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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时笙:“”
她咬牙切齿:“霍庭川,为什么从前你还是偷偷摸摸的嫌弃我,现在就开始正大光明、当着我的面嫌弃我了?”
霍庭川淡淡侧目:“是么?”
叶时笙真的有点怀疑自己的体重。
别人家的老公,不都是说什么你太瘦了,多吃一点。
不管你胖还是瘦,我都喜欢。
偏偏霍庭川,怎么这么清新脱俗,和别人家的总裁那么不一样啊?
霍庭川缓缓道来:“上来吧叶时笙,难得背你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快。”
叶时笙撇嘴:“什么叫最后一次,你以后都不打算背我了?”
男人眸子一凝,而后嗤笑:“难得背一背你是增进夫妻感情,你还想要我天天背你?少做点梦。”
叶时笙:“”
我靠!
她觉得他走的不是很稳,而且很慢。
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她觉得霍庭川的腿在抖。
叶时笙犹豫一下:“你是不是有点累?放我下来吧,小雨而已,我自己走回去”
“少说话。”霍庭川一瞬间又挺拔背脊,加快速度。
仿佛刚才的发抖,真的是叶时笙眼花了。
把她背回云山别墅,天色也暗了下来。
霍庭川的突然被白渊的一个电话,喊上楼开了视频会议。
叶时笙悄悄的去酒柜挑了一瓶酒,虽然他们在外面吃过晚餐了,但是晚上喝一点酒,吃一点夜宵庆祝一下季岚兮入狱,总是可以的吧?
却没想到霍庭川这视频会议特别长,长到她哄完两只崽子睡觉了,都没开完。
叶时笙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点上蜡烛。
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她正奇怪霍凌国际到底怎么了,刚准备上去问问情况,就发现,整个别墅的灯,忽然亮了!!
叶时笙猛地起身!
灯灯怎么亮了?
她知道灯忽然亮起意味着什么。
霍庭川的应激创伤一直没有好,就算知道七年前救了他的人没有死,就算离开三年的她回来了。
可那种心理疾病并非这么容易消除的。
叶时笙知道,自己离开的那三年,他一直一直都没有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他无法面对黑夜,只能亮着灯。
可是明明明明这两个月,他已经可以关灯入眠了。
甚至看不出来他的心理疾病那么严重。
为什么今晚突然
叶时笙不敢再想下去,她飞速上楼,跑到三楼的电闸旁,见到霍庭川单膝跪地,指尖颤颤巍巍的从推上去的电闸上移开。
他额间满是冷汗,呼吸急促。
肉眼可见的,他在发抖。
叶时笙快步上前,男人却厉声呵止:“别过来!”
她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霍庭川一手撑着墙,一手捂着胸口。
他仿佛费劲了力气,艰难的站起来,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先离开。”
“霍庭川,霍庭川你怎么了?你你哪里不舒服,我去找沈骁好不好?”
男人却坚持:“听话,你先回房,听话。”
他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发病,甚至都不让她靠近,叶时笙心里更加焦急。
从前从前他发病的时候,自己陪着他就好。
可现在他怎么不让她陪了?是更严重了么?
明亮的光灼烧着她的眼睛,叶时笙忽然觉得很刺眼。
怎么会这么突然呢?他怎么突然发病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难道是视频会议出了什么问题?
叶时笙马上打电话给白渊,白渊居然愣了一下:“少夫人少爷并没有开视频会议。”
没有没有?!
那他在书房里,告诉自己在开视频会议的三个小时,是在做什么?!
还是说其实他早就发病了,只是他一直撑着,不让自己知道?
实在撑不下去了,那种黑暗简直要将他吞没,所以他才缓缓的上楼,艰难的将大灯电闸拉下。
叶时笙心惊肉跳,她站在角落里,见到霍庭川身体蜷缩着,急促喘息。
她一阵心疼,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突然发病了?
不等叶时笙想明白,手机忽然响起。
叶时笙根本没心思接电话,她直接挂断,却没想到来人锲而不舍,一遍遍打过来。
她这才返回楼下,拿出手机看了眼,是季千荣。
季千荣的声音带着急促,刚一接通,他就快速道:“时笙,和爸爸回北欧吧,霍庭川不适合你,真的,他不适合你,你们离婚吧,听话啊。”
叶时笙瞬间心底一凉。
季千荣咬了咬牙:“时笙,你知道不知道,霍庭川这个人有多心狠手辣?你知道这些年在他手上结束的人命有多少吗?”
叶时笙拧眉:“季先生,我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麻烦你不要再打过来了。”
从未养育过她的父亲,一开口就是要她和丈夫离婚,是什么道理?
叶时笙因为担心霍庭川的状况,语气算不上好。
谁知道季千荣不仅不在意,反而连夜驱车来了云山别墅!
他被陆叔挡在外面,却不死心,一遍遍的拨打叶时笙的电话。
霍庭川微微睁开眼睛。
他的小美人鱼,正担忧地站在不远处。
男人对她招了招手。
叶时笙眼前一亮,飞奔过去:“霍庭川!你怎么了?我把药给你拿来了,你先吃药,吃药好不好,霍庭川,你站起来,我们回房。”
男人许久未动。
他轻叹一声:“时笙。”
叶时笙回头,“怎么了?”
霍庭川的笑意带着淡然和温柔,“我原本不想告诉你的,想了许久,我还是决定告诉你真相。”
叶时笙心里咯噔一下,她居然觉得自己格外的冷静:“你到底怎么了?”
其实他从回到云山别墅开始,就不太正常。
那时候她以为他是累着了,没有多问。
可现在
叶时笙冷汗浸透了背,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颤抖,“霍庭川,我要听实话。”
“嗯,我告诉你实话。”
男人笑的云淡风轻,解释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站不起来了。”
他半跪在地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支撑他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