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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眼下这个东西如果是六岁之前的东西,她不记得也是正常,但是唯一让她疑惑的是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司净植的手中,按道理来说她和司净植一个在江州市一个在d国,都不应该有交集才对的。
可是为什么只见过一次面司净植就送她这种东西?
她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到底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或许是时候见司净植一面了...
正想着,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只以为是晚晚来送什么奇奇怪怪的药的,随口说了一句进来就没在意。
直到一双明显不是小姑娘的脚停在她的眼前,她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俩,顺着鞋子一路往上看,最后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子。
“裴,裴商墨...”这么久了她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至少在面对裴商墨的时候永远都是这么怂。
“吃药了。”裴商墨放下手中的水,一双深邃的眸子就这么看着她,让她莫名的有种心虚的感觉。
“怎么是你,晚晚呢?”以往都是晚晚的。
“你在躲我?”本来是要抬头拿药的,但是一抬头正好撞进那双神色复杂的眸子里,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一般,随时都能把人给吸进去。
“没,没有,我躲你干什么。”她的面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她还是做不到一脸淡定的对裴商墨说谎。
“为什么见我就跑?”裴商墨今天似乎是非要一个答案一般,定定的看着她,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我没,没跑...”下意识的就想避开他的目光,但是裴商墨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下巴被捏住,让她避无可避,只能老老实实的看着他。
“那你在怕什么?”低沉的声音就像是有一种异样的蛊惑,让人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我没有。”她放在身侧的手,暗暗的捏了捏大腿,才微微恢复清明,丫的谁说红颜祸水的,裴商墨比祸水还祸水!
“吃药吧。”裴商墨不知道看了她多久,直到她快要撑不住都想“招供”的时候,眼前的人终于开口了。
“啊?哦,好。”她突然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愣愣的开口道。
看着裴商墨手中的一堆药,眉毛微微皱了皱,似乎是很抗拒,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刚准备开口问她能不能不吃,但是对上裴商墨的眸子的时候她还是怂了,咬了咬牙,接过他手中的药,一脸英勇就义的样子一口闷了。
一口闷的结果就是,她成功的被药给卡住了,一张小脸涨的成青紫色,一脸求救的看着裴商墨,苦的不行。
但是,他却笑了!
她都快要被噎死了他居然在旁边笑,本来就给噎的不行,此时更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死过去。
笑归笑,但是裴商墨的动作却不慢,水已经递到了她的唇边,另一只手还在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江梨白有脾气了,赌气是的推开他的手,她记仇了!
“晚晚呢?”她要苦死了,得赶紧找晚晚给她搞块糖吃。
“出去了。”裴商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此时晚晚还被寂淼缠着在外面聊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晚晚是真的被寂淼给缠的不行了,有些无奈的开口道。
寂淼也是一肚子苦水啊,他容易嘛,但是老板说了,要是他拦不住晚晚就把他送到矿里去挖煤,他值青年,祖国的花骨朵,怎么能就这么被送走呢,绝对不行!
所以今天说什么也要缠住晚晚。
正想着,晚晚突然打了个喷嚏。
“你看看,都累生病了,现在江小姐可不比平常,万一你要是传染给她可怎么办,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交给我就好。”寂淼说着赶紧接过晚晚手中的东西,就把她给往回推,生活不易,你也不要怪我,我也很难的!
此时房间里,江梨白正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她是说药苦没错,但是眼下是怎么回事?!
手臂抵在两人之间,试图推开眼前的人,但是裴商墨却给她这个机会,手掌扣住她的脖颈,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瞬间攻城略地,避无可避。
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但是浑身怎么都使不上力气,这个怀抱过于温暖,让她竟然有些迷失在这个吻里。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正气喘吁吁的靠在裴商墨的怀中。
“还苦吗?”低沉的声音传来。
“不能这样,会传染的!”江梨白突然后知后觉的推开他,眼中有一丝的慌乱,她不知道这个毒素的传染方式。
裴商墨的眼神一暗“你是因为这个疏远我的?”深沉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没,不是!”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慌乱。
“江梨白,说实话!”裴商墨声音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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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不自觉的小学生的坐姿又出来了。
裴商墨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她现在真是长本事了。
“可能会被传染的。”江梨白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开口道。
“你就因为这个疏远我?江梨白,你可真行!”裴商墨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冰冷,或者说是从来都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过话,一种委屈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人啊,就是这么奇怪,在外面的时候受了多大的委屈都能承受,但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却能被一句话给压塌。
她眼眶微红,但是却强忍着泪水的样子,裴商墨终究还是心软了,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把她拥进怀中,对她他始终狠不下心来。
“白白,还记得我是在中心城和你求过婚的吗,你就是我认定的妻子,什么时候都不会更改,所以不管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任何事情我们都可以一起去承担。”裴商墨一直都不是一个话多的人,这大概是他近期说的最长的一断话了。
“嗯。”江梨白轻轻的点了点头,低下头的那一瞬间,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掉落了,一滴泪砸在地上就像是砸在裴商墨的心上一样。
“白白,我的妻子只会是你,也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