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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看了看时间，时间刚刚好。
敲黑板，划重点，是抬手，而不是摸手机。
整个人的逼格，顿时就起来了。
迈着大长腿，李歌走进了眼前的咖啡厅。因为提前预约好了包厢，所以李歌和柜台说了一声后就径直走进包厢。
点了一杯“猫屎咖啡”，坐在包厢里，手机给大魔王微信发了一个定位，然后就坐在沙发上慢慢等待着。
没玩手机，也没做什么，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腰背挺直，坐姿说不上多严谨，但也绝对不能形容为毫无坐像。
成功人士的坐姿。
昨天李歌好奇之下，点了商业咨询。
结果里面就弹出一句话。
『要成为商业巨头，首先要有成功人士的气度。』
『本次咨询，您获得S级道具卡一张。』
『本次咨询，您花费五十万。』
…………
李歌坐在沙发上，又忍不住拉出面板，看了看昨天过得的S级道具卡。
这是一张效果卡，永久赋予给李歌的技能。
『仪态卡：赋予您成功人士的肌肉记忆，刻进骨子里的姿态，将成为您的本能。』
这张卡，确实很有用。
至少李歌在照镜子时，也能感受到自己气度的变化。
目光深邃有定点，走路的时候抬头挺胸节奏稳当，一种莫名的气质从李歌一言一行中体现了出来。
坐在沙发上等了七八分钟，包厢门终于被推开，当然，不是送咖啡的，送咖啡的早就在五分钟前送到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中年大叔，体型微胖，皮肤有点白，看起来挺干净，没有油腻的感觉。
穿着……唔，他穿的是衬衫。
李歌不紧不慢的站起来，伸出手的同时问道：“你就是大魔王？”
中年胖大叔一下子就被唬住了，对方站起来的一瞬间，气势直接拉了起来。虽然对方穿着比较随意，可那些细节方面体现出来的气度，不禁让人产生这是大人物的感觉。
胖大叔也只是楞了非常短暂的时间，很快他就学着李歌微笑了一下，只不过笑的有些勉强。
“是的，是的，我就是大魔王。”
说着的同时，两人握手。
“你好，我叫李歌，木子李，歌唱的歌。”
“你好……我叫陈亢，包耳陈，亢奋的亢。”
大热天，虽然开着空调，但陈亢额头上还是起了一层汗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真的热。
“来，我们坐下谈吧。”
“好，好。”
陈亢移动着身体，坐在李歌对面。
刚刚一来就被李歌的气势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这会儿坐下，陈亢才赫然发现，这位大佬好年轻！
太年轻了，就像是一个高中生一样，但对方的言行举止，却又不像是一个高中生所拥有的。
“陈亢，你要喝点什么吗？”
陈亢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那我就不啰嗦了，对于工作室，你觉得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李歌直接开门见山，毫不含糊。
“嗯……”陈亢似乎在组织语言，李歌也不打断，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开工作室，其实我觉得最需要注意的，就是对枪手的约束。”
陈亢很明显吸取了教训，甩出的第一个注意事项就是关于这方面的。
李歌点了点头，这方面他早就考虑好，但他没说话，等着陈亢继续说。
“除了这个……对了，大……李歌你对资金方面有什么……嗯……底线之类的吗？”
陈亢差点就一声“大佬”就喊出来了。
李歌沉吟片刻，随后道：
“两千万以内我都能接受。”
陈亢一听吓了一跳！
这么刚的吗！
要知道他以前开的工作室，运营一本书也就才用个两万块左右。
以他当时扑街的程度，每个月收入也就堪堪入万，能同时运营几本书，靠的还是他封神时期赚的老本。
结果眼前这位大佬，开口就是一千万！
如果不是对方谈吐不凡，他都想直接转身就走。
不是他觉得对方吹牛比，而是对方的面貌，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了。
年轻小伙，有几个能自己挣钱的？
就算是富二代，对方的零花钱有那么多吗？
“大佬……您在和我……开玩笑吗？”
陈亢下意识出口道。
李歌也没生气，反而笑了笑。
随后抬起自己的左手，手腕上是他昨天刚买的表。
“这块表，昨天买的，也就一百万左右，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直接亮出自己的底气，证明自己并不是玩玩。
随后李歌又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信息点开，把昨天的扣费通知拿给他看。
陈亢在对方开口的一刻就再次惊了一下，然后在看了李歌手机的信息后，他终于不得不信了。
是了，对方确实大佬。
陈亢尴尬的笑了一下：
“抱歉，实在是这个数目有点吓人，不好意思。”
“没事，你继续。”
“好，第二个，既然您能出一千万，那工作室我们可以搞一发大的。”
“怎么大些法？”
“可以同时运营上百个作者，尤其是能够万订的。”
说到这里，陈亢的眼中露出一丝兴奋。
很明显，这个目标对于他来说，确实很大。
李歌直视陈亢的眼睛，甩出一个问题：
“枪手方面你怎么找？高质量的枪手应该没那么容易吧？而且，还要在成绩不错的情况下稳住小说节奏不崩的作者，应该也不太好找吧？”
陈亢却丝毫不慌：
“枪手您放心，我绝对能找到，但能运营出万订成绩的作者，不容易找到，这个我暂时还没想到办法解决。”
“那能运营出精品成绩的作者容不容易找到？”
“这个好找。”
“好找？”
李歌说话的声音忍不住大了许多，
“据我所了解到的，起点作者虽然不至于公布的七百万，到八九十万应该有吧？但起点迄今为止精品小说数量……好像才三千多本吧？其中还包括各路大神白金占着一定的数目。”
……………………
成绩实在太差了，我都快忍不住切掉做一个太监了……
上推以后，同期排名一直是倒数，根本没法晋级……
作者太难了……
我再坚持一段时间吧……
今天就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