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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溪起初不解,后来想起之前傅靳城老是趁他睡着把他抱回了自己卧室,他肯定是记恨上了,所以才骂人出气。
拉着他好一通劝说,仍不管用,她只好使出杀手锏。
“宝贝,妈咪今晚也累了,如果你在妈咪会照顾不过来,万一你你受凉生病了,妈咪会很自责很难过的。”
小宝听到她说自己累,小脸上的倔强开始松动。
秦溪再接再厉,又道:“妈咪答应你,明晚妈咪过去跟你睡,就我们俩。”
小宝眼睛一亮,这才答应了。
送小宝回了卧室后,秦溪才找到空隙在床的另一边坐下,看傅靳城睡得很好,姿势都没变,她疲惫地叹了声气。
担心他半夜会想吐,又把纸巾拿到了伸手可及的地方。随手把床头的杂志拿着来看,起初还看得津津有味,但是后来也架不住渐浓的困意,抱着书靠着床头睡着了。
在房间彻底安静下来后,一直睡着的傅靳城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眼就看到了熬夜守自己,困得坐着就睡着的秦溪,又黑又深的眸子立刻泛起了柔柔的涟漪。
撑起身准备坐起来,却见睡着的人突然一歪,直直往床头的尖角撞去,他连忙扑身过去,一只手维持平衡,另一只手扶住她往下跌的脑袋。
秦溪也被这突然的失衡惊醒,还没睁开眼就觉柔软的床上震起了一阵起伏,下一瞬一只有力的手掌托住了她的头。
她慢慢睁开眼,正好对上傅靳城的眼睛,里面还聚着没来及散开的紧张和惊吓。
惊吓?
她刚刚吓到他了?
傅靳城被她定定地看着,竟然生出了一丝紧张,见她坐稳后才放开了手,提醒道:“以后别靠着睡。”
秦溪听他的语气似乎是对自己不满,立刻反驳道:“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坐着睡。”
傅靳城难得没反怼。
秦溪活动着已经僵硬的脖子和肩膀,见他不动,又道:“你醒了就回你自己的房间,不要老是占我的床,让我睡不好。”
傅靳城闻言还是没动。
秦溪气恼地推了推他的肩膀,正要再说,却被他猛地抓紧了手。
“别动,我头昏。”
秦溪一听立刻蹭到他身前,伸手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确定没发烧后,才缓了一口气,“你这是醉酒的典型身体特征,回去躺躺就好了。”
傅靳城就势躺下。
因为他没放开手,秦溪也被他这个动作带得躺下,而且脸还直接砸在了他紧实的胸膛上。
她动了动,想要起身,却没成功,只好咬牙道:“傅靳城,我是要你回你的房间去!”
殊不知,她在胸口的一蹭像是一把火,将傅靳城整个胸腔都点燃了。
那股灼烧感还直直往小腹沉去,激起了更深层的反应。
“你别动。”
他的声音比起之前暗哑了些,像是染了某种不可说的念力。
秦溪立刻反应过来,不动了。
片刻后,她又忍不住说道:“傅靳城,你好些了没?”
她的手都麻了。
“没有,需要换个姿势。”
秦溪听他的声音清明了一分,十分配合地点头,“好,那你”
话还没说完,傅靳城突然起身,直接把她的头捧住。
秦溪被他呼出的灼热气息喷了一脸,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吻住了嘴。
他的嘴唇很热,跟呼吸一样,让她不自然地蜷曲了手指。
他开始是描摹着她的唇形,后来就开始深入,仿佛是要将她的真心都掏出来。
秦溪有些承受不住这种深度,嘴间不自觉溢出了几声轻咛。
但是这种轻咛落在傅靳城耳朵里,就像是一个催化剂,一下子将他的感官和反应全部放大。
似乎是察觉了她的僵硬,他的吻辗转到了她的脖子上,他的牙齿轻咬住了她喉头上的软骨。
唇齿蹂躏。
瞬息间,秦溪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和心悸,直灌心底。
“傅靳城。”
她的声音十分酥软,听得傅靳城心口发紧。
他这才停下了动作,用着一双黑眸笼了一层雾气,看起来很温柔。
“嗯?”
秦溪几乎要溺毙在这种温柔里了,但是却紧紧抓住了最后一丝理智。
“你说过,会尊重我的。”
这句话如同骤降的大雨,瞬间将傅靳城从内到外浇了个透心凉。
他眼底的温柔退去,换上了常见的黑沉面具。
三秒后,他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秦溪身体发软,半侧半趴地躺在床上,心悸还没退去,仍在心处留恋。
等傅靳城收拾好自己,并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走出卫生间时,一眼就望见了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秦溪。
走近后,才发现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睡着了。
先前的火苗已经熄灭,望着此时正眠的她,他无奈地叹了声气。
把她抱起来放正,再替她掖好被角,确定她不会受凉,他又去了外面的阳台点燃了一支烟,没有抽只是让它静静在指尖燃烧。
再回房间时,他已经恢复了正常。
再看秦溪时,发现她的嘴角微微红肿,忍不住勾唇,俯身又在红肿的地方轻轻一吻后,才躺在她身旁,抱着她入睡。
翌日,秦溪醒来时,床上已经没了傅靳城的身影。
下楼时,也没有遇到傅靳城,她以为傅靳城是没得到满足,生自己气了,所以也避讳着他。
到了公司,她还没跟叶苓汇报自己拿到了猫眼石,办公室里已经有了昨天她被对方无偿赠送这款猫眼石的流言了。
她进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大家在议论她的背景,并且还凭着自己的臆测给她安了一个很厚的背景。
待声音小了些,她才进去,仿佛没听到那些话一样,敲响了叶苓的门。
叶苓也听说了这个绯闻,打开盒子后见猫眼石真的在里面,不禁惊讶,“你真的是无偿得到的?”
秦溪淡淡一笑,“说来也巧,我认识那位客人,关系还过得去,对方不是无偿,只是不是以金钱的方式来交易。”
叶苓了然,“那你一定欠了很大一个人情。”
秦溪点头,“的确不小。”
需要傅靳城,才能出面才能解决。
之后的几天,因为两人的刻意回避,他们愣是没碰过面,连晚上睡觉傅靳城都回的他的卧室。
两人的磁场不对,让家里的气氛也变得很奇怪。
直到秦溪在家里无意间接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