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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什么时候把金主侍候好了再讲条件？
秦暖觉得不用讲了。
因为头一天说要去老宅吃饭被林希晔出尔反尔之后，第二天，林希晔下班后特意回别墅接秦暖去了老宅。
两个人一进去，正在客厅里给花浇水的林盛不由得冷哼一声。
“爷爷。”秦暖垂着头乖巧的叫人。
她还记得之前一再保证绝对会每个星期都来陪他老人家吃饭，结果就发生了后面的那些事，从答应到现在，算一算，都快过去两个月了。
林希晔径直的绕过林盛走到沙发大摇大摆的坐下。
“我”秦暖对着林盛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所以吐出一个字后话就停住了。
“不用解释，你们从来没把我当回事的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赌气似得说道。
随后重重的放下水壶，拄着拐杖走回沙发。
秦暖想说没有，最后还是闭了嘴。
事实都是那样的，再怎么解释也是苍白无力的，那还不如不说。
“还傻站着做什么？”
林盛都坐在沙发上了，秦暖还垂着头站着，林盛敲了敲拐杖的问道。
虽然没被拐杖打过，但听着敲拐杖声，秦暖还是不由的心尖跟着颤了颤，之后走到沙发前，挨着林希晔坐下了。
林希晔随手拿起一串葡萄放在了秦暖的手里。
秦暖先是愣了愣，随后拿起摘下一颗葡萄粒送到林希晔嘴边。
这回轮到林希晔愣了愣，但还是张了嘴。
“出息。”林盛瞥了一眼，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虽然他年纪大了，看似什么都不知道，或者做些让小辈反感的事，但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明白。
这孙子和孙媳妇之间的事他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不管具体原因是什么，这孙媳妇不省心是事实，如果是以前，这是绝对不会被他接受的，但后来，儿媳的一番话，让他不得不深思。
林希晔是什么个性，他们比谁都清楚，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如果不是爱到极致，他怎么可能那么委屈，那么放不下。
放在一般男人的身上，不管有多少不得已的原因，这样的女人早就不要了，可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的林希晔却从未说过不要，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人找回来。
所以，他自己都能让自己委屈到那种程度，那就不是他们几句话，几个态度就能拆开让他放下的，那既然这样，就装作不知道的试着接受吧。
况且，这开始就畸形的婚姻，又怎么可能顺顺当当的。
秦暖总觉得林盛的一双眼一直打量着她。
比起他吹胡子瞪眼睛，将拐杖敲得咚咚响，秦暖觉得这样不动声色的林盛更让人畏惧。
好在林盛只是打量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吃了晚饭，林希晔没急着走，秦暖犹豫会后着对林盛询问要不要下棋。
她虽然没想讨老人家欢心，但总觉得之前答应了没做到就有些歉意。
林盛看了看秦暖，倒也没有拒绝。
这让秦暖不由的放松了几分，要不然总觉得气氛压抑的很。
象棋玩到一半，林盛身上的气势在他接二连三悔棋之下，就荡然无存了。
“就你这水平和小学生似得。”在悔了n多次棋之后，赢了的林盛一点也不脸红的说道。
秦暖只重新摆棋子没有多说。
他高兴就好。
毕竟老人和孩子一样，你别指望和他讲道理，讲了也讲不赢。
秦暖没有把输赢看的那么重要，但林盛不行，在林盛的认知里，输给晚辈，尤其是媳妇辈是很没面子的一件事，所以必须赢。
哪怕悔棋。
“孙媳妇啊，你这水平回家得多练习啊。”
秦暖乖巧的点头。
林盛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不会回嘴顶撞，这一点让林盛非常满意。
虽然没有主见，畏畏缩缩了点，但胜在孝顺。
“等一下，我刚刚没看到，不走这。”林盛光明正大的将走出去的棋子拿回来，重新走。
秦暖一点意见都没有。
反正也是陪老人玩，当然是老人怎么开心怎么玩了。
秦暖没意见，不代表林希晔也没意见。
“爷爷，您这棋走的高啊。”走到秦暖身后，手臂自然地放在她的肩膀上对着林盛说道。
“那是自然。”被夸，林盛一脸得意。
秦暖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
“跟无证驾驶似得，乱冲乱撞。”
听着林希晔的话，秦暖忍不住翘了嘴角。
他就说林希晔不会那么好心的夸人，果然是自己的爷爷都不例外。
“你，一边去，你爷爷我玩象棋的时候你爸还没出生了，所以你懂什么，该干什么干干什么去。”被嘲笑，林盛一贯威严的脸上一阵青白。
“玩的早不代表玩的好。”
“谁说我玩的不好，孙媳妇，你说我玩的好不好？”看着秦暖质问。
秦暖自然不会跟林希晔一样拂了老人家的面子，所以连连点头。
“爷爷的象棋玩的很好，我都没赢过。”没赢过是事实。
虽然有原因，但那也是事实。
林希晔翘着嘴角还要开口，就被秦暖扯了扯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