇怪,难她们都不知道我出事了,还是说因为我害了曲婉,连王璐都不想理我了?
秦宇更是不可能出现,这家伙不定被虎哥收拾成什么样了。
那虎哥呢,他又怎么样了,他居然没有杀了我,这似乎不太像他狠毒的手段呀?
我住院的第四天,几个护士进来告诉我可以出院了,身体已无大碍。
我笑着点了点头,随便收拾了点东西,便去办了出院手续。
不知道什么情况,我的身体受伤恢复得很快,这次也是,刚过两三天,石膏便打掉了,身上干干净净得,根本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我小的时候叔叔就经常打我,那个时候我就想打死我算了,正好不想活了。
然而我每次都顽强得活了下来,并且再挨打时,会发觉叔叔的拳头轻了许多。
我当然知道叔叔没有放轻,反而加重了不少,但对于我来说,感到的疼痛已经很轻。
这种循环一直持续到我上高中,尽管他还偶尔还会打我几顿,但已经没了先前的力气,我也就像吃家常便饭似的,忍忍就过去了。
现在想想,我这身体貌似有点诡异。
出院手续办好之后,我出去打了辆车回了家,刚打开家门还没走进去,便看到叔叔商一川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搭在一根扫把上。
我心里猛地跳出一个不好的念头,他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这个表情了,我记得上次见到,还是初中时,他把我打得死去活来那次。
今天阵势,显然不会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