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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深额头抵着她不让她再乱挣扎,湛黑的眸底都是浓情,
“现在就想亲,不亲难受。”
“另外,我的腰很好。”
这样说着的同时嘴唇准确无误地寻上了她的,绵密吻了下去。
苏乔嘤咛了一声,然后呼吸被尽数夺走,就那样勾着他的脖子和腰贴着他跟他吻的欲罢不能。
苏乔原本以为他只是想要亲她一会儿就行了,然而吻了一会儿之后她觉得他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再次挣扎着开口,
“我想先去卸妆洗澡”
她现在脸上还顶着浓浓的新娘妆呢,这么浓的妆上镜好看,远距离看过来好看,但是近距离的话苏乔自己觉得是有些吓人的,她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素颜跟顾庭深这样亲密。
“再亲一会儿”
男人将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按得更紧,低沉的嗓音这样咕哝了一声之后便锁住她的唇继续亲。
苏乔被他亲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又那样任由他亲了一会儿。
随后她又低声建议着,
“你要亲的话可以,放我下来亲不行吗?你这样抱着不累吗?”
苏乔真是要心疼死他了。
她体贴的话让顾庭深唇角勾起了笑容来,就那样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温柔说着,
“我怕你站着脚疼。”
她今天踩着高跟鞋站了一整天了,脚踝肯定受不了了,他要是再按着她在这儿亲半天不是更加重了她脚上的煎熬,于是他索性就将她给抱了起来,这样她就不用遭罪了。
他一句怕你站着脚疼,成功逼出了苏乔的眼泪来,是感动的眼泪,是幸福的眼泪,也顾不上自己的妆会花了,就那样一瞬间在顾庭深怀里哭成了个泪人儿,边哭着边“控诉”着他,
“顾庭深,你为什么要这样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苏乔情绪激动,哭的像个孩子。
明明他自己一整天下来也累的要命了,可是却依旧连接个吻都能为她着想,苏乔一颗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有谁,能抵得住这样一个英俊而又温柔的男人?
顾庭深单手拖着她,腾出一只手来给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今天都哭了一天了,你是爱哭鬼吗?”
苏乔愈发扑在他怀里呜呜哭的更凶了,顺便闷声说着,
“我哭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
有人疼惜,才有资格骄矜。
因为被他这样爱着宠着,所以她才这样爱哭。
因为他给了她这样完美而盛大的婚礼,所以她今天一直在哭,因为他这样爱她体贴她,所以现在又继续哭。
苏乔不知道自己除了哭之外还有什么别的方式能表达出她心底那些汹涌澎湃的感情来,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回应他这般浓烈的爱。
见她哭成这样,顾庭深终于将她给放了下来,垂眼看着她哭花了妆的小脸,
“你先去换衣服,我给你放水,今天太累了,泡个澡吧。”
“嗯”
苏乔哽咽着,顾庭深凑在她耳边,
“泡的通体舒畅了,待会儿才能更好的享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是吗?”
这下苏乔不哭了,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睛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推开他跑进了更衣室。
苏乔换好衣服出来之后顾庭深已经给她调好水了,她在主卫卸了妆洗了脸然后敷上面膜舒舒服服泡澡,顾庭深则是在外面的浴室洗了澡,然后在床上静静等着浴室里的人。
这一天下来,他心里满满的。
这一场婚礼,原本他应该早几年就给她的,但是中间发生了变故,只能等到了今天。
等到他们孩子都有了,他才给她婚礼。
心里说不内疚全是假的,尤其是当今天小小的顾怀瑾亲手将他们的婚戒给送上台的时候,当他稚嫩的嗓音说着爸爸妈妈祝你们幸福快乐的时候,他心里浓浓的全是对她们母子的亏欠,那个时候他想,以后他一定要用自己的一生,来弥补在她们母子生命中缺失的那三年。
许多人可能都觉得他们苏乔之间有多么的不配,因为他是烟城富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爱情里没有什么配不配,只有两情相悦。
他从未觉得自己比苏乔高一等,甚至在这段婚姻里一直忐忑不安没有安全感的人,也是他。
那些说什么不配的人,一定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懂爱情。
你若是真的深爱着一个人,那么她在你心里就是最美好圣洁的宝物,是你要用一生去疼爱去爱护的,哪里还顾得上审视她是否配得上自己。
等苏乔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身上裹着浴袍,头发也吹的干爽柔软,一张原本就俏丽的脸蛋因为做了个面膜愈发显得晶莹水嫩,最要命的是,她的脸颊上莫名带着一团红晕,让此时的她平添了几分诱人的魅惑。
顾庭深眯着眼看着有些不怎么自在地朝自己走来的女孩子,胸口那簇火焰燃烧地更旺了。
至于苏乔,之所以脸红的不像话,是因为泡完澡从浴缸里出来之后,她心里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一个取悦顾庭深的主意,于是,伸过去要拿自己贴身衣物来说的她,就那样收回了自己的手,仅仅裹上了浴袍就从浴缸里出来了。
他这样爱她,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她也应该用属于她自己的方式来回应他。
苏乔也想,这个方式他应该挺喜欢的。
就那样红着脸走到顾庭深那边的床畔之后,她咬唇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看着她的男人,然后抬手缓缓解开了自己原本就系的松垮的浴袍带字,宽松的浴袍瞬间从身上滑落,女人白皙美好而又诱人的身体映入男人眼中。
顾庭深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起来,呼吸也跟着粗了起来,但是眼神却毫不避讳地欣赏着面前的美景。
他的小女人向来害羞的很,难得他有这样的福利,自然是不能错过。
要知道,虽然他们已经在床笫间欢愉过很多次了,她的身体他也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然而,在床笫间欢愉时欣赏她的身体,跟此时她自己主动站在他面前让他欣赏,从意义上就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