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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用命相救
韩香仪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的餐桌边,目光受伤地注视着雷墨。
一个小时前,雷墨打电话跟她说晚上有应酬要在外面吃饭,会迟些到医院。
原来他口中的‘应酬’就是陪梁永希!
那么昨晚,他也是和梁永希在一起的?
为了能够得到他的注意和陪伴,她冒着风险摔了自己,没想到雷墨仅仅陪她六天,已经急不可耐地想要跟梁永希在一起了!
心脏,像有毒虫啃咬一般难受。
还有......嫉恨!
眼泪浮在眼眶中,悬而未滴。
她什么也没说,哀哀地转身往外跑。
梁永希飞快地看一眼雷墨,他脸色沉沉,见韩香仪跑的很快,终是站起了身,“我去看着她,你自己吃吧。”
话未落,人已迅速地追了出去。
梁永希搁在桌面上的手握了握,自嘲地弯了弯唇,两相比较,还是韩香仪重要啊。
她忍不住偏头,看向窗外。
现在正是下班放学高峰期,马路上,人行道上,熙来攘往,都是人。
韩香仪子弹头一样横冲直撞,非但没看路,连红绿灯都没看!
“小哥哥——” 突然,眼帘里映入一幕危险的画面。
韩香仪闯红灯直接过了马路,引得数量车辆狂摁喇叭,雷墨怕她出事,不顾危险地跟了过去,堪堪过了马路,到了人行道上,一辆高速行驶的摩托车忽然直冲向没看路况的韩香仪。
“啊——”韩香仪吓得张嘴尖叫。
雷墨以迅雷之势冲过去拉开了她,可他自己却被撞到了!
梁永希远远看到雷墨挺拔的身子倒退了五六米才站稳,他弯着腰捂着自己的肚子,姿势略显痛苦。
她立即起身跑出去,刚好到了绿灯,她畅通无阻扑过去。
韩香仪还傻傻地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雷墨。
梁永希胆战心惊地来到雷墨边上,蹲下看他的脸色,“小哥哥,你伤到哪里了?”
他双手捂着腹部,显然是腹部受伤了。
骑摩托车的人也吓坏了,紧急刹车之后,甩出去好几米才最终停下,司机看起来没事。
见伤了人,犹豫地站在边上,不敢上前的样子。
这会儿,当务之急是送雷墨进医院,梁永希也没心思问责,直接扶住雷墨,“你不要动,我打120。”
她急的眼眶都红了,拿手机的手一个劲地发抖。
电话还未拨出去,手连同手机一起被雷墨握住,他抬头,墨黑的眼睛看着她,“边上就是医院。”
对啊,边上就是华盛医院,本市医疗技术最好最贵的私人医院。
她急的忘记了。
“小哥哥——”感觉到手上的粘稠,还有空气中飘散的血腥味,她反应过来,紧张的高叫了一声,一把扛住摇摇欲坠的雷墨,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你们都死了吗?不知道去喊医生?”梁永希抬眼,目光射向呆站着的韩香仪和肇事者,急怒攻心的大喊。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跑去医院里喊医生。
医护人员来得很快,雷墨躺到了移动病床上,梁永希紧抓着他的手,“小哥哥,你不要有事,求你不要有事。”
这一刻,她害怕的只求雷墨好好的,其他的都不在乎了。
雷墨安静地看着她,连自己都未察觉地冲梁永希弯唇笑了笑,“我没事。”
他声音沙哑,明显在强忍疼痛,她更心疼担心了,觉得他说话都漏风,眼泪掉的更凶。
偏偏这时,反应过来的韩香仪硬挤了过去,眼泪流的就像黄河决堤,扑到雷墨边上,一口一个阿墨你没事吧,阿墨你一定要坚强,我和宝宝都没事,都在等你......
被挤在一边的梁永希,心里发酸地看着。
雷墨被推进了手术室,十分钟后,医生出来了,“病人内脏没什么大碍,主要是撕裂性的外伤,请家属不要担心。”
守在外面的几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听到病人没事,肇事者开始寻找理由了,“都怪你这个人,一下子冲出来,吓得我措手不及。”
到了医院,肇事者还戴着头盔没有拿下来,怕是被问责吧。
韩香仪不服气地皱着眉,“明明是你开快车,而且这里是市中心,不准摩托车上路的,你违反交通规则,还敢在这里叫嚣?”
肇事者心虚,半晌不吭声。
韩香仪看他穿的穷酸,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我男朋友没事,算你走运,赶紧走吧。”
肇事者一听不需要自己付医疗费,一溜烟跑了。
梁永希冷眼看着韩香仪,她花着雷墨的钱,那么的心安理得,还把雷墨出事的罪责都怪到摩托车头上,丝毫没悔过之心。
她忍了忍,终是没忍住,上前,狠狠一巴掌甩到了她有两个梨涡的脸上。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在走廊里回荡。
韩香仪被打的倒退两步,手本能地捂着发疼的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梁永希。
她,居然敢打她?!
“梁永希你个贱人,你居然敢打我?”看见梁永希跟雷墨一起有说有笑的吃饭,她已经满心酸意和嫉恨,这会儿挨了她的打,更是受不了。
梁永希挑眉,一身凛然,“我打你有错吗?雷墨对你几乎是百依百顺,你还可劲儿地作,刚刚要不是你还作,他会受伤吗?”
那一刹那,她看出来雷墨是不顾性命地在救韩香仪。
她毫不怀疑,如果冲过来的不是摩托车,而是一辆轿车或者大货车,雷墨都会毫不犹豫地推开韩香仪,留自己被撞。
为什么?
韩香仪明明那么作的一个人,哪里值得他这样付出,这样对待?
心,好痛,好痛!
韩香仪耳朵里嗡嗡作响,梁永希的话像是被高音喇叭放大了,直窜进她的耳朵里。
“我作关你什么事?我就爱作,我作了他也不顾性命的救我,你要是嫉妒我,不服我,也作一下,看雷墨怎么对你?”这话,一针见血地戳在了梁永希的痛处。
在三人的关系中,梁永希有痛不能喊,有苦无处说,有怨不屑提。
自始至终,委屈的只有她自己。
她心痛难挡,面上硬是呵呵一笑,“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可以继续作下去,看雷墨还能忍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