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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城桦明显色迷心窍了,他哪里还是什么知名企业家,他现在就想那啥啥。
我顺着他的话讲:“柳老板以前不觉得茹芯美?为啥现在觉得美了?”
他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自语道:“也对哦,怎么感觉不对劲好像啊!”
他思索着,但忽地抬起手捂住了大拇指,痛得脸色发青,冷汗直冒。
我见状忙拍入一道太清气,同时抓过他的大拇指一看,发现上面竟有好几个针孔!
针刺入而不流血,留下了小孔!
我正要仔细检查,柳城桦回过神来,呵斥道:“你干什么?”
他抽回了手,脸色不悦:“你到底是来谈什么的?”
我不跟他废话,直接单手画符,一道镇邪符打出,拍在他额头上。
他被我一拍,勃然大怒,但下一刻身体一僵,浑身颤抖,大拇指也剧痛,不由举着惨叫。
我再看他的针孔,发现流出了发黄发臭的尸油,是被镇邪符逼出来的。
“李大师,我老公怎么了?”孙友萍听到惨叫跑了进来,一脸担忧。
我指了指抓着手指惨叫的柳城桦:“他中了针降,这是一种比较简单且时效短的降头术,需要经常施展,所以他的大拇指上有好几个针孔。”
孙友萍听不太懂,但见柳城桦痛得浑身冒汗,又急又怕:“老公,你没事吧?”
柳城桦最后惨叫一声,直挺挺地倒下了。
孙友萍大惊失色,赶紧去扶。
我则掏出一张守灵符,直接贴在柳城桦的大拇指上。
肉眼可见,那些尸油开始蒸发了,跟活物一样。
最后,尸油完全蒸发了,柳城桦迷迷糊糊醒来,虚弱道:“老婆,怎么了?”
“你吓死我了,你中了降头!”孙友萍失声痛哭,柳城桦没听懂,勉强起身安抚孙友萍:“老婆别哭,有什么事我都能解决。”
孙友萍哭得更大声,她老公回来了。
我自我介绍一番,将针降的事说了。
针降也是爱情降的一种,用法很简单,用针浸泡尸油,扎在大拇指上即可。
“你是说,我爱上了钱茹芯?”柳城桦听我说完,瞪大了眼。
“你自己应该有记忆,仔细想想。”我道。
柳城桦揉了揉脑袋,想着想着突然吐了起来,吐了一地的日料。
孙友萍担忧:“老公,你怎么了?”
柳城桦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比死了还难受:“我跟钱茹芯”
“你跟她怎么了?”孙友萍干着急。
“同床共枕过。”柳城桦不隐瞒,继续呕吐。
孙友萍如遭雷击,差点站立不稳,眼泪鼻涕一起流:“你你”
她最后还是没有骂出口,比较理智。
柳城桦吐了个干净,随即脸色阴戾地打了个电话:“管家,立刻派人去抓住钱茹芯,乱棍打死!”
他想弄死钱茹芯!
这可不妥,现在事情还没结局,打死钱茹芯只会引发更加严重的后果。
我阻止:“钱茹芯一死,柳青嵩也会陪葬,降头术会吞噬他,他自己也不想活了,会追随钱茹芯而去。”
“老公,不要冲动,不要干这种事!”孙友萍也阻止。
柳城桦看我:“大师,我到底该怎么办?”
“现在有一个疑点,一个难点,你先听我说完。”我开始分析,“疑点就是,钱茹芯为什么能同时迷住两人,她的降头术很诡异,不是寻常的降头术。”
“至于难点,主要在柳青嵩身上,他中降已深,跟钱茹芯是一体的,我们动钱茹芯,必定害死柳青嵩。”
“那怎么办?”柳城桦和孙友萍都十分着急。
“必须先破了降头术,然后才能动钱茹芯。”我道。
柳城桦两人对视,然后问我怎么破。
我说很简单,找到尸油的来源即可。
“尸油?怎么找?”柳城桦皱紧眉头。
“你先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今晚再跟钱茹芯同床共枕,取她一撮头发和一块指甲给我。”我叮嘱道。
孙友萍和柳城桦同时变了脸色。
柳城桦直接干呕了起来,痛苦地摆手:“不行不行,我哪里受得了她?一定会露馅的!”
“我可以让你不会呕吐,再恶心也不会呕,其余的就看你的演技了。总之一句话,现在不能动钱茹芯,她一旦警觉,可能会立刻杀死柳青嵩。”我再次警告。
柳城桦深吸一口气,拍桌道:“好,我去!”
“老公”孙友萍脸色复杂,又要哭了。
我不说话,让柳城桦张开嘴。
他张开了,我以他的口为中心,勾勒太清气,画了一个封五脏符,朝他嘴里一弹。
他口中当即冒出了蓝光,随后消失了。
而他胃部一阵翻涌,再也觉察不到任何东西了。
封五脏符可以封锁人体五脏,从口入则封脾胃,从眼入则封肝,从耳入则封肾这是根据五脏开窍于五官来定的。
柳城桦感受了一下道:“真的不反胃了,李大师厉害!”
我摆摆手:“去吧,只要你取来了钱茹芯的指甲和头发,我就能找到尸油来源,就可以破解降头术了。”
他连忙去了,孙友萍不太放心,要跟着。
我也不多留,下楼跟王东朱夏菱碰面。
两人问我如何。
我摇摇头:“很复杂,得一步步来,不然柳青嵩活不了。”
“复杂倒不怕,就怕恶心,那个丑女本来就恶心,还尼玛用尸油,爷想吐。”王东一脸蛋疼的样子。
我说你点恶心算什么?柳城桦那才是真的恶心。
“为啥这么说?柳城桦要干什么?”朱夏菱不解。
我将计划说了,王东卧槽了一声:“柳城桦要去睡丑女?牛逼啊,李哥,我觉得他才是永远滴神!”
朱夏菱也惊了,最后只能感叹父爱伟大。
我们先回酒店,等待柳城桦的消息。
也就第二天清早,他和孙友萍来了,孙友萍一脸凄苦,一个字都不想说。
柳城桦则面无表情,但嘴角一直在抽搐,想吐又吐不出来。
“指甲和头发呢?”我问道。
柳城桦给我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块指甲和一撮头发。
我先放在一边,询问柳城桦:“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死了一样,胸闷气短。”柳城桦堂堂大男子汉,此刻像个老头似的,可见昨晚的事有多痛苦。
我指了指厕所:“你进去准备一下,对着马桶。”
他不解,但还是听话过去了。
我手掌汇聚太清气,在他背脊上猛地一拍。
他啊地张大嘴,一道蓝光吐了出来,正是封五脏符。
下一刻,他浑身抽搐,喉咙里发出咕噜怪声,一大滩胃液吐了出来。
我赶紧关门,听着柳城桦吐个不停,最后干呕得嗓子都哑了。
太痛苦了!
“看来柳老板真的去那啥了丑女,吐成这样了都。”王东感慨,几个正步踏到厕所门口,啪地敬礼:“柳哥,永远滴神!”
我说别闹,打清水来。
王东去打来了,我将钱茹芯的指甲和头发往里面一泡,再以太清气搅拌。
很快,清水上面浮起了一层尸油。
王东惊道:“指甲和头发里面都有尸油?钱茹芯自己就是尸体吧!”
孙友萍一听,惊怕不已:“她死了?”
我摇头,脸色变得无比凝重:“果然如我所料,钱茹芯不是抹了尸油,她是喝了尸油,难怪可以藏住气味。”
“喝?”几人大惊失色,完全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