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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你只有一个选择

作者:宋轻歌顾丰城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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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前,温云霆还在办公室里,说实话,他很矛盾,因为他发现了豆豆脚趾上的孪生痣。这种孪生痣,爷爷、爸爸、他自己、云萱脚趾腹上都有。因而,他对豆豆的身世起了疑问。他一向并不滥情,有过的女人也屈指可数,而且,除了与乐瑶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他都有做预防措施。

    今天早上从乐瑶家离开之后,他就将豆豆的头发与他的送去做亲子鉴定了,而且也私下安排私家侦探调查豆豆的身世;更甚,他也已经疏通关系,明天就能见到左柏潇了。

    在这样矛盾的时刻,其实他不敢见她他渴望真相,但是却又害怕,他是那样爱她,害怕这一切是她的欺骗。

    可只因她在msn上说的一句”不知道今晚他会不会来”,却让他将所有的思绪抛开,立刻眼巴巴的赶了过来。

    温云霆进了小丫头的刻意,他的手抚过豆豆的小脸,心底却多了一丝柔软与牵挂。回想起他与小丫头相处的点点滴滴,特别是豆豆第一次叫他爸爸的时候,一时间,感慨不已。

    当他从豆豆房里出来时。走到了乐瑶的身边。

    从他进来开始,乐瑶的心跳就一直没有平静过,她忐忑着,思量着该如何跟他开口提宋思语的事?而他会拒绝吗?

    一直以来,她都清楚的知道,他想要什么而她心里也已经有了打算,于是,她换了睡袍,忐忑着端了杯水递给他。

    见她脸色酡红,微垂着眸不敢看他,可明显的没有往日的回避与躲闪,这让他有些意外,而她就站在他身边,他似乎能闻到她身上沐浴乳淡淡的馨香,他蓦的喉咙一紧。

    朦胧的夜晚,男人,女人。

    她这副模样,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无形的勾引。

    乐瑶很快的抬眸,目光与他的相遇,她的颊更烫,心狂跳不已,被他注视着,让她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一时间心乱如麻,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呆呆的站着。

    他蓦的搂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腰。再低头,下巴上微微冒出的胡须扎在她光洁的脖子上,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心动不已。她红着脸,靠在他的肩上。

    ”傻丫头,”他闷闷的低语,她如此温顺乖巧,让他快要失控。他蓦的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眼底心底全是毫不掩饰的浓情蜜意,他低头吻上了她轻颤的唇。耳鬓厮磨间,彼此呼吸纠缠在一起。

    事后,房间里很安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看着她眉间的疲惫。他心疼不已,想想自己刚刚的”暴行”,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低语:”睡吧!”。

    此时此刻,他很清楚自己的想法,他爱她,爱到骨子里了,即使她隐瞒了豆豆的生世,骗了他他也认了。

    他的手指,缠绕着她柔软的发丝,一圈一圈的,很柔软很柔软。等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他会让她成为他的妻子,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云霆。”她真的好累。人累,心更累。

    ”嗯?”他低声应道,吻吻她。

    ”帮思语姐救她爸爸,好不好?”太过疲惫,乐瑶微微的闭上眸。

    温云霆略略皱眉,在这样温情的时刻,她的话,让他

    好一会儿都没听见他说话,乐瑶眸微睁,看着他有些冷的脸色,心微微一颤。

    可温云霆却突然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然后他准备起来。

    乐瑶微怔,窘迫。手本能的想要抓住他,可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她突然间害怕了起来,低唤了声,”云霆。”

    温云霆脸色微冷,略略皱眉,背对着他,把衣服穿上,而后一言不发的就要离开。

    ”云霆。”她起身,披上睡袍,小跑着追上他,从身后将他抱紧,她突然很怕,怕他就此离开,她还承诺了宋思语

    ”她到底给你许诺了什么,让你如此大费周折的帮她?”温云霆低怒的质问道。

    乐瑶一怔。

    ”她能给你的,我也能!可你为什么要这样?”他质问道,他爱她,可他不要他们之间搀杂其他的因素,刚刚的亲密缠绵仿若还在眼前,可转眼间,他才发现她竟然是有求于他才委身的,这让他如何不生气?”乐瑶,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乐瑶眼底一涩,思绪翻滚,母亲的面容、宋思语的那些话,一切的一切

    温云霆掰开她的手,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肩,看她的目光里不再有温柔,而是冷如寒冰:”你之前一直拒绝我的亲近,可现在,竟然为了她主动勾引我”他的双手不禁加大了力道,自尊心大受打击,他在她心里不过如此他要的是她的爱情,她的真心,而不只是有附加条件的缠绵。

    他力道很足,让她的肩生生作疼,乐瑶的心一疼。眉一紧,手无意识的抓住他的衣服,硬着头皮祈求道,”你如果愿意救思语姐的爸爸,你要怎样,我都答应你。”她说这句话时脊背发麻,可她现在不说,以后很有可能就没有机会,没有勇气说出口了。

    温云霆的脸色冷得吓人,他嘲讽着,几乎咬牙切齿:”什么都答应?”

    乐瑶慌乱间点点头。

    温云霆突然将她狠狠的一推,”你以为你是谁?乐瑶,你太高估自己了。”他气她用自己为法码做交易。那是不是说,若她有求的人是其他男人,她也会这样做?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就暴躁的想要杀人。

    乐瑶没想到他会这样,手有些颤抖着,房间里还弥漫着欢爱之后的味道,可他却是啊,她以为她是谁?她确实太高估自己了。

    温云霆胸口窒息得难受,她的颤抖让他心痛,他低怒:”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帮宋思语?

    乐瑶唇轻颤,此时此刻,她还能怎么样?她只能倔强的扬起下颌,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卑微,不那么难堪。

    ”她到底给你许诺了什么?”见她沉默,温云霆怒不可支,面容冷得吓人:”让你用自己来交换?”

    乐瑶的眉紧紧揪在一起,她的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扯,生生的疼她想救母亲,难道也错了吗?

    温云霆生气,气她轻贱她自己,更气宋思语的不择手断,他是想得到她,他是想跟她在一起,但是,这一切的前提只是”爱”,而并无搀杂其他的任何东西,”乐瑶,你说话!”她的沉默,更让他窒息得慌。

    乐瑶站起来,眸底微闪,唇微微颤抖:”你要我说什么,你想我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帮她?”温云霆努力压抑自己的怒气,”你知道她对我们做过什么?你知道她父亲对我做过什么?”被宋思语欺骗,被宋正鸿用枪指着,被监视被胁迫,那些事,他怎么会忘?

    ”我不知道。”乐瑶看他,眼底有薄雾,他的面容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她压抑得难受,”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温云霆,我只是一个生活在社会最低层普通的女人,我只想救我妈,难道有错吗?”

    温云霆眉一紧,看着她纤瘦单薄的模样,心疼;而她的话里带着痛苦,让他很震惊,想要将她住,可伸出手来,却不敢抱她,更不敢碰她,他很怕。怕自己控制不住怒火会伤害她。”救你妈?那是医生的职责,跟宋思语有什么关系?”她的话无厘头,让他不明白。

    其实,若说要用强,或者用威胁的方式得到她,温云霆早就用了,只是他不愿意那样做,因为他怕那样的方式会伤害他们的感情。可他千防万防,却没想到被她却被宋思语利用了,早知道如此,他就该什么也不顾的将她拴在身边。

    思及此,温云霆冷冷的说;”要救你妈,你该求的人是我。你别忘了,你妈现在所有的费用,都是由我支付的。”其实,他从来都没想过用”钱”或者”权”来强迫她,可他现在实在是太生气了。

    乐瑶颤抖。

    温云霆伸手,蓦的捏住她的下巴,目光里,有一丝灼热,”为了你妈,你什么都愿意做吗?”

    他的手捏得太紧,让她什么都说不了,只是看着他,脸色涨红。

    ”做我的秘书,我什么都答应你。”看来,他不能再沉默了,只有将她禁锢在身边,他才能放心。见她呼吸急促,他才松开手。

    乐瑶下巴疼得发慌,她无力的靠在墙边,茫然的问,”包括救思语姐的爸爸吗?”她的声音,有些空灵而孤寂。

    ”是。”他说。

    乐瑶一阵轻松,微微喘息,”好,我答应。”而后,她却低语:”只是秘书,不包括其他的。”她在他心底已经这样不堪的,她想要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温云霆看她,幽黑的眼眸不见底,胸口的窒息渐渐扩大,每一次,她说的这些话,似乎都让他伤得体无完肤,他不是纵欲的男人,只是爱她,所以想跟她在一起,所以想亲近她,因为爱,所以想,仅此而已。可在她的话里。仿若他们的缠绵是那样的不堪,于是他冷冷的说,”我从不缺床暖的女人,我需要的只是一名公私分明尽职尽责的秘书。”

    他的话,像是锋利的刀子一样刺在她的心上,生生的疼,她嘲笑自己是啊,他的绯闻那样多,若没有影,杂志怎么会捉到风?他是不缺暖床的女人而她,却也曾经是他床暖的人之一。想来,多讽刺!

    夜,冰冷。

    心。也冷。

    似乎从她答应宋思语开始,她就陷入了一个局,好像,越陷越深,深得无法自拔了。

    温云霆离开了。说是离开,可在他看来,却是逃离。只因,他怕他会忍不住搂她在怀里,他怕他未消尽的怒火会伤了她。

    乐瑶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终究,还是她错了。错得那样离谱,失了心,也失了身,而且还换来不伦不类的身份,让自己处于尴尬的境地。

    这段感情,似乎总是在峰回路转的时候遇到迷途而这一次,现在,会是终点吗?

    *

    ”你不该去找她。”温云霆脸上冷冰冰的,似乎坐在对面的不是他的妻子,而只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他重重的吸了一口烟,闷闷的吐出烟圈,心底的不悦扩大。

    宋思语生生的打了一个冷颤,若是以前,她会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将他指尖的烟抽走,但是,此时非彼时。她不敢。之前接到他的电话时,她很忐忑,只因电话里的他声音冰冷得让她害怕:”我无路可走。”明知道这是一招险棋,但是,她还是迫于无奈的出手了。

    ”你应该知道,你这样做了,会让你更无路可走。”温云霆的声音冰得像冰,”我警告过你,你若敢动她,我会让宋氏死得很难看。”她所做的一切早已经触动了他的底线,他的忍耐也已经达到了极致。

    ”我没有动她!”宋思语辩白,她却没有了往日的镇定,情绪有些激动。”我若真要动她,她还能好好的待在家里等着你去?”她很难受,面前的人是她丈夫,可却与她形同陌路,此时,更是与她针锋相对:”我只是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