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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溪也在文元元扑来的第一时间做了防御动作。
可架不住文元元力气大,瞬间就被突破了。
脸上顿时传来了一股火辣辣的疼。
贝拉立刻抱住文元元,大声道:“元元,你别这样!”
文元元还处于愤怒当中,奋力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在她被贝拉抱住的那一会儿,秦溪才伸手轻轻碰了一下疼痛处,这一碰痛意更明显了。
像是破了皮。
她把手拿下来看,发现指尖处还有一点点血印。
贝拉好不容易把文元元脱开,正想让秦溪先走,就发现她眼睛下方被抓破了一道长长的红印,而且尾端处已经深处血来了,登时被吓大叫。
“秦溪,你的脸!”
文元元听闻贝拉的呼声,体内横冲直闯的怒气一卡,回头去看秦溪,发现她脸上的血痕脸色登时一变。
女人的脸很金贵,稍稍长个痘痘都能计较半天,更别提被划破了。
秦溪看贝拉那么吃惊,正想说点什么,又见闹了半天的元元终于安静了,立刻半捂着脸哼唧道:“元元,你下手真重,好疼啊!”
贝拉听她喊疼,急得直剁脚,她可是尊老的心肝宝贝儿,要是尊老知道她被划破脸了,这个矛盾怕是调和不了了!
文元元的嘴角一绷,脸上的怒色淡了一半,但仍然是生着气的。
“那也是你活该!”
贝拉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就绝望地摇头,完蛋了!
秦溪肯定要生气了说不定还会挠回去!
我的神啊,为什么要让她来解决男人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不想,秦溪听了元元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放下手,眼巴巴地冲她笑。
“那你现在已经出气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她的眼神很真切,脸上满是等着被原谅的期待。
贝拉见状,也帮着秦溪说好话。
文元元之前生气是因为秦溪说凌廉可能是因为她的提醒才想到了这么一个自毁的办法来摆脱宁笙歌,可在看到她脸上的血痕又听到她的话后,心里剩下的那股火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说起来,整件事最终还是阿廉自己的选择。
贝拉说得嘴都干了,见她还是不吭声,立刻就泄劲了。
秦溪眼里的期待也暗了,她再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红肿的痕迹比之前要明显一些了,正打算让贝拉下去找点消肿的药膏擦擦。
那边文元元已经从自己的梳洗间拿出了一管白色药膏,“别用你的手去碰,容易引起细菌感染。这是消肿药膏,成分很安全。”
说着,她拿起面前帮她抹了一点。
秦溪看她脸色转晴,跟贝拉交换了眼神,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等森特来敲房门时,秦溪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几分,但还是有些明显。
贝拉开门后,森特没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冲秦溪说,“小溪,尊老在车上等你。”
“好,我马上下来。”
秦溪回应后,起身把头发放下来,虽然不一定挡不住,但能挡挡视线也好的。
而且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应该看不出来。
秦溪确定差不多后,冲两人挥手。
文元元知道她这么做是想遮住抓痕,心里不由生出了几分内疚。
“我先走了,有事给我电话。”
“小溪。”
文元元在她出门时,叫住了她。
秦溪回头。
“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跟爹地起冲突,但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不可以帮我去看看凌廉?我很担心他。”
秦溪点头,“好,我会想办法尽快见他一面的。”
“谢谢你。”
“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出去的时候,秦溪已经努力遮掩了,结果刚走到门口,却还是被森特看到了。
“小溪,你的脸”
秦溪听他问起,连忙求饶,“嘘!别让爸爸听到。”
看她一脸可怜相,森特只好点头答应,示意她上车。
秦溪冲他比划,自己可以走回去,反正也不远。
森特却反对地摇头,表示尊老累了,别惹他生气。
秦溪不好再坚持,只得上车。
上车时,她注意到文尊正一只手撑着头休息,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得靠着车边坐。
很快,车滑出了大门,朝家的方向走去。
车内一片安静。
秦溪透过车窗看着外面,这个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南城那边却是要天亮了。
不知道钱氏的事解决得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自己不在这几天父子俩有没有吵架。
想着想着,她突然好想他们,恨不得现在就能飞回去。
很快到家了。
她等不及森特来开门就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文尊听闻动静立刻睁开眼看去,正好见到她揉眼睛的动作,神情一下子变得复杂。
森特见文尊的脸色不好看,知道他是气恼这一路秦溪没跟他说话。
他想帮一把,可想到秦溪的叮嘱,又忍住了。
文尊也没提秦溪,径直回了房间。
进门后,秦溪二话不说就冲到了房间去看伤口。
之前没看到还觉得没什么,这会儿照着镜子,发现自己白皙的脸上布着一道猩红的血痕,忍不住叹气。
还好破皮的地方不多,不然就要留疤了。
她拿起元元给她的药膏再抹了一遍,才放心地去洗澡。
收拾得差不多后,她立刻给傅靳城打电话。
结果拿出来才看到傅靳城在一个小时前就给她发了短信,说他有事要处理,今晚不用打电话了。
她只好把手机放好,上床休息。
一夜安眠。
秦溪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阳光也破了云层钻入了室内。
她记挂着昨晚答应元元的事,换了衣服就下楼了。
平时这个时候文尊已经开始煮咖啡了,但今天楼下却没动静,连咖啡味都没有。
她觉得奇怪。
下楼后,就看到佣人在厨房忙碌,森特和文尊都不在。
随口问了一句,佣人就说文尊很早就出去了,森特也一起去了。
秦溪更奇怪了,什么样的事能让两人都那么早就出门了。
“大小姐,钱先生来了,说是有事要您说。”
秦溪一听就知道是钱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不见,请他走。”
刚回拒,家里的座机就响了。
秦溪以为是找文尊的,立刻接了起来,用f国语言问好,“你好。”
“秦溪,我是钱城,我知道我爸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也知道你现在很不想见到我,但请你不要挂电话,我有跟凌廉有关的事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