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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清楚了,帮还是不帮?”
虎哥依然坐在那张沙发上,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白炽邓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那条触目惊心的伤疤如一条恶龙一般盘旋。
我站在秦宇杨威他们身前,虎哥的手下则把我们围成一个圈,双手交叠在身前,目不转睛得盯着我们,仿佛古代衙门升堂时的场景一般。
我咕噜吞了一口唾沫,心里暗暗道,加油,你可以的,别害怕,千万不能胆怯。
之后我又深吸一口气,壮了壮胆子,往前走了两步。
“虎哥,不就一个高中生吗,至于您费这么多心思吗,以您的权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我试图转移走他对曲婉的兴趣,这样也许可以换个条件,而不用以曲婉作赌注。
“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没问题,所以我这是在帮你,你只要干了就可以成为我的小弟,你知道信城有多少人想跟着我混吗?”
虎哥吐出一口烟圈,健硕的肩膀耸了耸,似乎想显示出一股霸王般的气势。
“虎哥,我们还只是学生,并……并太想混……这行。”
我有些怯怯得看他一眼,咬了咬牙说道。
话毕,我注意他的表情微微变了变,眼睛半眯了起来,露出一副审视的姿态。
“所以这是你们的决定吗?”
虎哥的话开始有些发冲了,我明显得感受到他的耐心已经不多,身体微微前倾,夹着雪茄的手掌,青筋凸显。
“虎哥,别误会,我们商议了一下,曲婉毕竟是我们的同班同学,这事万一牵扯出去,我们三个也就完蛋了。”
我见协商无果,心里苦叹一声,余光瞥了瞥他们两人,赶忙说道。
“别特么废话,帮还是不帮?”
虎哥果然怒了,雪茄烟直直得朝我扔了过来,啪得一下砸在了我的身上,一团带着火星的烟灰弹到我的脸上,我被烫得猛一抽搐。
“帮,虎哥,但她是住校生,晚上出不来,所以只能等到周五晚上。”
我刚平复下去的心忽地又提了起来,喉咙发颤,说出的话都在跟着颤抖。
“周五晚上?”
虎哥的语气稍微平了些,摸着下巴沉默了片刻,一双阴森的眼睛不停得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看得我们全都低着头不敢乱动。
“好,那就周五晚上,你们把她带出来,这事之后,你们仨跟着我好好混,保证不会亏待你们。”
虎哥欣喜得大喝一声,大手拍了拍大腿,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快步来到我的面前。
“你们都是信城人,你们的家底我很清楚,所以别妄想耍什么花招,明白吗?”
虎哥指着我们的脑袋,一个个威胁道。
我们连连点头,表示绝没有二心,到了这个时候,谁还敢说半个不字。
“那就好,阿战,送他们回去。”
见我们如此乖巧听话,虎哥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挥挥手叫来方脸,随口吩咐道。
方脸立即点头应承下来,伸手招来几个人,再次给我们戴上头罩,把我们拉上面包车,一路开了出去。
我凭着记忆打算记下路线,然而似乎被方脸发现了似的,故意开得东拐西绕,曲曲弯弯,很快我便迷了方向。
不知到了哪,面包车连停都没停,我们三人便直接被推了下去,重重得摔在了马路上。
本来就疼痛难忍的身体,被这么一摔更是浑身酸痛,吐了好几口鲜血。
我听着引擎声越来越远,赶忙挣开绳子摘下头套,看见他们两人还在挣扎,急忙过去帮了帮。
“怎么样,没事吧?”
我边替他们摘掉头罩边问道。
杨威还好,被打得并不是多严重,秦宇就不同了,他被推下来后便趴在了地上,嘴里痛苦得吼叫着。
“宇哥,宇哥,你没事吧。”
杨威也不管自己身体状况,急忙冲过去扶起秦宇。
我则四下看了看,发现这里是二中后边一条比较荒僻的街道,离我被抓那条街不远。
“不行了,楚南,你快过来,宇哥他不对劲呀。”
我正想要不先回家睡一觉,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得,然后便听到了杨威的惊喊声。
我急忙转身过去,和他一块扶起秦宇,仔细看了看。
他的嘴唇已经发紫,脸色煞白,双目紧闭,伤口还在流着血,身上不定抽搐几下。
“坏了,他受得伤太严重了,必须赶紧送医院。”
我匆忙站了起来,四下观望起来,准备拦辆出租车去医院。
然而将近一点的凌晨,街道上根本看不见一个车影,空荡荡得极其冷清。
“你在这等着,我去骑我的自行车,千万看好他。”
我咬咬牙,对着杨威说完,急忙向我被抓的街道跑了过去。
一路上我都在担心愁虑,这一切到底该怎么办,秦宇身受重伤,看这情况,没有一个星期根本下不了床。
虎哥那边又在虎视眈眈,到了那天如果交不出人,我们三个绝对会死得很惨。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特么只是想安安静静得上个学而已,好不容易碰到个好老师,遇到个校花同桌,而且家里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冷酷。
生活刚刚有了些好转,却突如急转发生了这种事。
我只是一个普通学生,没有通天的本事,没有煊赫的家世,更没有足够强的势力团体来保护身边的人。
我想起虎哥穿着风衣坐在沙发上的那种姿态,仿佛他就是帝王一般,在他的世界里,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越想我的心里越乱,越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我终于找到了自行车,才停止胡思乱想,骑上赶紧回去了。
几分钟后,我骑车回到原来的位置,看见杨威正焦虑不安得张望着,大声喊道:“快把他扶过来,我们推他去医院。”
“好,我知道了。”
杨威没有多话,艰难得架起秦宇走了过来,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他弄到自行车上。
我赶紧骑上车,让杨威在一旁扶着,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匆匆来到一家医院。
杨威急忙冲进去找来几个护士,把秦宇放在担架上抬了进去,送进了急诊室。
我们两人坐在急诊室的门外,各自低着头,焦急不安得等着。
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再加上深夜的医院,气氛极其压抑。
我感觉心里好像悬了一块巨石一般,闷得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