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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自己与岳晓峰瓜葛的南宫竹微本来以为过了这一关,但是她忘了,金只只从来不是一个按理出牌的人,此时她探秘之心早被勾起,哪能随便结束这个让南宫竹微交代一切的机会。
“嗯嗯,我现在明白了你的童年感情,也大致理解了你看上一个奶娃娃的事情,目前信你所说,缘分嘛!我虽然没遇到过,但是还是相信的。”金只只拍着南宫竹微肩膀说。
南宫竹微感动不已,要说一个人什么时候最动情,是在她分享自己深埋心底的感情,被他人认同的时候啊。果然,金只只是个好闺蜜,自己瞒她这么久,也真是不应该了,谁知下一秒金只只八卦的心思让她想杀鼠灭口!
只见金只只说:“你童年这段感情纠葛呢我是第一次知道,作为好闺蜜的我一直以为你只喜欢过一个人,现在呢?岳晓峰一个,张什么来着一个,还有现在的金童儿,说!你渣不渣?”
南宫竹微瞬间蔫巴了,要说她为啥畏畏缩缩不敢追求自己的感情,除了现实的阻隔,还有一点就是她的内心,其实她也觉得自己很渣,见一个爱一个,虽然人数不多,但是,真正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再喜欢上别人呢?可她明明喜欢岳晓峰要死,却在遇见张政的时候,一度忘记了岳晓峰。
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姑娘,她一度怀疑自己的感情,一度认为自己可能都不是真喜欢。
金只只见南宫竹微小脸都纠结成了一团,颇有些怀疑人生的意思,作为好朋友,她虽然对她的感情经历没有具体了解过,但是,南宫竹微这个人,她想什么,纠结什么,她还是很清楚的。有的人太善良,有时候很多伤痕都避开人群在角落舔舐,不忍脏污了他人的眼睛。
金只只其实不是一个喜欢探听别人秘密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因为闺蜜不说,好多事情就不问,因为她知道,面前这个小傻子,只要她想要的,她一定会成全,哪怕自己不想给。
现在,金只只做了一个决定,她自诩为南宫竹微的好闺蜜,却从没真正关心过她的感情生活,这个爱钻牛角尖的女孩,没人诉说,心里一定憋了太多的委屈吧。
金只只轻声说:“既然开了头,顺便把你的那个张什么的也说一下吧,我听听,这个让你痛了十来年的人,他又是怎么样的。”
南宫竹微沉默许久,终是觉得自己虽渣,但是真的太委屈,她刷地眼泪流了下来,金只只没有打断她的情绪,听着她再次陷入的回忆里,她是个好的听者,让她把秘密宣泄出来,或许是最好的决定。
南宫竹微脸上带着泪,却时而微笑,“张政啊!这个人真的不是我主动招惹的。要说到他,就要牵扯出我高中被鬼魂欺负了整整三年的事情,这你知道的吧,我跟你讲过的。
先说说我高中呆了三年的地方吧。咱们临县的高中,整个学校钟馗亭,收妖葫,八卦图,几乎每一个景物都有自己镇妖镇鬼的意义,甚至连好多学校都摆放的孔圣人像,手里捧的都不是书,而是一柄重剑。同学们知道一些的都说这是武圣,专门镇邪祟的。
都说学校大多是建在乱葬岗上的,这我很是深信,因为一墙之隔的初中,一进门温度骤降好几度,还常年阴云密布,不见阳光,晚上老师们都不敢查寝,只因为查寝的老师们或多或少遇见过不干净的东西。
而我们学校据说是被高人相看过的,所以才有了那一系列代表意义非凡的景物,可以镇住邪祟。
但是我呆了三年的楼,却是另一个奇葩,阴气很重,我遇见了无数次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而且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说法,往年在那个楼里的高三学生,从来没有考好的。
这些只是铺垫,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关乎到我跟他,我必须要说,那就是鬼叫魂。
高一的时候,宿舍在四楼,教室在二楼,每周五下午有节活动课,给学生们洗洗衣服,放松放松,而我当时跟高一的好朋友,还有咱们一起长大的同学存存和笑笑,活动课就是我们一起聚聚餐,休息玩乐的时候。
那一天周五,因为她们有些事情,所以我们约定过一会儿再集合,我也因为没有脏衣服洗,一时不知道干点什么。
在宿舍闲的无聊,正好看见临铺的玥玥正在看小说,玥玥是个十足的小说迷,上课睡觉,晚上偷看小说到天亮,我一时兴起,也想看上一本。
玥玥跟我说她这次带的一皮箱都是鬼故事,对,你没听错,玥玥每次带的大部分行李都是小说,她是靠小说活着的。
她怕我看了害怕,还多次问我确定要看吗,我说只是打发一下时间而已,觉得怕就不会看了,她才随便借给了我一本。
我躲被窝里偷偷看,第一个是个什么鬼剪指甲的故事,第二个刚看个开头,事情就发生了。
当时躲在被窝里的我听见笑笑在楼下喊我的名字,很清楚,我也确定是她的声音,以为大家都收拾好了,来叫我吃饭去呢。
当时的我身体差,自卑,内向,虽然听见了笑笑喊我,但是让我从四楼向着二楼喊话,我是做不到的,所以我赶紧还了书,叠好了被子,想着直接下去。
楼下笑笑一直在喊我的名字,还问我在不在宿舍,我一直没回应,心急如焚,只想着赶紧下去,这样喊话太尴尬了,全学校都该知道有个我了。
后来隔壁班的存存似乎从班里出来了,然后对笑笑说,“她应该在上面洗衣服呢,听见了肯定会答应一声的。”
笑笑又说,“那应该没听见吧,我先走了,喊半天也没人应!”
此时心急如焚的我听着她们的对话都急得在楼道飞奔起来了,却仍旧没有应声,那种感觉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好友因为找不到你,马上要走了,而你着急的不行,偏偏因为内向,不敢出声,这是对一个内向的人最大的逼迫。
后来,我跑着,听着笑笑跟存存说一会儿见,终是觉得自己跑得足够快,马上就能见到她们了,到时候再道歉也不迟。
但是当我跑下来,班门口没有她俩的身影,目之所及,完全没有应该还没走远的笑笑的身影。
我疑惑不解,来到隔壁班,看见存存正坐在座位上,把她叫出来以后,存存却失口否认笑笑来找我的事实,还说我是不是听错了,根本没有这回事儿。
可你也知道,从小一起长大的三个人,不到半小时前还见过的三个人,一模一样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听错。
后来我又去了笑笑的班级,她的同学作证,她一直没有离开过。
我害怕了,来到宿舍,问了好几个当时在场的舍友,包括玥玥,都说没听见有人叫我,只看见我急匆匆收拾东西跑了。
后来回想起来,那两个冒充存存和笑笑的声音有很大问题,明明隔了两层楼,可偏偏听起来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金只只看着抖若筛糠的南宫竹微,终是忍住后背的凉意,钻到了南宫竹微怀里,而南宫竹微也因为金只只的打断,从那可怕的回忆里抽出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