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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国机场。
文尊不打算送秦溪和森特去机场。
只是在她出门的时候,叮嘱了一句,“专心比赛,等你回来我去接你。”
这是一句很寻常的话,却听得秦溪十分心暖。
仿佛在这里也有了亲情的牵绊。
“嗯。”
森特把秦溪的行李收拾好,替她打开了车门,让她上车。
秦溪坐上车后,森特跟文尊辞行。
文尊颔首,叮嘱他一定要照顾好秦溪。
目送秦溪和森特离开,文尊回头再看自己居住多年的房子,突然间觉得过于安静了。
“老爷,您怎么不去送送秦小姐?”管家疑惑地问他。
文尊喝了一杯咖啡,淡声回答,“终究是会回来的。”
管家闻言,了然点头,“也是,这里才是她的家。”
文尊不置可否,只是转头又看了一眼屋外。
外面是这个季节难得一见的暖阳天气,阳光四溅,满地鎏金。
她,终究会回来的
南城。
眼看自己终于熬到头的秦珂,在看到宁笙歌和傅靳城要订婚的新闻后,气得大发脾气。
林薇当时刚送钱刚出门才回来,因为昨晚跟钱刚闹了一些不愉快,她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哄好了他,正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就听她的房间传来咚咚的声响。
她们现在虽然已经算是钱家半个主人,但是毕竟关系还没转正,还是要时刻注意影响。
见钱家的佣人听闻声响走出来,她亲和一笑,“我去看看珂珂。”
“是。”佣人自觉退下。
林薇抬手敲门,“珂珂,你怎么了?”
声音刚落,房门就被打开。
秦珂穿着丝质睡衣,一脸愠怒地说道:“妈,我被宁笙歌算计了!”
林薇一听,立刻反问,“她怎么会算计你?你得罪她了?”
秦珂想到那晚被宁笙歌羞辱的情形,心中又气又恨。
“之前的报道就是她找人做的,而且只有她才会有动机和心思去查我那杯酒!”
林薇觉得不太可能,“万一是傅靳城呢?”
“你认为傅靳城知道我让他喝的酒有问题,会只是报道我?而且你想想,我们之前去傅氏找傅靳城,但是他不见我们,紧接着就爆出了他跟宁笙歌可能订婚的消息。这摆明就是宁笙歌在背后搞鬼,知道我和她目的一样,所以想要把我赶出局!”
林薇细细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我还真是小看了她,不过我觉得这个消息肯定不是真的,你想傅靳城要是真想和她在一起,怎么可能还等到今天!所以,珂珂你别急,这件事我们好好想想。”
秦珂瞪着她,“之前我就是听你的,好好想好好斟酌,所以一步步被逼到了边缘。眼看现在人都逼上门了,就差把我踩到泥底了,你还让我不急!不可能!我现在就去找傅靳城告诉他宁笙歌的真面目!”
林薇一听,立刻伸手拉她,“珂珂,你别冲动!”
秦珂挣脱她的手,“妈,我忍不下去了,再忍我可能就一辈子都得不到了!”
林薇还来不及再说,就被她砰然关上的房门阻挡在了门外。
见秦珂脾气来了,她知道自己阻拦不住,立刻回房换衣服。
等她急匆匆换好衣服出来时,秦珂的房间门已经开了。
她脸色微变,飞快往下冲。
结果,只来得及看到秦珂开着车冲出的大门的残影。
“珂珂!”
佣人见林薇急匆匆往外冲,立刻问道:“需要帮您安排车吗?”
林薇点头,“快去!”
“是。”
同一时间,熬了一个通宵的钱城,得到了最新数据分析,马不停蹄地赶往傅氏,准备跟股东们汇报这个季度的研发新进展。
“小林,今天下午五点后又去f国的航班吗?”
接到钱城电话的小林,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去查,查到后立刻答复,“钱总,有一趟五点二十分飞往f国的航班,需要我为您预定吗?”
钱城粗略估计了一下,同意了,“预定吧。”
傅氏。
正在整理这个季度报表的徐程收到了ca发过来的邮件,查收后他看了看名单,然后立刻跟傅靳城汇报。
傅靳城见他疾步走来,幽深的眼瞳动了动,问道:“是ca发来的?”
“是。”徐晨语气顿了一下,低眉答,“不过这里面没有秦溪的名字。”
傅靳城眼瞳紧缩,仿佛是不相信这个结果。
“给我。”
徐晨双手递上去。
傅靳城凝着眉,打开名单一个个往下看,果然没看到秦溪的名字。
她没参加这次的比赛,还是有人把她藏起来了。
他的视线停顿在最后一个名字,森特。
他不在ca颁奖盛典上,但是却出现在了名单上。
而且只备注了一人。
“让酒店留意森特的房间,看是他自己住,还是其他人住。”
徐程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点头去交代。
不到中午,秦珂就赶到了傅氏。
前台已经见过她,立刻婉拒了她要见傅总的要求。
秦珂早就料到会被拒绝,于是恶狠狠地盯着她,威胁道:“今天我是有重要的事来找傅靳城,你要是不帮我,那等事情闹大了你也推卸不了责任。”
前台不是第一次被威胁,所以没有动摇,“抱歉,傅总在忙,你还是先走吧。”
秦珂见她不为所动,担心她真的不见傅靳城,于是又说道:“那你传话,说我有关于宁笙歌的事要跟他说,很重要,只能免面谈。”
前台知道如今宁笙歌对于傅氏来说意味着什么,看秦珂的样子不像是骗人,这才致电徐程。
徐程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去请示傅靳城。
“傅总,秦珂在楼下吵着要见您,说是有关于宁小姐的事要单独跟您谈。”
傅靳城眸色深深,抬眼看了他一眼,淡声道:“带她上来。”
“是。”
片刻后,徐程亲自下去,把秦珂带了上来。
秦珂走入办公室门口,看到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的傅靳城,不由顿住了脚步。
这是很寻常的颜色,旁人穿来顶多是英俊,而他穿着却透着优雅与贵气。
容颜依旧冷峻,仿佛沉淀着经年不化的冰霜,看得人心头无端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