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怼完了红芊,我终于舒服了,回去睡大觉,梦中跟我的夭夭和小柒么么哒一番。
一觉睡到天大亮,我精神饱满,好久没睡得这么舒服了。
门外已经有女狐狸来伺候我起居了,我早就习以为常。
不过开门一看,却不是之前眼熟的女仆人,而是一身戎装的卫兵。
我不解,女卫兵低声道:“十一勇士,请跟我们入森林去各部落采购肉食吧,王庭内肉食见底了。”
她说罢,给我一身卫兵的装束。
我当即明白了,红芊要我伪装成卫兵去采购肉食,只要离开了丘陵,那就彻底安全了。
我不墨迹,穿上了卫兵装,然后问:“公主还有东西没给我,她在哪里?”
“是这个东西吗?”女卫兵从怀里取出一枚石头大小的水晶球,里面中空,陈夕的三魂七魄在里面安详漂浮着,保存的很完善。
算红芊识趣,果然给我备好了。
我收入囊中道:“走吧,去采购肉食。”
女卫兵也不墨迹,领着我出王庭,这一路走着,不断有卫兵加入,有的挑着担子有的背着布袋,还有的赶着巨大的象马下丘陵。
这浩荡的采购队伍足有上百卫兵,估计要一次性采购完足够王庭消耗一整年的食物。
我跟着队伍走就是了,屏蔽人气后丝毫不起眼,白狐王也不可能突然检查采购的队伍。
如此大半天,畅通无阻,队伍走出了丘陵地带,没入了森林。
我也踏出了丘陵,彻底安全了。
我在树林间回头眺望一下西王庭,那高耸的城墙上,一袭红纱的女子正目送我们。
红芊在看我呢。
我笑了笑,你还不舍得的啊,反正迟早一战,以后肯定会再见的。
回过头,不再停留。
三天后,女卫兵给我指点了一个方向:“十一勇士,你一直往东边走,会看见英水,你找一条赤鱬,跟着它走就行了,赤鱬活跃在青丘和外界的交界处,祝你好运。”
这个我已经懂了,毕竟进来的时候就是跟着赤鱬鱼走的。
不多说,我闪身离开。
一路行进,果然在数小时后看见了英水。
我在河岸走动,又锁定了一条赤鱬鱼。
它人面鱼身,摆尾往下游去,速度不快不慢。
我就一边警惕周围的环境一边跟着赤鱬。
终于,在躲过十几头异兽后,前面河水忽地湍急,却是出现了一个瀑布,我前面是悬崖了。
而赤鱬鱼一个跳跃高高飞起,然后就这么跳下了瀑布,消失在了水潭中。
这个出口也太会折腾人了。
不过我不怂,直接往瀑布下一跳,在碰到水潭的时候,四周一阵天旋地转,等再睁眼,我却站在一条小河中,四周都是原始丛林。
我感应一下就知道我出来了,我脚下是禾泽市黄河边的原始丛林。
不过这里依旧安静,因为青丘就在这一带,而整个青丘是一头怪物,任何活物在这里都会被慢慢吸食掉精气。
我拍拍手,沿着小溪走就是了。
也没多久,小溪汇入了河流,这河流是汇入黄河的。
我抓起一截枯枝丢进河里,直接踏杆漂流,迅速飘向下游。
终于,我看到了熟悉的地方,前面是范莹莹公司团建时候扎营的地方。
此刻也有一个帐篷,已经残破不堪了,显然扎在这里很久了。
我有点诧异,怎么还有人?
我跃上岸问了一声:“有人在吗?”
帐篷直接打开,王东狂冲出来:“李哥,我的李哥啊,你终于出来了!”
竟是王东,他披头散发,胡子拉渣,都不知道多久没有清理过了。
我又感动又无语:“你在这里等我?我不是让你先出去吗?”
“我出去了啊,李哥啊,你进青丘多久了知道吗?秋天都来了啊!”王东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想往我身上抹。
我入青丘的确很久了,主要是养伤和突破花费了太长的时间,足足两个多月。
外界已经入秋了。
王东必定日夜不安,根本无法在山外安心待着,他索性在河边安营扎寨等我。
“行了行了,没事了,咱们出去,今晚允许你蹦迪。”我用力拍拍王东的肩膀。
王东喜出望外,领着我就走,帐篷也不要了。
我跟他走,他一路叽叽喳喳,一会儿说范莹莹一会儿说陈夕,最后忽地一拍脑袋:“哎呀,忘了麒麟子!”
我一愣:“忘了他?什么意思?”
“他还在帐篷里睡觉,个狗日的,晚晚打呼噜,睡得比猪还沉!”王东吐槽了一声,又领着我回去。
我不由诧异:“他竟然也在等我?”
“不是等你,是等草儿,他说要确保草儿不会再出来了,所以天天来盯着,昨晚还走了一遍山野,累得够呛。”王东解释道。
而我们听到了麒麟子嘶声力竭的骂声:“王胖子,你他妈跑哪里去了?老子一个人怕啊!”
他醒了,怂得一匹。
“老子在这里呢,你怕个球!”王东骂骂咧咧叫道,麒麟子赶忙冲过来,然后见到了我不由一呆。
我打趣:“小马,你在等草儿跟你回家吧?”
“我呸!老子是要确定她不会出来了,她来没来?”麒麟子看我左右和身后,十分紧张。
“她没出来了,在青丘当官儿,估计没什么机会出来了。”我答道。
麒麟子一喜,大笑道:“哈哈哈,终于甩掉她了,他奶奶的,长着那张逼脸,看得我烦躁,老子还不如照镜子!”
“她说想你了。”我加一句。
麒麟子一眨眼,甩手一哼:“老子不想她,看见她就想打她,以后再也不见!”
“是吗?你昨晚睡觉一直在喊她的名字,这恐怕就是爱情。”王东插话,一脸鄙夷。
“放屁!”麒麟子气得口水飞溅,爱个锤子爱!
“我就知道你不承认,所以我给你录音了,你肯定爱她。”王东掏出手机播放,只听麒麟子一声声地说梦话:“草儿,草儿”
麒麟子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梦话怎么能算爱呢?做梦而已能算爱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单身固惨”,什么“颜值第一”之类的,引得我和王东哈哈大笑,河两岸充满了快活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