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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正能量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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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有两下子,待会可别吃了亏。”

    老吴年轻时是个小贼,精通开锁,用铁丝勾入吕冠杰家的锁芯,探究了下结构,掏出一把钥匙黏上橡皮泥,轻轻左右摇晃一下,“咔”开了。

    他摸了摸腰上匕首,低声对林方说:“林哥,你说咋办。”

    “原则不伤性命,顺便抢点钱。”林方缓缓推开门。

    黑灯瞎火,危险悄然来临,房子不大,接着月光看得清客厅没人,有个房间的灯还在开着,林方屏住呼吸蹑手蹑脚贴了过去。

    床上一个少女侧躺着睡着,薄被外露出条白皙的腿。

    睡觉开着台灯是吕倩倩长期习惯,现在成为致命灯塔,她不知道门缝处的眼睛正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这是李雪琴的女儿吧,林方想了想,不想伤害多余的人。

    冤有头债有主,他的目标是吕冠杰,打了个手势让老吴看看其他房间。

    老吴好奇林方在看什么,凑了过来,干咽了口唾沫,嘘声道;“我能...?”

    “不,你不能。”林方摇头。

    老吴作罢,念念不舍多看了两眼。

    林方算得上他的恩人。

    以前坐牢出来没饭吃,全得林方拉了一把,后来李雪琴知晓他不识字,才被指派去看机房。

    行走江湖得讲道义,恩人的话不能不听,但那小子必须得付出代价,不扎几刀难以泄愤。

    他把匕首握在手中,另一间卧室开着明显没人,只剩最后一个房间锁着,毫无疑问,目标在里面。

    “咂”门锁轻轻转动,鞋盒电脑指示灯亮着,吕冠杰正四仰八叉躺床上,鲜红色地裤衩格外惹眼。

    林方按了上去,一拳砸上他的面门,威胁道:“玛德,终于逮到你了,拿钱赔偿爷的损失!”

    吕冠杰依然熟睡的样子,挨揍了也没反应...

    猪么?装死还是喝醉回来的?林方闻到一点酒味,脑子闪过疑问。

    “我来教训他。”

    老吴想到上次遭遇,心一横,用拇指熟练卡着刀锋,保证伤害同时,又不会太深,一刀戳入吕冠杰大腿......

    血渗了出来...仍然还是没有反应...

    奇怪?他怎么不喊也不叫?

    不会猝死了吧?那么倒霉,平白无故惹上一条命案!

    两人心里都是一冷,林方着急了,食指弯曲,去试探吕冠杰是否有气息。

    ???果然没气了,天哪,这是什么运气。

    老吴心想,这下算是说不清了,抓到多半得吃了花生米。

    色欲上头,一不做二不休,隔壁的少女也别放过了,死了好歹也风流过。

    提着刀转身就想奔吕倩倩房间去。

    “去哪?胆子不小。”

    门外徒然多出个人,伸手拦住他的去路,鲜红色地裤衩鼓鼓囊囊。

    林方和老吴看了眼床上,又瞅瞅眼含杀意的吕冠杰...

    ...这是见鬼了!

    吕冠杰有点怨恨自己反应迟了。

    在门把手转动的瞬时,惊醒的他瞬间施放出‘替身之术’拖延时间,又用‘瞬移之术’确认妹妹安全。

    接着不想给吕倩倩造成惊吓,又在她身边施展了个‘无声领域’。

    一波操作下来,次元能量仅剩2点,靠嘴积攒能量可是很费劲啊,自从上次群英汇后,都没有明显增长了。

    “你们打算怎么赔我?”吕冠杰脸色难看,裤子都没顾及穿。

    “赔?我的人生全被你毁了,你要怎么赔?”林方愤然跳起一记飞腿,打定主意对面是鬼也要付出代价。

    老吴紧跟其后一拥而上,闪着寒光的刀锋直奔要害,俨然失了智。

    吕冠杰冷哼一声,右手一抓林方脚裸,使出擒拿手法旋腰一个翻转,将他推倒,左手剑指贴唇使出‘定身之术’。

    老吴刀锋在离他腹部十几厘米距离停下,身躯一阵麻木感,如同被藤蔓捆绑,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移动一步,怒骂道:“他娘的会妖术!”

    吕冠杰反手全力就是一耳光,又是一记咏春标指点向咽喉。

    这一次,老吴连倒下的能力都没有,霎时脖子一根根青筋鼓起,眼睛充血红得像灯笼。

    林方脚踝已经被扭错了位,扑腾着夺下老吴手里匕首,挥手一个扫刺,歇斯底里喊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这话你得问自己了。”吕冠杰慢慢逼近。

    没能量了能怎么办?殊死一搏受伤可就不划算了,心理战先搞一波再说,不行就靠矫健身手伤害最小化呗。

    发狠说:“有本事就刺我一刀,这样我就可以行使无限防卫权了,来啊!”

    “你别以为我不敢!”林方威胁着,人却慢慢往后退。

    “私闯民宅,加上带刀行凶,你们又是通缉犯,但凡我受一点伤,杀了你们不过分吧?”吕冠杰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光,气场压人。

    林方继续往后退着,“别逼我!”

    “来啊!”吕冠杰继续逼进刀锋,“你就是个懦弱的男人,畏惧法律而逃跑,心生气愤而报复,到头来一无是处。”

    “别逼我,我特么让你别逼我!”林方握刀的手开始颤抖,但始终不敢向前一刺。

    吕冠杰看穿了他的犹豫,开始开化思想:“曾经有一份党的教育放在你面前,你没有珍惜,现在罪加一等才追悔莫及,你知道你的父母有多心痛么?”

    字字珠心,林凡听在耳里,想起长期做透析的弟弟,咆哮说:“你根本不懂,一个人生活在谷底,是多么不幸,我肩负了太多,不得不做出一些选择。”

    “选择?如果把法律践踏于脚下,让更多不幸的人为你的不幸买单,你的选择就对么?”吕冠杰眼睛直视着他。

    “我只是想我的家人活着,你不会懂。”林方绷直的手臂,渐渐有垂下的迹象。

    吕冠杰趁势右手猛然一伸扣住他手腕,左手沿着手臂内侧狠扣了下麻筋,扭掉匕首制服他道:“我也只是想让我母亲得到救赎,你能懂么?”

    林方被压在了地下,沉默良久黯然说:“你有妖术我输了,但我有个请求,求你答应我。”

    “你还敢提要求?说来看看。”吕冠杰心软了下。

    “我有赏金吧?送我去投案,给我光大医院的弟弟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