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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是没了清白之身,她也已经尝到了男女的美妙滋味。
可面对着三个中了情药的男人,他们就像是一头头发了狂,没了理智的野兽。
她一定会被他们玩死的。
安瑶满眼希翼的看着他们,哀求着他们。
岂知,三个男人没一个存着饶了她的心思。
“饶了你,那我们就会血脉膨胀而死的,安瑶这是你自己做的孽,你必须自己承受。”
安瑶摇头,由于脚步退的太快,脚下绊到了张贺的腿。
啊,下一刻,她被绊倒在地。
她纤细白皙的脚腕,顿时被一个火热的大手箍住。
安瑶这一刻,觉得绝望极了。
她泪水满面的看向凉亭外还未离去的温穆楚。
她歇斯底里的,冲温穆楚那边吼道:“温穆楚救救我,救救我”
温穆楚眼睛随意瞥了眼安瑶那里,便看见三个男人犹如猛兽一般围上了安瑶。
而安瑶的呼救声,还在不停的响起。
“温穆楚,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蓝筱的,我真的错了,你救救我,他们会把我玩死的。”
“你不是军人吗?军人的职责,不就是守护平民,保家卫国吗?”
“难道你忍心看着一个人死在你眼前,你不出手相救吗?”
“救救我,求求你了。”
安瑶的喉咙几乎都喊哑了,可惜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她耳畔边,只隐约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下一刻,刺啦一声响,她身上一凉,身上的衣物,尽数被几个男人撕扯干净。
温穆楚抿唇,冷笑一声:“这一切不过是你自食恶果罢了,都是报应。”
他再不理会安瑶那边的动静,都不在乎那三人如何残忍的对待安瑶。
安瑶那么狠毒,居然想用这种方法彻底毁了蓝筱。
他恨不得杀了她,又怎么去救她?
呵真是可笑,自己作恶多端,却偏偏道德绑架别人。
好似,她作恶事,不需要付出代价。
别人惨遭算计,就是他人活该一样。
须知,人在做天在看。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还没那么愚蠢到,要救一个差点伤害了蓝筱的人。
温穆楚总觉得蓝筱就在这附近,所以他也不敢跑远,只在这四周,循着黑夜,一点点的寻找着蓝筱。
他低声喊着蓝筱的名字。
喊了好几声,皆一无所获。
温穆楚的心底越发着急。
看着安瑶和那三个男人中了情药的反应,这药效必定效果很大。
他不知道,蓝筱到底能不能撑得住啊。
他弯身找,视力太过受阻,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爬在了荆棘丛里,双手拨开周身的杂草,一点点的爬着,一丝一毫的地方也不愿放过。
大约找了五分钟,还是一无所获。
温穆楚急得心里发慌,他望着漆黑一片的四周,一颗心不断的下沉。
“蓝筱,蓝筱你到底在哪里?能不能给我一个声音?”
雨依旧在不停的下,山体微微有些滑坡。
他浑身沾满了泥土,心口剧烈的疼着。
他摸了一把眼睛的水,他不知道那里究竟是水还是泪。
他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很难受。
这样寻找下去不是办法,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大声喊。
“蓝筱,蓝筱求求你给我一个声响吧,让我知道你在哪里?”
他这么大声喊着,足足喊了两分钟。
四周回应他的仍旧是一片寂静,温穆楚的心,一寸寸的往下沉。
噗通一声,他双腿顿时无力的跌跪在地。
他无助而绝望的抱住了脑袋,痛苦的闭上眼睛。
“嘶”
不知道从哪里传过来一声微弱的声音。
温穆楚猛然睁开眼睛,抬起头往四周看。
他眸光灼灼发亮。
接下来,他又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声。
温穆楚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犹如太过慌张,他脚下一滑,整个人狠狠的摔了一跤。
他顾不得身上的疼,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往声音来源跑去。
渐渐的,他看见有一团东西缩在荆棘丛里。
他想也不想的噗通倒在地上,犹如一只快速的火箭冲向了那里。
当他的手,摸住了一个温热的衣物时,他的身子一颤。
下一刻,他连忙抓住了她的胳膊肩膀,将她拖到了自己的眼前。
长发已经散乱湿漉覆盖在她的面颊上,温穆楚颤抖着手,拨开了她脸上的湿发。
蓝筱的精致五官,便印在了温穆楚的眼底。
她一张脸颊苍白的厉害,嘴巴上绑了一个布条。
温穆楚心疼的立即将那布条解开,他目光一颤,便看到她唇瓣破了很多的口子,口子里是簇新的鲜红嫩肉。
温穆楚心疼极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唇瓣。
他一把将她紧紧抱入了怀里。
那颗空荡了一晚上的心,这才缓缓地落下。
蓝筱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中,她哆嗦着身子,蜷缩在他怀里,眉头紧蹙,嘴里在低声呢喃着什么。
温穆楚低头靠近,将她的呢喃话语,听得一清二楚。
“楚楚你在哪里?我我已经尽力了,尽力保护自己了,你快点来救我,不然,我怕我自己保护不了自己了。”
温穆楚听得一阵心酸,心脏那里剧烈的疼痛着。
他将蓝筱紧紧的抱入怀里,鼻子酸涩的要命。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我这就带你回去,你平安了,你安全了。”
“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温穆楚脱了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
当他的目光下移,落在了她的胳膊上时,他眸底一片赤红。
那是什么?
他触目所及的,全部是她鲜血淋漓的胳膊。
那原本应该白皙嫩滑的手臂,如今鲜血淋漓一片,有些伤口甚至被雨水冲刷的发白肿胀起来了。
温穆楚猜测,她肯定是为了抑制住身体里的药效,为了让自己清醒,所以她才不断的刺伤了自己的手臂。
他的心口疼的,几乎差点没了跳动。
他紧紧的抱着她,沙哑了声音说:“傻瓜,真是一个大傻瓜。”
他心里的自责,更是犹如潮水一般向涌来。
他为什么不早一点来?
他为什么还要与安瑶废话那么多?
该死,简直是该死
这一刻,他觉得,对于安瑶的惩罚,似乎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