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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回过头看了一眼丹琪,接着转过去对保镖说道:“保护好少爷!早去早会!走吧!”看着保镖都上了车,而车门也被紧紧的锁上,丹琪着急了,她连忙上前拉着车门,扭头看向管家说道:“我说我也要去,你是没听到吗?”
管家一招手,旁边两个年轻的女仆上前拽开了丹琪,看着汽车从她的眼前迅速驶去,她向前追去,可是怎么也甩不开拉着她的两个人。她愤怒的看着管家,生气的喊道:“我是犯人吗?为什么限制我的自由?是谁给你的权力?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看着丹琪不断地挣扎,一旁拉着她的两个女仆求救似的看着管家。
管家看也不看丹琪一眼,只是冲两边的佣人摆了摆手,接着说道:“太太的神志已经不清楚了,赶紧把太太送回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她再踏出房门一步!要是太太再走出房间,你们就不必在这里干了!”
而两边的仆人想到自己受到丹琪的牵连而受到责备,用力的拽着丹琪把他往楼上拉去,丹琪的胳膊猛的一疼,想甩开身边的两人。而左边的年轻女仆伸出手来在丹琪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看着丹琪的身子猛地一缩,然后笑着说道:“还以为你是宁家的太太呢?你以为你现在有多金贵?其实连我们这些佣人都不如罢了!你有多长时间没照镜子了,看看你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哪儿还有半点儿名门太太的样子?可别出门,会吓死人的!特别是你现在的鬼样子会丢宁家的脸面,弄得我们也不好交差!告诉你,再出房间,可别怪我们收拾你!”说着,又狠狠的在丹琪身上拧了几下,才不耐烦的把丹琪狠狠的推进房间,听着外面锁门的声音,丹琪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努力的想为什么会这样?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再回想,她的头痛了起来,她抱着脑袋蹲着地上.......
长时间的不正常饮食和用药,已经导致她的身体万分虚弱,特别是刚刚又在外面哭闹的那一场,更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现在,甚至连喘气都成为一种困难的事,她努力的想站起来,可是没有丝毫力气,只能双手抱膝,把头放在膝盖上随着这夜色慢慢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丹琪听见楼下发动机熟悉的轰鸣声,她猛地想到是宁英超带着墨涵回来了。她艰难的站了起来,撩起裙子,拖着有些酸麻的双腿走到窗前,朝下一望,看到前面的一辆帕萨特轰然一声发动,而中间的是宁英超座驾加长林肯,后面一辆也是帕萨特,前后的两辆轿车是宁英超保镖的车。
宁英超抱着墨涵从车中走了出来,老管家已经带人在那里等候了,宁英超把墨涵递给了管家,摸了摸墨涵的脸,低声向管家交代着什么,便低头亲了一口墨涵,转身就离开了,甚至连抬头看楼上一眼都没有。
在宁英超打开车门的瞬间,她忽然看见车里坐着温柔,那个美艳的女子绝不像她的名字那样没有攻击力。她把洁白的右手伸向正准备上车的宁英超,宁英超愣了一瞬,还是把那只小手紧紧的握在手中,朝她粲然一笑。穿着大红色的洋装的温柔紧紧地依着身边坐着穿灰色风氅的宁英超,而那个连看一眼就懒得看的丈夫正低头哄着怀里心爱的女人。温柔猛地抬起头来,朝二楼看了一眼,即使没打开灯,丹琪也肯定她是在看向自己,朝自己示威。毕竟,这是她踏进宁家的第一步!
宁家大门顿开,汽车飞驰着冲进看不到边际的黑夜里,眨眼消失在眼前,引擎声渐渐消失在这暮色里,回归死一般的寂静。窗户被风刮开,刺骨的寒风灌进丹琪的衣袍里,丹琪宛如冰冻在那里,没有知觉。宁英超已经不要她了,不要她了......
不对,她还有儿子,还有墨涵,那是她仅剩的温暖了,她要在墨涵身边,守护好他。想着,她连忙冲向门口,准备打开房门。可是房门已经被他们反锁了,无论她怎么敲打和呼喊,那扇房门依旧纹丝不动,就像一堵大山,隔开了她和涵涵的距离。彻骨的寒冷瞬间袭遍她的全身,她跪在地上,不断地拍打着房门,不住的用哭腔呼喊着‘求求你们了,开开门,我想见见涵涵!’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只能头抵着门,用仅有的力气拍打着房门。
门外一个冰冷的女生传来:“别闹了,你还是好自珍重吧!老爷刚刚已经带着别的女人登堂入室了,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该换女主人了。你还是省省力气,想想自己以后该怎么办?而不是在这里为难我们这些下人。刚刚听保镖说,今晚是温柔小姐亲自照顾的少爷,她亲口告诉老爷,以后进入宁家,一定会把少爷当做亲生儿子的,而老爷也没有反对。温柔小姐那么美丽,又是一个大明星,现在还愿意把少爷当做自己的孩子,她真是太善良了!你要是知趣,就应该主动让出宁太太的位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老爷老爷不肯回家,少爷少爷没人管,今天如果不是温柔小姐,少爷可就糟了!”
听着门外的风言风语,丹琪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我骗你干嘛?大报小报早就登了,大家都知道温柔小姐才是老爷的真爱,你不过就是宁氏合并丹氏的棋子而已。现在全港都都在盼着温小姐能嫁进宁家呢!”
丹琪僵直着身体倚在门上,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可是为什么?在听到这些话语后,觉得那么难过?那么痛苦?她秉性懦弱,唯一一次与他反抗还是失败而归,至此之后,他再也不愿踏进家门一步。自己的人生怎么会过的如此失败?自己在这个家就是多余的吧!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想到这里,丹琪走到化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治疗抑郁症的药物,全部塞进了嘴里。没多久,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倒下之前,她好像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宁英超拿着一把尖刀,眼底狠戾,杀机毕现,他狠狠的把拿把尖刀戳进自己的心脏,嘴角却露出阴狠的笑容:“我不是说过吗?背叛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去死吧!”他抽出尖刀,一刀一刀的戳向自己......
“啊!救我!”短促的尖叫声,她猛地坐起,手捂着胸口,心脏隐隐作痛,仿那把尖刃还停留在上面。她一身冷汗,睡衣湿透,呆坐在病床上,不住的喘息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打开灯看到满眼的白色,才明白自己还在医院,而刚刚的情景只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她伸出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下了病床上向洗手间走去,拧开水龙头接了一些冷水洗了洗脸,才稍稍唤回一些理智来。
她慢慢走回病床,伸手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起保温壶到了一杯温水,而她的手还微微颤动着,此时她还惊魂未定。她有些虚弱的靠在床头,拿起水杯缓缓喝下,水微微温着,顺着喉咙滚下,终于给她带来了一丝暖意。后背的冷汗也慢慢变凉,心跳也缓了下来,现在是在悲剧还没发生的前一年重生了回来。幸好自己把墨涵送到国外,幸好自己还没喝下那些损伤身体迷乱神志的药膳。还来的及,一切还来得及,只要自己找对帮手,一定可以弥补遗憾,扭转结局的。
她躺下,不敢熄灯,自己好像上辈子就是在黑暗中结束自己的性命。台灯有些刺眼,丹琪的泪水从眼中滑落,只能侧躺着,任泪水打湿床单。她心中有不解的谜团,上辈子自己到底是服药过量而死还是宁英超刺死的?她明明亲眼看到宁英超带着温柔走了。难道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还是自己知道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必须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