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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哥从现在开始购买棚户区的房子,越多越好,最好是靠近饲料厂的房子,购买之后立刻到房产局办理过户,不出两年,我相信侯哥就会成为整个铁道北最有钱的人,当然,棚户区的房照很难办,怎么办下来就要看侯哥自己的本事了。”
张一鸣不清楚当初铁道北改造具体的拆迁赔偿是多少,但他清楚,任何的拆迁赔偿都是建立在房照基础上的。
现在整个棚户区,真正办理了房照的人家不会超过一只手去,一是因为棚户区不属于市区用地,虽然政府不干涉盖房自由,但同时房产局也并不认可这些房子的产权,不给办理房照,二是这些人都不是本地人,盖的房子也多是临时糊弄的,不过是当个临时落脚点也没有办房照的意识,现在有房照的那些人,不是多少在机关有熟人的就是有这方面的产权意识找人使了关系的。
侯秃子不可能不认识这方面的人,放眼整个棚户区,能够有本事同时办下多个房照的也就侯秃子一个了。
“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侯秃子沉默了片刻之后问道。
张一鸣的话带给了他太大的震撼。
他其实已经在着手购买棚户区的房子了,因为同样的话他也从另外一个内部人的口中听说了,为了这个消息他花了不少钱,动了不少关系,只是他并没有考虑过购买的房子的具体位置,但张一鸣说了之后,他就立刻理解了。
整个铁道北到马家沟,最靠近市区的位置就是饲料厂,而且铁道北以西,地势洼,一到雨雪天就积水,要是发大水,积水能达到一米来深,所以,马家沟的房子买不得,至于南边,地势倒是不低,可正好靠着八墩桥,八墩桥的水早就干了,里面淌的都是炼油厂的废水,臭烘烘黏糊糊的,看着就让人恶心,那股刺鼻的味儿方圆几百米都能闻的到。
只有饲料厂附近,地势平坦,距离县汽车站又近,离的不远还有个菜市场,房子的质量比棚户区里的也强了不少,虽然价钱可能多点,但绝对物超所值。
侯秃子只是不理解,也想不通,张一鸣怎么会对这些东西这么清楚,那笃定的态度好像规划用地的决定就是他做出来的一样。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侯哥,不知道我们这个交易是不是成交了?”
其实,张一鸣之前也动过买棚户区房子等着拆迁赚钱这件事,但最后之所以没实施,一是需要的本钱太大,回笼资金的时间又太长,最重要的是,他并没有侯秃子的人脉,就是买了房子也很难办下房照,没有房照的房子是不值钱的,所以他才放弃了这个想法。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件事自己虽然没做,竟然最后还是派上了用场。
“你这个同学的姐姐惹了不该惹的人,这件事不是钱能摆平的。”
侯秃子虽然没说交易是不是成交了,但这句话已经算是给了张一鸣答案。
“那个屋儿里的,是盖娇?”
张一鸣想到之前从门缝里看到的那抹白裙子的衣角,再联想到春香楼那神秘的结账人,猜测着问道。
“是,不过我侯秃子不对女人动手,至于她那个弟弟,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他打了人,人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小兄弟,这个事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我侯秃子也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才插这个事儿的。”
“那侯哥的意思是......”
张一鸣隐隐约约能猜到一些事情的端倪,但他不太好判断侯秃子会怎么做,毕竟如果侯秃子翻脸不认人,他也没辙。
“你这个小兄弟我侯秃子交了,这件事我负责摆平。”
张一鸣松了一口气。
他前世里和人谈判过太多次,很多大阵仗也都见过,你来我往,各自为了利益不断的彼此牵扯彼此设计,但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精神紧张过。
“侯哥,我的交易还没完。”
“没完?”
“是,我之前就说了,和侯哥做交易的除了我,还有跟我一起来的那个人。”
“他?小子,你是想把他塞到我这儿来?”
侯秃子虽然是个混江湖的,但却是个高知的老油条,虽然早早就辍学了,自己却没事儿就自学,看书看的也多,没事还喜欢研究心理学,一般的大学生都未必比得上。
所以,侯秃子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张一鸣想要说的话。
“侯哥有个词儿用错了,不是塞,是推荐,他能给侯哥你带来的东西绝对不是那些拆迁房能够比得上的。”
“哈哈,小子,我侯秃子眼睛不瞎,你那小朋友身体素质倒是不错,但论脑袋、论胆色都和你差着几条街,这样的人我侯秃子不需要。”
“侯哥,可能你看不上他,但你可以让你的小弟们去通远县的各个高中打听打听,四大天王的名号知道的人有多少,他才17岁,未来的路还很长,侯哥也不是一开始出来混就能做到今天这种程度的吧,说句不好听的,他的起点比侯哥你要高,最重要的是,这个人仗义,知恩图报,我想这比啥都重要吧?”
通过之前的一些交流,张一鸣基本上摸清楚了侯秃子的个性,所以说话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小心翼翼。
“虽然侯哥早晚要金盆洗手,但自己打下的江山侯哥肯定也不想就这么放手吧,更何况,侯哥在江湖上行走这么多年,要说没仇家那是不可能的,侯哥难道就不想给自己留张护身符吗?”
张一鸣把话说的很明白,可以说是一个字的废话都没有。
他之所以要推王皓这一步,也是在为自己布局。
既然王皓早晚要走这条路,他也不在乎给王皓撒一把催化剂,至于侯秃子也不是个昏聩的人,是砂子还是金子他很快就会看的到,这样他和侯秃子之间就算是建立起了一种相对稳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