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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李哥这么认为的话,那就是吧!”
张一鸣站起来。
他真的不想解释。
重活一世,他以为自己已经看淡了人情冷暖,但其实并不然,对于这些他寄予了感情和厚望的人,他同样会觉得失望。
“小鸣,我是真的很失望,真的没想到这么大的事情你会隐瞒我。”
李振庭一脸的痛心。
张一鸣看着李振庭的脸,看了足足十秒钟,然后转身走了。
李振庭懊恼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因为只有一条手臂,所以,他另外一条健康的手臂力量很大,这一拳砸下去,桌子上的水杯直接被震的移了位置,水洒的到处都是。
李振庭咬着牙,他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过分了,可是这不能怪他,张一鸣明知道他心里爱着谭红梅,却对自己隐瞒了谭红梅要结婚的消息。
他早就觉得,张一鸣变了,对他越来越不重视,如今看来,他的猜测是真的。
愤怒有些时候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也会让一个人做出不应该做的事。
离开咖啡厅的李振庭去见了一个他平时不常联系的朋友。
这个人告诉李振庭,与其等着到时候被抛弃,不如早作准备。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值得百分百的相信,别说是一个半路结识的朋友,别说是一个靠利益维系的生意伙伴,就是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尚且会谋算自己的财产,何况乎这种关系的人呢?
最稳固的,最不能背叛自己的,就是钱,和抓在自己手里的利益。
和这个朋友彻夜长谈之后,第二天,李振庭返回了东湾。
经过一夜的冷静,张一鸣也从昨夜糟糕的情绪里慢慢的回过神来。
李振庭一直对谭红梅有很深的感情,现在知道自己深爱的女人要嫁人了,他情绪失控也是正常的,前世何音不辞而别的时候,他的状态比李振庭还要夸张的多。
想到这,张一鸣给谭红梅打了电话。
谭红梅告诉张一鸣,她会跟李振庭说清楚的,并且顺便把自己结婚的日期告诉了张一鸣,就在两个月后的初八。
张一鸣是肯定要去的。
谭红梅是他生命里很重要的一个人,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他怎么能缺席呢?
期末考试如期而至。
张一鸣发挥的很不错,他自己估算了一下,在系里排个前三十是没问题的。
与此同时,杜中的修改方案也拿了出来。
宋经理事先看过一眼,心里复议,这个杜中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领导让他改,他还真敢下手,两本管理手册,他给改成了一本不说,原本的内容他删的基本差不多了。
如果他是领导,鼻子非得被气歪不可。
宋经理把这个意思委婉的跟杜中表达了一下,这个杜中不善言辞,这几天下来,宋经理感觉到他不是个喜欢揽事挑事的,这样的人相对而言比较好相处,和这样的人共事宋经理还是比较愿意的,所以他才会善意的提醒一下。
没想到杜中根本就不买账,宋经理好心被当了驴肝肺,干脆也不管了,心想,等领导大发雷霆的时候你知道后悔了。
“把杜经理帮我叫到办公室来。”
宋经理看了一眼张一鸣的神情,不好也不坏,心里不好揣测,但这个年轻的领导向来是不形于色的,就像上次惩治那些顾命遗老的时候,雷霆手段,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呢!
宋经理把杜中叫来之后,却没有远走,就站在办公室的外面。
如果张一鸣发火,他是能够听的很清楚的。
宋经理这个人,男生女命,特别喜欢八卦,对这些事情敏感度很高。
但是等了很长时间,都没听到办公室里传出什么动静。
这不合常理啊!
宋经理想可能是自己听的不清楚,干脆又往前走了两步,人眼看着就要贴在门上了。
就在此时,门被打开,宋经理愣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很。
“咳咳......我想问问张总午餐要不要在公司吃。”
“不了,我还有事,宋经理,管理手册怎么改,你就听杜经理的意见吧!”
张一鸣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听杜经理的?
这么说,张总认可了杜中的修改意见?
这个年纪轻轻的领导,是傻啊还是咋地,自己辛苦做的东西被人改的面目全非的,竟然一点没脾气?
不过宋经理很快反应过来,跟着杜经理后面,陪着笑。
他知道,从此刻开始,杜中的位置就算是稳了,他的直接领导变成了杜中。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宋经理是深谙此道的。
张一鸣之所以对杜中的修改意见完全同意,是因为他之前制定管理手册的时候完全是参考了他前世里管理通讯公司的经验。
但隔行如隔山,他的那一套应用在通讯公司上没问题,但放在地产公司就不同了。
杜中的修改意见虽然很多,但他看的出来,这些意见都是杜中深思熟虑过的,并且从他的角度来看,非常的实用,并非华而不实。
那些大企业的制度虽好,却不适应振皇建筑,就好比一件华丽的袍子穿在狗身上,再怎么漂亮也没用。
以制度管人,是最科学的管理办法,减少对人的依赖,保证公司的运营在框架内,就不会出大问题,他也就能放心的去做其他的事情。
暑假如期而至。
张一鸣先是抽出时间去了一趟白甾沟,竟然在白甾沟中学意外的看到了 赵兵。
曲妈说,赵校长是来做志愿者的。
志愿者?
张一鸣还真是头一次听说,堂堂大学副校长到大山里来当志愿者的。
“一鸣啊,我来这里之后听说了很多你的事迹,真的没想到,我们南大竟然会培养出你这样的人才,真是太让我震撼了!”
张一鸣知道这事是瞒不住的,别的不说,路口的那块石碑就是最重要的证据,还有白甾沟的村民,各个都恨不得把他挂在嘴边,一天两天不知道,只要来过两三次,不知道他就怪了。
“赵校长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也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张一鸣能说什么,只能谦虚两句。
他感觉,这件事怕是很快就会让整个南大的师生都知道。
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话,一个人低调到了某种程度,想要再低调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下午,张一鸣被曲妈单独拉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