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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继续守着。只要这个女人不逃出来,你们只需要静观不动就可以了。一旦有任何情况向我汇报,记住混乱中,若是需要,可以一击毙命。尤其是那个孩子。”
电话那端的女人语气很是阴狠。
“是,夫人。”
年轻男子恭敬的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乐乐一晚上都没有睡觉,此时有些犯困。孟初夏也有些困意,但是她却不敢睡。孟初夏很是奇怪的是,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幕后主使还不现身。
盛远山的私人别墅里面,盛寒深心急如焚,给阿根立刻拨过去了电话,“怎么样了?”
“总裁,我们还没查到。”
阿根犹豫了片刻,语气很是严肃。电话那端都是键盘敲击的声音。
盛寒深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
阿根据实汇报着情况,“我们刚刚有了线索,只查到一半就被人中途拦截了,并且不止有一股势力在拦截。”
盛寒深一激动,伤口扯着疼,他挂了电话,忍着疼痛下了楼。
盛寒深到楼下看到管家来势汹汹,“老爷子在哪里?!”
“老爷子,在在书房。”
管家看到盛寒深这个样子,下意识的心中有些怕。
盛寒深立即又上楼去了书房。
“大少爷,小心你的身体。”
管家在下面很是关心的吩咐着,眼中却划过一抹黯然。随即就接着去办自己的事情。
盛远山在书房里面,打着电话,正在看戏,“呵,有意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顺便我们推波助澜一下。”
盛寒深猛地推门而入,盛远山愣了一下。
“好了,先就这样。”
盛远山见盛寒深来势汹汹,仿佛猜出了盛寒深的意图,立即关挂了电话。只是与此同时,盛远山的心中划过一抹讶异。
说不清是欣慰,还是伤心。欣慰他盛远山的儿子的确是有实力,伤心盛寒深对于他这个父亲从来都是像对待仇人一样。
“怎么了?”
盛远山若无其事的开口。
盛寒深走到书房的办公桌前,双手支撑在办公桌上才得意勉强站在那里,“初夏在哪里?!”
“孟初夏?怎么了?”
盛远山依旧在装傻充愣,因为孟初夏的失踪的确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只不过他知道了,想要推波助澜一下,这也怪不到他的头上。他没有必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初夏在哪里?”盛寒深语气陡然变冷,眸子猩红,好似盛远山不告诉他,他瞬间就要将房子拆了一般。
“我不知道。”
盛远山一副实事求是的样子。
“你不知道?是吗?盛远山,孟初夏是我的女人,五年后,我绝对不允许曾经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盛寒深直接叫出了盛远山的名字,这是盛寒深第一次这样称呼盛远山。此时此刻,好像真的和盛远山脱离了父子关系一般,好像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你身上流的是我的血,你是我的种。”
盛远山气急败坏,“我不知道孟初夏在哪里,我也不屑于对一个女人动手。”
“老爷子这个时候倒是把自己摘的挺干净,五年前可是你下的命令。”
盛寒愣了一笑,令人发指。
“是我的命令不错,但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和那个女人的牵扯,是”
盛远山也的确是后来才知道的孟初夏发存在,只不过他没有及时的挽回罢了。相比孟初夏来说,的确林馨然与盛家更是门当户对。但是若早知道如此,他也不会同意林馨然做他盛家的儿媳妇。
他盛家都儿媳妇可不是谁想做就可以做的。无论怎样,盛寒深都是盛远山都儿子,身上流的是盛远山的血,盛远山看得出来,盛寒深这一次像是真的怒到了极点。着急的开口想要解释。
但是盛远山刚刚开口就被盛寒深给打断了,“我不想听你所谓的解释,我只想知道现在孟初夏在哪里?”
“我说了我不知道。不是我做的,不是握动的手。”
像是盛远山这么一个一辈子呼风唤雨,高高在上的人,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他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违逆,瞬间火冒三丈。
“老爷子,你已经老了。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只是盛远山这么一说,盛寒深更是肯定是盛远山做的了。他根本没有说什么,盛远山来了一句不是他做的,盛寒深怎么可能不怀疑。
“你,咳咳咳”
盛远山一时激动又是一阵猛烈都咳嗽。触犯了哮喘,他立刻从口袋里面拿出了药,猛地吸了几口才好了很多。
而这一个过程下来,盛寒深尽收于眼底,态度却始终没有丝毫的柔软,“我最后问一遍,初夏在哪里?”
因为阿根说的三股势力,所以盛寒深很是肯定一定是盛远山动的收,若是李子青和林馨然没有这样的实力。
“不是我做的,那个女人的确是来了别墅,还带来了一个孩子,说是你的亲生骨肉。我不相信,就把她打发走了。然后一直到现在,那个女人就再也没有来过。”
盛远山看出来,如果此时自己再不妥协一下,恐怕这个儿子的心便再也收不回来了。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盛寒深目不转睛的盯着盛远山,不肯放过盛远山任何一丝的表情,和任何一个眼神。
直觉告诉他盛远山也许真的没有再说谎,盛寒深才转身走了出去。
“怎么样了?”
盛寒深从盛远山那里回来一无所获,又给阿根打去了电话。
“还是一样的结果。”
阿根也事心急如焚,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查,给我掘地三迟也要找到她。”
盛寒深真的急红了眼。
“是。”
阿根不敢有任何耽搁,立刻启动了所有的追踪系统去查询。
蓝城东面的危民楼里面,孟初夏已经犯困,快要睡着了。乐乐已经顶不住睡了过去。
几十个人依然在守着孟初夏和乐乐。
突然间一个脚步声响了起来,孟初夏立刻就警觉了。
走进来发是凌晨的时候走的那个带头都陌生男子。手里面拿着一个针管,里面是不明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