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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一段段真实的经历,这里面有我爷爷的,也有我的,很多事情已经随着历史滚滚的车轮尘封进了记忆,但是如果不讲出来,相信会成为我一个永久的遗憾,也是对某些人,某些事的不负责任,但是如果说出来,你也许会觉得匪夷所思,其实很多事情,我们到至今还是不明所以,权且只是记录下来,也许这里面也有你的一段记忆呢?本人念书不多,文笔有限,有时有文不达意的可能,请大家包涵,但是向大家保证所说的都是我们所经历的东西,好吧,最后,你懂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一切还都得从我爷爷57年前的那本勘探日志开始说起。。。。。
1963年,当时国际形势复杂,中苏关系恶化,越南战争扩大化,印度在中印边境挑起事端引起的中印边境冲突,中央上层已经开始在制定三线建设的相关计划。
根据中央军委对核工业建设提出的“山,散,洞”及“靠山近水扎大营”的两大标准,既“山区,分散,钻洞”的原则,还有因为核反应堆需要大量冷却水的原因,而必须寻找靠近丰富的水源的地方。
于是中央军委要求工程兵部队在重庆,湘西沿着长江,乌江的武陵山脉按两大标准寻找一处坚硬岩石结构山体,保证在战争爆发时,既能扛住***,**的打击,也能保证下面的核反应堆照常工作,当然这就是本世纪已经解密的重庆涪陵的816核工程。
但是这在当时都是列为国家绝密级的军事任务,我想陈从显肯定是不可能知道具体细节的。这时的陈从显,也就是我的爷爷,作为工程兵部队54军103团勘探队的一员,也就是后来大家所熟知对外番号8342部队的先头部队秘密从西北茫茫的戈壁出发进入川东、湘西地区进行前期勘察。
陈从显,甘肃陇西人,时年38岁,毕业于北京大学地质系,作为特招入伍的技术人员,参与了西北核工业建设的多项建设任务。这次他带领的小分队一行16人,主要负责进入湘西大山中进行勘察,这还是陈从显第一次进入武陵山区的腹地。
一行人由重庆坐船出发,沿途经过涪陵,进入乌江,从酉阳县的龚滩登岸,经过川湘边境的秀山县一路考察便进入了湘西州的龙山县的里耶镇。这里耶在土家语的意思是:“开拓出来的土地”,位于武陵山脉腹地最深处,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拥有大量的溶洞、天坑,高山和峡谷。一条酉水绕城而过,直通洞庭湖,历史上一直是土家族,苗族的聚居地,当地人的话说这里是“九山半水半分田”。
陈从显一行人跋山涉水来到里耶镇时,已经是傍晚十分,在当时这几乎与世隔绝的镇上听说来了十几个解放军,镇长慌忙出来迎接,这镇长叫李水发,是的40岁上下的土家汉子,这倒是一个见过一些世面的人,1950年的时候便是龙山县民兵大队的小队长,配合过***在湘西剿匪的工作,后来入伍去了朝鲜战场,被美国飞机炸掉了一条腿,转业回到地方,被分配在粮食局工作,转而又回到了里耶镇当镇长,这在当地那绝对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李水发问明来意,欢欢喜喜的把陈从显等人安排到了村委会的吊脚楼居住,忙前忙后的帮陈从显等人安排伙食。几杯包谷烧下肚再配上点山里的老腊肉,气氛便开始更加融洽了。
陈从显和李水发碰了碰杯,扶了扶自己高度近视的眼镜道:“李镇长,我们这次到湘西来呢,主要是搞些地质方面的调查研究的工作,希望得到当地**的配合。”
李水发将酒一饮而尽道:“陈同志啊,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我们说: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这个道理我作为一个退伍老兵,这点觉悟肯定是有的!你们有哪样要求尽管提,我们绝对负责配合好同志们的工作!”
次日,李水发便亲自带了几个村里的干部陪同陈从显等人前在酉水河边开始进行勘探起来。二十几个人一路观察一路测量,不时便走到了镇外10几里地的一座高山前,这座山是在整个进山的最深处,三面临高山,一面为酉水河,南边仅有一条小路通往镇内,陈从显让随行的年龄比较大的勘探队工程师胡伯毅开始测绘起来,又让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开始下钻孔,唯一的一名女同志25岁的王兰带着剩下的人开始拿着罗盘仪和全站仪在山底下布点,李水发的眼神露出一丝不安,但是还是忍住没有问。
不一时,陈从显已经从钻出的岩石层和测绘图分析出,这片山是湘西难得一见的花岗岩结构的山体,陈从显又向李水发询问起了当地的水文和一些常见的气象情况,所得到的第一手数据显示这片土地裂隙率低,石层蠕动变形小,显然山外这片结构是很适合作为山前的基础工程的建设的。
忙活了一天,陈从显带着小队人马兴奋的回到村委会,当夜,陈从显又继续向李水发询问起当地历史上的地震,天气变化和洪水的情况,并一一做了记录,写完日志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大家现在都有点累了,李水发却开始有点神神秘秘的似乎有话要对陈从显说,陈从显看出了李水发的异样,问道:“李镇长,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说的啊?怎么感觉你有点奇怪呢?”
李水发看了看四周的人,欲言又止。陈从显忙道:“要不不方便我们到院外说吧?”
李水发慌忙露出理解万岁的神情。两人来到院外,陈从显不解的问道:“李镇长,镇上有什么难处吗?”
李水发看四周已经没有其他人了,神秘的道:“陈同志,那块地动不得啊!”
陈从显吃惊的问道:“你怎么觉得动不得啊?我们数据分析出来,那里非常适合我们以后的工程建筑啊!”
李水发再次神秘的看了看四周,凑近陈从显道:“那座山。。。。。它。。。有问题!”
陈从显更加吃惊起来,问道:“有什么问题?我们正准备明天到山上看看呢。我看山上好像还有个大岩洞是不是?”
李水发惊恐的忙连连摆手道:“不行啊,李同志!动那块地都不行,怎么还能去动七星山呢!”
陈从显这才知道这种山脚七星山,问道:“这山能有什么问题啊?地震过?你今天没有说实话?”
李水发忙摆手道“李同志,我也一个退伍老兵的党性担保,我今天说的句句是实话!”
陈从显在院外来回渡步,又问道:“那你说说,那座山有什么问题?”
李水发支支吾吾的道:“本来这事说出来,你们大地方来的同志可能要笑话我们,但是在我们湘西,这种事情真的是真的。”
陈从显疑惑的问道:“什么真的假的?”
李水发看着陈从显道:“那是座古时候就被诅咒过了的山!”
陈从显一听李水发一本正经的说出来,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李水发的肩膀道:“我还以为什么原因呢,李镇长啊李镇长,你也是在革命军队里面呆过的老同志老党员了,你怎么还能相信这种封建迷信的鬼话呢。毛主席教育我们说,人定胜天,你这种行为可不好啊!要用科学的态度来看待问题嘛!”
李水发一听陈从显不相信自己,更加急了,道:“陈同志,这真不是我李水发跟大家开玩笑啊,我们这祖祖辈辈的都这么说的,你看这山边山上,哪里有耕地,农家?大家都对那座山避而远之,你们可真要小心对待啊!”
第二日清晨,见陈从显等人并没有退去的意思,李水发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个年代,破除封建迷信的思潮已经上升到了政治的高度,李水发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带着7、8个精壮的土家小伙子,拿着绳索,抬杠进了村委会。
陈从显一看,皱了皱眉道:“李镇长,你就不要去了吧,你这腿脚不太方便,这爬坡上坎的事情还是让这些后生去做嘛。”
李水发憨厚一笑,道:“陈同志,你勒个就是看不起人了撒,你莫看我是断了一条脚杆,我走山路绝对不比你们这里面好多解放军同志差,我虽然也没上过七星山,但是当年剿匪的时候,附近的山沟沟那是钻了个遍的,你们都是北方人,我们湘西这些山啊,坡陡弯急的,我和你们一路,我也放心点。”
陈从显感激的拍了拍李水发的肩膀道:“老李啊,那就辛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