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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毅的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杀气腾腾地盯着灵素，以他现在杀死圣子刘星的巨大震慑力，一下子就把灵素吓得浑身一哆嗦。
但是，灵素好歹也是圣女，见多识广，遇事冷静，就算是沈毅再厉害，她也不会因此而逃走。
毕竟沈毅那么强大，就算她逃走，也绝对逃不过沈毅，沈毅既然说要算账，那就说明沈毅并不打算杀死她，而是想要跟她谈点什么。
灵素慢慢地降落，在沈毅面前站定，问道：“你想怎么算？”
“我不想怎么算，我只是想要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要杀我？”沈毅沉声问道。
这个问题憋在他心里已经特别久了，他很想要知道究竟为什么会灵素让人杀他，明明两人根本无冤无仇。
“没有为什么，看你不顺眼！”灵素冷冷说道。
其实，她杀沈毅不过是为了家族里面的传说，避免她嫁给沈毅。
灵素身为圣女，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也是一个强大的修士，虽然她也不怎么愿意嫁给圣子，但是，如若让她嫁给一个下人，无论怎么样她都不会因此而屈服。
所以，在得知沈毅只是随从的时候，灵素就决定，宁愿杀死沈毅也绝对不会嫁给沈毅。
谁曾想，沈毅摇身一变，从一个下人变成了巨擘天才，一人灭掉风中歌，现在又秒杀北海七鬼，威名赫赫，一时风头无两，成为了南域最出名的大宗师。
看着待在沈毅身边，和沈毅看上去格外亲密，就像是夫妇一样，灵素内心深处羡慕妒忌恨。
这一刻，她多么希望沈毅身边的那个人是她，这样的话，她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沦为别人的嫁衣，一辈子苦修都只是为了成全他人。
现在说不定栖凤还能够获得女人专有的幸福。
这对于女人来说，这就是一辈子的事业。
“好一个看我不顺眼。”
沈毅冷笑一声，说道：“这么说来，如果我高兴的话，我现在是不是也可以看你不顺眼，把你也给杀了！？”
“技不如人，要怎么样，你顺便！”灵素沉声道。
“哼杀你，可能便宜你了。”
沈毅闻言，淡淡一笑，说得到：“这样吧，我废掉你的修为，然后脱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在大庭广众之下，好吧？”
“你说什么？”灵素眉头一皱。
如果沈毅真的这样做的话，那她还不如直接自杀死了算了，这样好歹还体面一点。
“脱光你的衣服，挂在城墙上，让整个腾龙郡的人都看见你的身体！”沈毅冷笑。
“沈毅，你敢？”灵素横眉怒目。
“我有什么不敢的？”沈毅大手一挥。
撕拉
虚空之中立即有一道强大的力量出现，刹那间就把灵素的衣服拉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沈毅，你”灵素面色一寒。
“说吧，为什么要杀我？”沈毅冷声道。
他和灵素无冤无仇，但灵素却偏偏第一次见面就要杀他，这让他感觉其中一定有某种联系，他想要搞清楚这究竟是什么？
“士可杀，不可辱！”灵素面色一冷，运转真气，准备自杀。
然而，她准备自杀的时候，忽然间，她面色大变，感觉自己的真气竟然没方法运转，她根本无法自杀。
“想在我面前自杀，你根本做不到。”沈毅眼神自信。
在一开始之前，他就已经想到了灵素很有可能会自杀的可能性，所以，他早就已经预防这种事情发生，趁早把灵素的真气给封印了。
“你们灵魅族很牛啊，可以任意主宰别人的生命。”
沈毅眼神变得一寒，说道：“说把谁先给谁就献给谁，虽然你不是主宰，你也是受害者，但是，你想杀我，主宰我的生命，那你现在也试试被别人杀死的感觉！”
话毕，沈毅就想要让灵素感觉到这种恐怖的滋味。
“沈毅，等等。”
就在此时，栖凤忽然叫了出来，直接走到沈毅面前，面色为难，说道：“你，你不要为难灵素姐姐，好吗？”
“恩？”沈毅一怔，他没想到栖凤竟然会为灵素求情。
“算给我一个面子好吗？”
栖凤拉着沈毅的手，眼神流露出同情之色，说道：“灵素姐姐对我们这些人挺好的，求求你放过她吧，她之所以杀你，那是因为”
“闭嘴！”灵素呵斥道。
她也不想要被沈毅知道灵魅族的预言，更不想让沈毅知道自己即将会嫁给沈毅。
没错，她是崇尚强者，但是身为女人，她更崇尚爱情，没有爱情的婚姻，她坚决不嫁。
“看吧，你想要求情，但人家不领情啊。”沈毅微笑。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想请你放过她。”栖凤说道。
沈毅沉思片刻，最后转过头，对灵素说道：“算你运气好，对我的朋友不错，所以，看在栖凤的面子上，这一次我就放过你了！”
顿了顿，沈毅转过头，看向其他人，说道：“我们走吧。”
话毕，他牵起栖凤的手，走出五神楼。
班威、兽王和铁无极紧跟其后吗，一群人十分潇洒地离开这里，朝着天极塔的方向走去。
“栖凤的目光真好，竟然和沈毅在一起了，真是让人羡慕啊。”
“是啊，从此她就算是脱离了灵魅族的管理了，沈毅可不得了，直接一招就把圣子杀死，就算是我们灵魅族所有人加起来，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真好，如果我当初也有栖凤那么果断就好了。”
五神楼内，天柔等人看着沈毅和栖凤离开的背影，眼里充满了羡慕妒忌恨。
现在在她们眼里，沈毅可是比灵魅族圣子更强大、更有潜力的青年强者，只要给沈毅时间，一定可以一飞冲天。
能跟在这样的强者身边，这本身就是福分。
“他为什么会放过我？难道真的是因为栖凤的面子吗？”
灵素也看着沈毅等人离开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她明明想要杀死沈毅，如果沈毅真的是来砸场子的话，那么，他杀了圣子，理应也不会放过她的。
忽然间，灵素又想起了灵魅族的传说，难道，真的像传说那样，她真的要嫁给沈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