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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慕烬虽然不明白手术台是什么意思,但很显然不会是什么好词。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陆小婉那认真的神情,半点脾气都给磨没了。
“咳咳,陆姑娘啊”
就在此刻,看了好半天戏的郎中终于清了清嗓子,刷了一下存在感。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吱声,只怕这一男一女就会继续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
想着,他还有些同情的看了眼床上半死不活的男人。两男一女,其中一人身负重伤,另外两人你来我往、暧昧不已。
啧啧啧,这关系,一定很精彩啊。
“郎中,怎么样?他这是内伤还是外伤啊?有没有什么骨折之类的?”陆小婉一激灵,赶紧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这位公子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没有伤筋动骨,就是有些皮外伤,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养调养。”郎中一边说着一边在宣纸上开了好几个药房,“这个是外敷的,这个是内服的。”
陆小婉接过一看,顿时嫌弃地皱起了眉头:“我说你这个郎中水平也不行啊,这外敷的药过于刺激,加上现在天热,特别容易变质,造成二次感染。还有这个内服的药,知道的知道你是要给他补血,不知道的还以为坐月子呢!我来写个,你就照着我写的开药吧。”
说着,她一把将郎中推到一边,给床上的男人搭脉,又小心地查看了一下伤口的感染面积,飞快地写出了几个药方。
郎中刚开始心底里还是有着几分不服气的,自己在镇上行医多年,那可是妙手回春,救人无数啊!现在一个农村来的村妇敢这么质疑自己,这要是传出去了,脸往哪里搁啊!
但心里不服气归心里不服气,面上倒是没有展露半分。
毕竟听掌柜的说,这个陆姑娘就是上次徒手扛男人的悍妇,他可得罪不起这种彪悍女人。
“行了,你就按照这个给我去抓药吧。”陆小婉又核对了一边,信心满满地将方子递给了郎中。
郎中本着绝不能让陆小婉把人毒死的念头看了看药方,谁知,片刻后便瞠目结舌起来。
“这这方子可”
郎中颤抖着双手,脸上的表情也多了几分的微妙:“陆姑娘,事先说好,这方子我心里没底,你若是执意要用,到时候出了事可休要赖在我的头上。”
“放心,我又不是碰瓷的。”
郎中有这反应也是在陆小婉的思量之中的,毕竟,她用到了不少现代医学才研究出来的中药成分,不仅可以替代很多珍惜名贵药材,而且更是对阵下药,效果更佳。
待郎中离开,薛慕烬有些惊异地望着陆小婉,神情中带了几分的探究:“我竟还不知道陆姑娘会医术?”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陆小婉有些得意哼哼了起来。
“可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开个医馆?我记得郑家村内还没有医馆,请郎中都要到镇上去,很是不方便。”薛慕烬说着,笑弯了眼眸,“医者仁心,最适合陆姑娘。”
陆.前人贩子.小婉被他这夸得顿时心虚不已;“嗨,这不是没那个机会积攒名声吗?一个村妇突然开个医馆,你说哪个人敢来看啊?更何况我记得开医馆不是要办什么文书吗?这些我都没有。”
薛慕烬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眼底多了几分的深意,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郎中便将药材通通取回,陆小婉付了钱,便指挥薛慕烬去客栈的后厨房熬药。
待人离开后,她便感觉到床上昏迷不醒的四两半似乎动了动,呼吸也比之前来得不那么规律了。
她眯着眼睛,想要凑近看看,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银光,一时之间天旋地转。
再一回神,她已是躺倒在了客栈的床铺上,那四两半不是那男人也已经起身,用力地压倒在了她的身上。
想不到老娘有朝一日居然也会被男人给扑倒啊,真是可喜可贺。
如果脖子上没有那把短刀就更好了。
从没有被人挟持的经验,陆小婉吓得瑟瑟发抖,却又担心自己抖得太厉害锋利的刀面划破自己的脖子。
“你是谁?”四两半面露杀意,周身的气场冰冷,一双眼睛如同盯上了猎物的孤狼,透着狠戾。
“大哥,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稳吗?要是稳的话你就别动。要是有点帕金森前兆,麻烦你把刀往左一点,这儿是劲动脉,我怕你手抖。”
陆小婉试探地伸出手,想要将匕首推远点。
只可惜四两半不吃这一套,眼里探究的意味更深,似乎是在考虑着要不要干脆利落地把人做掉。
“你是谁?”他压着嗓音问道,“同一个问题,从没有人让我问过第三遍,那些人都死了。”
陆小婉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以一种念贯口的速度说道:“我叫陆小婉,刚刚路过巷子的时候你突然抓住了我的脚脖子,我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念头帮你带来医治,放心,不收你医药费!”
四两半听到这话显然一愣,压在陆小婉脖子上的刀也移开了几分,显然是在回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见他身上的杀意少了几分,陆小婉又悠悠开口:“内啥,你想归想,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我一个有夫之妇,被你这么按在床上的,对外风评不太好。”
四两半估摸是觉得陆小婉对自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便松开了压制着她的手。
哪知起身的时候忽然牵扯到了伤口,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一股气音从唇齿间冒出。
作为医生的职业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陆小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调转了两个人的位置,将四两半了按了下去,同时直接将人的衣服给扯开。
结实的胸肌和八块腹肌顿时展露在陆小婉的眼前,但此刻,某女流氓却无暇顾及男人酮体的美好,她的眼里只有小腹处那道深可入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