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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尧可不管人家会不会尴尬,直言不讳地就说出了人家心里的秘密。
郦明静顿时凝眉,心里愤愤不已。
看来,陛下不是绊脚石,这个女人才是!
哼!
幸好她常年混在男人堆里,不然这女人的话恐怕早让她无地自容了!
郦明静暗中记下了这个仇,没理会君陌尧,而是展颜看向了墨子烨。
“王爷,您看小女子这个样子,怎好再骑马?求王爷可怜”
“想和王爷同车就直说嘛,何必找借口呢?我都替你脸红!”
君陌尧傲娇地看着郦明静,毫不留情地奚落着。
郦明静眼眸带着狠戾,毫不掩饰地瞪了君陌尧一眼,转而望向墨子烨,又恢复了一脸的谄媚。
墨子烨淡淡轻笑,瞧了君陌尧一眼,点了点头。
“多谢王爷!”
郦明静扬声说着,提着裙子就上了马车。
“嘿嘿!你这人脸皮可真厚!你不觉得你在这里格格不入吗?难道你喜欢看我与王爷浓情蜜意?”
君陌尧说着话,靠在了墨子烨的身上,仿佛跟人家示威似得。
郦明静暗中瞪了君陌尧一眼,没理她,一双眼睛却是无比温柔且肆无忌惮地瞧着墨子烨。
她是东篱的女人,是东篱的将军,她不会掩饰自己对男人的征服欲和志在必得。
被她盯得极其不自在的墨子烨,暗暗地提了一口气,掀开了车窗的帘子,有意无意地看着外面。
马车行进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停了下来。
郦明静起身瞧了一眼君陌尧,“夫人身子娇弱,恐怕不会喜欢这里,不如我叫人把您送回去吧。”
她抿嘴诡异地笑。
“想赶我走啊?门都没有!我知道,你不过就想制造和子烨独处的机会,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呢!”
君陌尧伸手推了她一把,率先下了马车。
郦明静微微眯起眼眸,怔了怔。
这个女人会功夫!
郦明静眼眸微微收紧,看了看君陌尧,跟着下了车。
“我当什么地方呢?原来是校场啊?这不就是我家王爷常年待着的地方吗?你这女人,倒惯会讨我家王爷开心。只不过呢”
君陌尧鄙夷地瞧了一眼郦明静,“即便你讨好王爷也没用,王爷的心里只有一个王妃——”
他眼眸带着鄙夷地瞧着郦明静,“您哪,还是收招吧,不然早晚都会自食恶果的。”
郦明静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王爷看上你哪一点,你连一点点的眼力见都没有!”
“可王爷就是喜欢我,你能怎么着?”
君陌尧双手掐腰,故作泼妇姿态说着。
“你再怎么努力也抵不过陛下——”
郦明静淡淡轻嗤,“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陛下在帮我。”
她得意地瞧着君陌尧,示威着。
君陌尧顿时凝眉,看向了墨子烨。
难道那丫头到现在都没有原谅子烨?她要把子烨推出去?
哎呦,我可怜的子烨!
君陌尧暗中低叹了一声,来到了墨子烨的身边,“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某尧暗地里问道。
“回去说。”
墨子烨只回了人家简单的三个字,便看向了郦明静。
“将军不是要与我探讨兵书战策吗?抓紧时间吧。”
墨子烨环视着东篱校场,很快把该记得都记下了。
取之长补之短,人家军队的长处,他还是要学习的。
“还请教呢”
君陌尧冷嗤了一声,“王爷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她哪有心思求教啊,她只怕是想和您幽会”
某尧再一次挑明了人家的意图,着实让郦明静反感。
她倒是想和墨子烨幽会呢!可谁能想到中间多了这么个插曲!
这个女人太碍事了!
郦明静暗暗运气,唤道:“来人!”
“将军,有何吩咐?”
立即有兵丁跑过来问道。
“立刻在军帐中摆晏,我要与王爷煮酒论兵书!”
郦明静一边吩咐,一边用诡异的眼眸扫视着君陌尧,唇角缓缓地勾起了笑意。
她上前一步,对那兵丁压低了声音嘱咐了几句,这才说道:“王爷,请!”
郦明静带领着墨子烨和君陌尧,进了军帐。
在矮桌前盘腿而坐,郦明静淡淡地瞟了一眼君陌尧:“夫人,我与将军要讨论兵书战策,夫人未必感兴趣,不如出去走走?”
“嗬!又想把我支开啊!”
君陌尧挨着墨子烨坐下,更往墨子烨的身边蹭了蹭,“你别小看人,真以为本少夫人不懂呢?我可是王爷的女人,不懂点兵书战策怎么行?”
某尧暗暗缩了缩脖,庆幸自己及时调整,没有露出破绽。
郦明静淡淡地瞧了他一眼,还真是有点不太相信。
这女人会兵法?
不是她小瞧这女人,能与她谈论兵法的,也只有墨子烨够资格。
郦明静这些年可没少学习,不但有理论经验,还有实战经验,所以她丝毫不怯场。
这也是她有自信接近墨子烨、吸引墨子烨的法宝。
于是,盘膝而坐,就着茶水,郦明静与墨子烨侃谈了起来。
这交谈之中,郦明静才发现,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居然也懂得兵法战术,有些观点还很清奇。
“将军,饭菜准备好了,要端上来吗?”
有士兵上前问道。
“端上来吧。”
郦明静说着,眼底深处闪烁着狡黠的光。
“王爷,校场内条件简陋,恐慢待了王爷,不过您常年征战,也未必在意这些。”郦明静亲自给墨子烨斟了酒,笑着说:“这些年,有关王爷横扫千军、神乎其神的传说可不少,我心里一直很崇敬您,虽无缘与您见面,却暗中将王爷当做了楷模,很多战
术都得益于王爷。明静早盼着有生之年与王爷见上一面,看来还是上天有眼,圆了小女子的梦。”
没想到,郦明静居然无视君陌尧恨恨的目光,表白了这么多。
“王爷,请!”
墨子烨缓缓地端起了酒杯,深邃的眼眸透过酒杯打量着郦明静,唇角划过一丝淡淡的浅笑。
说的倒是好听,他可没有忘,当日他俩人初见面时,这女人有多么的嚣张跋扈!
这女人几时把他放在眼里过!若不是这次败得心服口服,这女人就不会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