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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佐林眼看无力回天,只能恨恨的扔下一句狠话扶着他母亲转身离开。
“算你狠!”
安长发,也是恨恨的看着安波咬牙切齿的憋了半天才说出三个字。
“彼此,彼此。”
安波窝囊了一辈子,第一次扬眉吐气,连呼吸的空气都感觉无比清爽。
“明天你们快点般啊,别到时候让我们催你。”
张寒梅看着他们垂头丧气离开的背影,开口神补刀的一句话,直接让安佐林气的把车子撞在了路边的道牙上。
好在没什么大事儿,面前算是开走了。
“爽!”
“真他妈痛快!”
“被他们一家子欺负了半辈子,今天也让他们尝尝被欺负是什么滋味儿。”
张寒梅此刻已经是笑的眉开眼笑,嘴都合不拢了。
破天荒的有心情跟安波一起说说笑笑。
楼上的宁影看到这一幕却只是微扬薄唇浅浅一笑。
转身回到房间,看到安江雪还躺在床上紧闭双眼,顿时坏坏一笑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被窝里。
“啊——”
“要死啊你?”
安江雪吓得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一脸惊愕的看着宁影,脸红的像个熟透了的大苹果。
“看你吓的,跟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我碰着你了吗?你就蹦起来了?”
宁影邪魅一笑,衣服也不脱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你啊,别以为今天立了功就能对我得寸进尺啊。”
“我记得你可说过,不会勉强我的。”
安江雪还是紧张的不行,因为她现在已经觉得宁影再缠她,她会不忍心拒绝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轻易得到我的。”
“我这么优秀,不知道多少红粉佳人,排队等我宠幸。”
宁影冲着安江雪挑了挑眉,邪气一笑起身走进了浴室。
安江雪却是又气又想笑,感觉宁影明明已经厚颜无耻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但她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还是忍不住幻想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
第二天一大早,张寒梅特地请了假早早就开始张罗搬家的事情。
安江雪本来是打算去上班的,看到家里忙成这样,也放弃了这个念头跟着一起打包收拾东西。
下午的时候,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张雪梅还是让宁影开车带安江雪一起去看看安佐林家里有没有搬完。
她却是急不可耐的叫了搬家公司的人,早早的就装好了车。
宁影开着车,载着安江雪路过芸珊别墅区的时候,安江雪让他停下车站在路边看了半天。
“怎么?喜欢这里的别墅?”
宁影知道安江雪并不是什么物质的女人,她对这里有牵挂肯定是出于别的原因。
“奶奶这一辈子的心愿,就是让安家人住进这里。”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安家真正的步入上流社会。”
“我一定要帮她完成这个梦想。”
安江雪转身上了车,才幽幽的开口出声,说出了她每次路过这里都要驻足观望的原因。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呐?”
“你呀,目标定的太低了。”
宁影一听安江雪的话,顿时哭笑不得。
这芸珊别墅,是宁家早在十多年前开发的,这里不管是设计风格还是建筑风格都算不上一流。
但却因为依山傍水的风景,成了本地的富人区。
“什么呀?”
“你敢看不起我的人生追求?”
“到时候,我一定要身穿婚纱,重新在这里举办最豪华的婚礼。”
安江雪一听宁影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她也只当是宁影不知道这里一栋别墅要多少钱。
并没有多想什么,反倒是她的目标里面,多了跟他携手红毯的画面。
她跟宁影的婚礼,是她一生的遗憾,没有亲友道贺甚至没有婚纱纪念。
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走过场,因为婚礼本身就是所有人口中的笑话。
“我还是喜欢你穿职场套装的样子。”
“尤其是那身白衬衣,天呐想起来我就激动不已。”
宁影嘴上闲扯,心里却已经把这件事牢记心底。
自己心爱的女人想要的东西,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都会不遗余力的去为她摘。
“真的吗?”
“你真的觉得我穿白衬衣好看?”
往常安江雪听到宁影这种类似的腔调,绝对不会接茬甚至会当场翻脸。
但是今天她却并没有那样。
她想要了解宁影,知道他喜欢什么,想要什么。
因为,他现在在她的眼中,哪怕是一格猥琐的表情都让她心中小鹿乱撞。
“那种朦胧的诱惑,加上一尘不染的纯净感看一眼就让我神游四海。”
宁影也觉得意外,安江雪居然会跟他探讨这样的话题了。
顿时让他感觉,他距离能将她拥入怀中的时刻,又近了一步。
“混蛋!你就是喜欢白衬衣而已。”
“肯定那个女人穿,你都会有这种感觉。”
“哼!就知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安江雪跟所有的女人一样神经质,只是她很少会犯。
犯一次就让宁影不知所措,只能闭嘴不吭声,忍受着她莫名其妙的一句又一句追问。
到了安佐林的住处,一下车安江雪就看到别墅的墙上,用红色的自喷漆喷着几个大字。
“安江雪是妓女?”
宁影故意念给安江雪听,按降雪跟着一巴掌打在了宁影的身上。
“我不认识字吗?”
“要你念?”
“可恶!安佐林这家伙,我都不知道他父母怎么把他生出来的。”
安江雪气的两眼冒火,恨恨的走过去抓起花池里面的土,往墙上扔。
“别气了,看我的。”
宁影撇嘴一笑,转身打开后备箱,从里面取出一卷胶带走到了墙边。
“呲啦,呲啦......”
一顿粘揭,硬是把“妓”字的左边揭掉了。
“支女?”
安江雪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减了不少。
“对呀,你是织女我是牛郎,然后趁你父母没来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呀?”
宁影暧昧一笑,伸手揽住了安江雪的腰。
缓缓拉起她耳际的发丝,放在鼻翼下面闻了闻,然后说了句“你该洗头了。”
“神经病啊你?”
“莫名其妙。”
安江雪气的肺都快炸了,巧妙的一个转身从宁瀛的臂弯里成功逃脱,然后抬腿一脚正中他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