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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歌目的达到,只和她说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叶时笙握着手机沉默许久,因为不能参与风起时尚的设计,所以她费心费力画的设计稿,都成了一堆废纸。
但她从没深究,也没有让霍庭川去帮她追查背后的人,却没想到,这件事的操控者,就是霍庭川。
叶时笙转身去了霍庭川的书房。
她有任何事情就会说,有不满就会提,自从将感情说开了以后,她便不会委屈自己,她和霍庭川是平等的。
男人正在处理一份文件,他这段日子总是特别的忙。
霍庭川头也不抬,就知道来人是她。
他嗓音微哑,语气里带着宠溺和意外,头也没抬:“怎么过来了,气冲冲的,谁惹你不高兴了?”
叶时笙在他面前站定:“霍庭川。”
男人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他从身侧取出一份合同,递给叶时笙。
那是一份法国mer时尚的设计要求,这是mer冬季服装的一个系列。
他见叶时笙没接,顿了顿,推了过去。
叶时笙连看都没看一眼,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霍庭川,你为什么要将风起娱乐秋季系列的总设计权交给谢清歌?”
霍庭川瞬间明白过来,他瞳孔一缩,“原本的设计师是你?”
书房的气氛一时间跌了许多,叶时笙平静的将那份mer合同推了回去,语气嘲讽:
“霍先生,你给的恩惠,我是真的不想接,谁知道会不会又等我全部设计完,被强行换了人呢?”
霍庭川下意识想开口,却终归还是发出声音。
风起时尚的设计师怎么会是她?她从来没有说过
叶时笙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冷笑:“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你让风起空出这个位置的时候,难道不知道那位总设计师要给谢清歌让路?她凭什么,就因为有你霍庭川的保驾护航么?”
叶时笙说完这句话就走,她已经放下了,她不计较还能不能参加风起的设计,可是这是必须要说清楚的。
因为她爱霍庭川,所以她才会和他表明态度。
“霍庭川,我得来总设计师的位置,是我自己的努力,没有依靠过你,所以你不能随随便便践踏我的努力。”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我不喜欢她,你说过我不喜欢的人,你也不会喜欢,所以你不能喜欢她,好不好?”
说完,她自己冷笑一声:“我和你说什么呢,霍庭川,你不是一个会主动将资源送上门的人,所以必定是谢清歌求你了,但你只要稍微查一查就能知道风起的设计师是我。
她随口一提,你就巴巴的上去帮她,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好心的人?”
霍庭川心里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他蓦地上前将人拥住,死死的抱着,“时笙,别这样和我说话,别这样。”
叶时笙看着他:“你要补偿我吗?我不要mer,我就要风起秋装的总设计权,你能给谢清歌,就还能从她手上夺回来给我。”
霍庭川略微有些沉默。
不等他开口,叶时笙便自嘲一笑:“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用星河的名字,什么样的设计接不到?用不着你霍总帮忙。”
她只觉得心底有一根莫名的刺,需要拔出来。
自从他离开安城去了法国后,她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就变了,变的很奇怪。
她记忆里,与霍庭川最美好最快乐的时光,忽然就停在了那天晚上。
法国回来后,谢清歌的出现,是她始料未及的。
而这时候她才知道,所谓的爱情是多么令人发颤,仿佛再走一根钢丝桥,稍有不慎,下面便是万丈深渊。
叶时笙看向他:“霍庭川,五年前救了你,四年前那个落海的女人,是谢清歌对不对?你和我在一起,不就是以为我是救你的人吗?
现在你发现自己弄错了,你觉得愧对谢清歌,你要补偿她,而我这个霸占了她救命恩人名分的人,便显得不重要了。”
霍庭川高大的身躯控制不住的发抖,“笙笙,你是这么想我的?”
“我早就和你说过,我救的人是陆霆。你把我当救命恩人,不经过我的同意对我好,现在等我习惯了你的好,你却说认错了人,从头到尾我都是被动的那个,被迫接受你的喜欢和愧疚,可是我嗯”
唇在她张口的瞬间覆了上来。
叶时笙心里浮起一股委屈和烦闷。
她狠狠将人一推,语气难得的尖锐:“霍庭川你干什么!”
“叶时笙”
叶时笙哑着声音:“我还没有和你说完,你想亲就亲,是不想让我说下去了,还是你霍庭川这么点时间都等不及?”
她的语气太过寡淡,让他的心里浮起一丝恐惧。
“只是一个设计师的位置,我还不至于和你闹的多不开心,霍庭川,我没很在意风起时尚的这次机会,我只是”
她忽然说不下去了。
她太将这个男人放在心上了,这样吃亏的永远是自己。
霍庭川低声,不敢再轻易的吻她,只是握住她的手,“我不会了,时笙。”
叶时笙没再说什么,她轻而易举的推开了他,转身回了房间。
晚上她也没下楼吃饭,小衿说她是在忙事情,饭直接送到了楼上的小书房。
一整个晚上,她都没跑来和他说一句话,霍庭川忽然很害怕。
他怕回到主卧,发现主卧空空荡荡冰冰凉凉的。
他花了好长时间,才让她心甘情愿的睡在自己身边,他不想就此失去。
一直工作到接近三点半,霍庭川才深吸一口气,推开主卧的门。
他怕叶时笙不在他身边,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现在云山别墅已经不用晚上开灯了,他的病也得到了很好的抑制,至少晚间不需要开大灯,开一盏床头小灯便能入睡。
霍庭川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一盏小灯浅浅的晾着。
床的左侧鼓起一个包,又长又乱的头发铺满枕头。
叶时笙将脑袋全部埋进了被子里,呼吸平稳,显然已经入睡多时。
他一颗悬挂着的心,忽然安稳的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