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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可把部门销售额对比的报表做好呈上来:“小洛经理,报表做好了。”
我看了看拍桌子怒道:“太不像话了。这边的销售额那么差。别的小县城一个小小的公司,比这破地方还高。这个湖州市公司的人全吃屎的。”
何可问道:“这个数额,不算少了吧?难道真的有小县城比整个湖州市的销售额还高的呀?”
我又拍了一下桌子:“所以我才那么生气。我之前和林总去各个省外的大小城市转,有那个城市的销售额那么低的?”魔女统管账目,对于账目这一块,王华山并不了解。他只管每个月越来越多的钱打进他账户,他不去管理这些详细的清单。但是现在不同,他们两正在打赌,王华山也开始过目这些清单了。
我随便捏造一个小县份有多高的销售额,何可告诉王华山。王华山一定去查,魔女一做手脚,王华山肯定就慌了。
誘惑何可,不错的选择。何可小妮子对我挺在意,这些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但要和她做其他事不行,背叛魔女,我不在行。
不过,若是不睡,搞虚伪柏拉图爱情,那也不错。柏拉图爱情,就是异性间的精神恋爱,追求心灵沟通,排斥杂念。
骗着何可跟我在一起,若是发展到了一定程度,非睡不可了。我会以一种高尚的口吻告诉她:柏拉图认为,当心灵摒绝身体而向往着真理的时候,这时的思想才是最好的。而当灵魂被身体的罪恶所感染时,人们追求真理的愿望就不会得到满足。当人类没有对欲的强烈需求时,心境是平和的,是每个生物体的本性,人之所以是所谓的高等动物,是因为人的本性中,精神交流是美好的、是道德的。
我暗送秋波看着何可说道:“今晚,我们一起去酒吧喝点酒?”
何可低低问道:“怎么了?”
“我们来了那么久,每天忙到晚,然后就吃饭各自钻回自己房间睡觉。今天想换个休闲方式。”
何可笑道:“平时你一副失恋了,对任何事情都不敢兴趣的样子。我约你出去玩,你都是拒绝我。”
我说道:“我有吗?我有那么变态吗?”
“是不是。”
我说道:“是啊。这边的工作问题已经解决,我现在高兴得很,那个时候,矛盾老是没解决。林总又老是打电话来骂我,我哪有心情出去玩。”
何可笑着说道:“那好啊,今晚我们去酒吧喝酒。”
我婬笑着走到她旁边,手背掠过触碰她的屁股,试试她对我的反应。何可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嗔怒道:“真讨厌。”
我笑嘻嘻道:“讨厌什么呢?”
“哼。以前还是嘴巴不三不四,现在手开始不三不四了。”她瞪了我一眼,出了办公室。
一旦静了下来,想到林魔女。全部画面都成了寂寞,她在我心里开出了妖娆的花。她的声音容貌在我的血液里随意流淌着,如魔咒般俘获我的心。
入夜,坐在酒吧一角玻璃小桌上。炫丽的五彩灯光扫射全场,蓝调音乐鼓噪着人心的浮动,在烟尘与人生喧嚣之中。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轻舞飞扬着身躯。
服务员走了过来,送上两杯调酒。我叼着烟,迷离地看着舞池中。
何可说道:“小洛经理,在看什么呢?”
何可今晚可特地回去酒店换了一身衣服才过来,脱下OL职业装。穿上一套比较展现好身材的衣服。显示出曼妙曲线的中空上衣,一点也不吝于展现自己丰满挺立的好身材,超短的迷你裙似乎什么也遮不住。
看得我心里痒痒的,急忙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音乐轻轻地,我站起来,挤出自认为很潇洒的笑容,风度翩翩地邀请何可道:“跳支舞吧。”
何可嫣然巧笑:“我以为你就只想喝闷酒了。”
我说道:“羙色当前,老衲已然把持不住啦。”
何可捂住嘴笑:“真讨厌。老是逗人家生气。”
“施主再不出来陪着老衲跳支舞分散老衲的注意力,老衲的鼻血就要飚出来了。”
舞池里,何可有节奏的与我的轻舞飞扬。我不敢看着她,因为她的脖子下面。一片雪白,高高挺起,令我血脉喷张。
我问道:“何可以前在哪读的大学?”
“上海。”
“什么专业啊?”
“音乐。”
“音乐?那为什么做秘书?”
何可说道:“读书选的专业,是父母之命。工作选的行业,是自己兴趣。”
跳着跳着,她的身体慢慢靠近我的胸膛。
盯着何可看,她很容易脸红,这让我很不是滋味。联想到她是最善于伪装的动物,如变色龙。说变色就变色,说脸红就脸红。绝不迟疑。
我试试假装给自己脸红一下,可惜了,红不出来。
她偷偷的瞄了我两眼,抿着嘴唇,吞着唾液。我死盯住她,小样,继续装。
羞赧地低下了头:“小洛经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呀?”
我为什么这样看着你呀?因为你深爱好啊。
深情地,学着电影里某些男主的桥段酷酷地说道:“放眼全场,还有哪张脸,哪个身材有我们的何可那么吸引人呢?你看看,看这么多人偷偷瞄着你。我不想看你的,但是你太美了。”
何可哼了一下:“老婆不在,就胡言乱语管不住自己了。”
“我倒是想管得住我自己。”我笑着道。
“不理你了,你又喝醉了。”何可松开手,走回小玻璃桌。
暗色调的灯光把人的脸廓照得很美,轻柔的音乐如水静静流淌。我没话找话:“何可小妞,男朋友呢?”
“没男朋友。确切地说,读书时,男朋友被好姐妹给抢了。”她笑着就不自然了起来。
我拿起杯子:“干杯。祝福你早点找到心仪的男朋友。”
何可问道:“为什么要祝福我找到男朋友呢?没有男朋友还更开心。”
我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有个男朋友帮你抗压,为你挡风遮雨,多好。”
何可说:“我以前高中时候,有个男朋友。但是。不知怎么地,他就跟了我的好姐妹。就像杜拉拉的男友突然宣布:我跟你的好姐妹早就在一起了,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怕伤害你。后来就没谈过了。人生有时候,总是很讽刺。一转身可能就是一世。说好永远的,不知怎么就散了。最后自己想来想去竟然也搞不清当初是什么原因分开彼此的。然后,你忽然醒悟,感情原来是这么脆弱的。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凡;风雨同船,天晴便各自散了。”
我说道:“才高中,就感悟那么深啊?”
“这不关乎年龄。让我这辈子对爱情都怕了。”何可还是笑着说。
“谁没有不堪回首的往事,我若是像你一样老是担惊受怕。这辈子就嫁不出去了。”
她笑着道:“你诅咒我嫁不出去。那我就嫁给你。”
我说道:“好啊好啊。”
何可轻轻扬起嘴角:“被你老婆活活掐死。”
“她掐死你啊?”
“掐死你呀。你那么坏,迟早都会被她掐死。”
我还想确定一件事情,今天说到王总被车撞死,后来她打电话去问了谁?真的是问王华山吗?想偷她的手机来看看,看她是不是经常和王华山联系。有没有短信之类的。以前咱也笨,她醉得稀里哗啦,错过了好机会。
今晚,再灌醉她一次。
“何可,上次替我喝了几杯白酒,谢谢你哦。一直都没得感谢你。”
“我看着你很痛苦,就帮你喝了。如果知道我喝下去就醉倒了,那我才不喝。让你死了才好。”
“来,我敬你一杯。”我一直注视着她,她也表现得很乖巧温情。我不知道何可对我有没有丁点喜欢的感觉,但至少,她是不讨厌我的。
红酒太淡,烈性酒她不乐意喝。那只好怂恿她喝多一点了。
“我有点头晕了,我们回去吧。”何可按了按太阳穴说道。
我低头思索一下,若是还坚持下去,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有目的性?站起来说道:“对,明早还要上班呐。”
回去酒店的路上,收音机里是苏打绿的迷幻歌声,小情歌。这首歌让我想起了那个女人:莎织。歌声缭绕在车厢里,听似淡淡的陈述却隐藏着深藏的忧伤、平静中带着哀愁的声线,喜欢歌曲中的那声声迷人地轻声呢楠。
诺言,谎言。恋爱中的男女总难以避免的,我只不过是莎织的一颗棋子。和魔女在一起,我想到莎织,我也会不安。跟莎织对比起来,魔女更富有,更有气魄。如果魔女也像莎织那样的喜欢做高高在上的女皇,那我和魔女的爱情,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各行其道。
我与莎织根本不是爱情,是什么东西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与她分开,不是因为不爱,是因为她太强势。若是有一天魔女会那样对我,我也不会逆来顺受。
何可突然问道:“小洛经理,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的。”
我笑了笑:“哦,没什么。何可,李靖在追求你?”
何可扑哧笑道:“你听谁说的?”
“有一天他说她追我们公司里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我想,应该是你吧。”
“你有见过李靖约我吗?”
我想了想,说道:“那倒没有,那他是追哪个呢?”
回到酒店,我敲了敲李靖的房间,这家伙还没回来。打电话给他,说正在跟关门在我们现在下榻的酒店茶餐厅喝酒,还让我下去。听着他七分醉的口气,我拒绝了。
何可拿着房卡刷开她的房间门,转头过来,对我笑了笑:“晚安。”
“晚安。”
何可进门的时候,是背对我,推开门。门开得很大,就是这个瞬间。我钻进去了。
进去后她也没有转身,而还是背对着门两手反过后面,身体往后一靠把门关上。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样子。
我靠在墙壁看着她,她丝毫没觉察到我跟着她进了屋里。当她呼出长长地气,睁开眼睛看到我时。却没有吓得跳起来,而是很惊喜的看着我说:“你。这。怎么进来的?”
“你会穿心术,我会穿墙术。”
她撇了一下嘴:“什么穿心穿墙的?”
“你今晚穿进了我心里。”
“讨厌。进来做什么呀?平时你都是只窝在自己房间里的。”
我说:“舍不得你咯。”
客房都是一样的布局,精巧别致。我的房间似乎没这么浪漫,少了什么呢?我知道了,柔和暧昧地橘红色。
何可掩饰着尴尬:“喝,喝茶吗?”
“是不是。太唐突了。不喝了,我先回去了。”我说道。
她急道:“别。那,喝杯茶再走。”
“那好。”我不客气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
何可给我泡了一杯茶,她其实是个心很细的女孩子。第一次见到她端着茶杯的手是抖着的,我接过来,喝了一口。淡淡苦涩,娇美纯净,韵味盎然。我说道:“你怕我?”
“不。不是。”
“那你手干嘛抖着?”
她的脸更红了。
我呵呵笑着:“没事,别怕。下属怕上司,是应该的。”
何可轻轻点头:“嗯。”
何可进了卫浴间洗澡。
马上翻她的包,翻出她的手机查看通话记录。没错。今天那个时候,她确实打电话给了王华山。署名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