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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莫氏家训四人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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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小崖沾了一手墨,向旁边的秦丧求助,“公子,这个字真难写,可否教教我?”

    秦丧依旧顶着那张俊美异常的脸,看了一眼小崖纸上写差的字,嗯,果然写得好丑,他随即移到她背后,竟然握着她的手写了起来。

    这画面闪瞎了莫非晚的双眼,因为看起来像是秦丧在背后抱着小崖,嫉妒使她发作,“咳咳咳、咳咳咳咳”

    青月抬起头来,不解道:“郡主你嗓子怎么了?”

    莫非晚转念一想,故作虚弱,道:“可能身体没恢复好,如今浑身不舒服。”

    青月伸手去给她把脉,见自家郡主时不时偷瞄秦丧,便知道她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可惜秦丧一心要教好小崖写字,握着她的手写了一遍又一遍,在烛火下轮廓更加明晰了。

    见他无动于衷,莫非晚又道:“秦丧哥哥,人家也有好多字写不好,你教教人家嘛。”

    青月浑身一震,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摇摇头,认真抄起家训来。

    秦丧道:“你那字还有教的余地吗?你随意抄着玩,莫浪费我的时间。”

    “”咳,莫非晚这是真咳了一下,这家伙越来越傲娇了,想起初识时,他是这么的好、这么的可爱,如今唉

    秦丧问:“会了吗?”

    小崖害羞地道:“谢谢公子,小崖会了。”

    秦丧移回原位,又继续抄了起来。

    莫非晚无意再抄,于是在纸上画起乌龟来,一遍又一遍地写着“大乌龟”,末后,再添上秦丧的名字。

    四人沉默半晌,小崖又“哎呀”一声,莫非晚方才找了本“鬼书”在看,正看到刺激恐怖的地方,被她吓了一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小崖道:“公子,这可如何是好?我将你送我的绳子染了墨。”

    她挽起衣袖,露出手腕的红绳子,不知是哪位巧手之人编制的手绳,看起来十分精致,上面还串着三颗小夜明珠,此刻正冒着青光,看起来十分漂亮。

    有完没完!莫非晚心里怒吼,却不动声色地继续看书,但内容不入脑了,注意力全在他们身上。

    秦丧道:“这绳子材质十分稀有,不会褪旧,不会沾染污物,你用水洗洗就好。”

    小崖这才放下心来,并把手伸到他面前,道:“虽是如此,我还是先取下来,公子可否替我解下。”

    “当然。”秦丧放下毛笔,细心地拉松了纽扣结,取下来后又放到她手上。

    两人你来我往,暧昧至极,看得莫非晚一阵火大,小崖凝视着他,微微入了神。

    青月浅笑道:“小崖姑娘好福气,秦丧全身上下没什么值钱的家当,看来他为了买这礼物花光全副身家了吧?”

    小崖轻笑,扭捏害羞地答:“公子虽不大富大贵,但城中有几家酒楼,收入颇丰,我如今替他收着铺契,掌管着银票呢。”

    “什么?”莫非晚惊叫起来,盯着秦丧问,“你在城中有酒楼?还是好几家?”

    秦丧未回答之际,小崖则道:“我以为郡主知道呢,他竟然都没有告诉您?”

    小崖语气温柔,惊讶地看着秦丧,敢情自己在他心里比安阳郡主重要。

    莫非晚觉得重活这一世全是在翻白眼之中度过,特别面对小崖这个绿茶,当初在城北就不应该救她,后悔!真是后悔!

    秦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身上有些碎银就开了一家酒楼,钱生钱,便又开了几家。虽说可以在安阳家白吃白喝,可实在是你家的饭菜难吃。”

    “我呸,”莫非晚心道,秦丧啊秦丧,你彻底惹怒爷爷我了。“白吃白喝嫌弃我家就算了,脸皮还这么厚,这么有钱,也不主动交点伙食费,你咋不上天呢?”

    秦丧思考了一下,道:“我当初是你买来的,理应要养我。难道你想要我的银子?”

    呵呵,莫非晚揉了揉太阳穴,扯着嘴假笑,道:“我是你主人,不应该么?”

    秦丧道:“你不是我主人,你只是个管饭的。”他与她对视半晌,又缓缓开口,“你霉运略多,你管我银子,我铁定会破产。”

    莫非晚现在百分百确定他已经恢复了所有神识,原来、原来他以前是这么一个人,这“毒嘴”与乌雅元桧一路货色,不!比乌雅元桧更可恶!

    “啊——-我想打死你~”她扑了过去,掐着秦丧的脖子,要是早知道他的为人,自己绝不会喜欢他,他再好看也没用!

    如今,莫非晚觉得自己好像被坏人欺骗了感情,枉费自己动过的芳心。

    小崖见状急得去拉莫非晚,却被青月一把扯开,呵斥道:“放肆!郡主的金贵之躯怎容你随意拉扯。”

    小崖道:“可是公子他”

    青月道:“他一个男人,还能吃亏了不成?我家郡主就算掐死他,他也是活该!”

    小崖就是怕秦丧吃亏啊,因为莫非晚挂在他身上一直掐,他都不还手,还不推开。

    过了一会,莫非晚正要起身,却失重要往后倒去。秦丧见状,拉着她胸前的衣领往回一扯,莫非晚扑过来时,额头恰巧撞上他的嘴巴。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两人都一怔,青月惊喊一声,“郡主”,赶紧上前拉起莫非晚,掏出手帕就狠擦她的额头。

    “我家郡主是有婚约的人,秦丧你竟敢”

    秦丧无辜地道:“是她撞过来的,与我何关?”

    小崖则有些不快,委屈巴巴地望着秦丧,嘀咕着,“公子”

    外头的李嬷嬷敲着门,问道:“郡主,发生了什么事?”

    莫非晚有些怒意,道:“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一时之间气氛微妙起来,各自都坐回了座位,好好的抄起家训来。

    次日一早,小崖说是要出去买些生活用品,便独自出府了。

    某处酒楼的厢房

    周向福已在此处等候多时,随行的还有李箫何。

    自从城北诡疾危机过去,皇上虽没下旨驱赶李箫何离京,但也没召他进宫面圣,甚至连打赏都没有,对他是只字未提。

    小崖当初是为了银子才帮周向福害莫非晚,如今她打算攀上秦丧这颗大树,日后便吃喝不愁,她压根不想再和他们牵扯,以免被人查出她干的坏事。

    但周向福是随便让人过河拆桥的吗?他一使眼色,李箫何便掐开她的嘴巴,一粒毒药滑入她腹中。

    “咳咳咳”她试图咳出来,但这药一进胃便融化,毒顿时就攀附到五脏六腑。

    李箫何道:“每月十五,到此处拿解药。”

    小崖道:“你们要我干什么?”

    李箫何道:“取得莫非晚的信任,替我偷一个东西。至于是什么,等我足够信任你,且信你忠诚后自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