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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默的心口，狠狠疼了一下，连面色都白了几分。
那个女人的脸，就是她刚才看到的那张脸。
这段记忆是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女人，是顾君航以前的女朋友，还是她大脑记忆混乱，把人给搞混了。
可若是没有这段记忆，为什么她脑子里会出现这种模糊却又无比真实，好像是自己亲眼见过的片段？
“默默？默默？”
顾君航的声音，突然在她面前想起，将她的思绪给打断了。
她陡然回过神，对上了顾君航充满担忧的双眼，这样的担忧，是完全没办法伪装出来的。
“啊？”
“你怎么了？我喊了你好久都没反应。”
他俯身抚上她的脸颊，“你的脸色也好难看。”
夏语默回想着刚才出现在她脑海里的画面，再看顾君航眼底满满溢出来的担忧，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道：
“刚才好像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但模模糊糊的，也没记清楚是什么。”
她言简意赅地敷衍着带过了。
或许真是自己记忆错乱了，因为刚才看到那张脸，就下意识地把那张脸代入了刚才的画面。
或许画面里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她记得栩栩跟她说过，她跟顾君航大学期间就在一起了，顾君航除了她以外，没有过别的女人，栩栩是不会骗她的。
她不想被这么一段毫无根据的记忆给影响了，也不想因为这样一个画面而给顾君航造成不必要的困扰，就不想再去提这件事。
顾君航见她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对于她敷衍他的回答，他能感觉到，却并没有往别的方面去想，只是以为她是不是想起了当初被刺时候的片段。
那个片段，连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被吓得不轻，更何况是她。
怕她的心情受到影响，顾君航赶紧道：
“没关系，记不起来就别记了，以后说不定就慢慢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了。”
“嗯。”
夏语默点点头，不再去想刚才的画面，在店员的帮助下，换下了婚纱。
两人挑了一款之前乔栩帮着一起选下来的款式，交给店员之后，就离开了。
距离婚期越紧，顾君航就越是满面春风，连带着他手下的人，顾氏的合作对象，甚至是薛家人的日子都没那么难过了。
薛澜几次在顾君航的脾气边缘疯狂试探过几次，让她弟弟一次次栽跟头之后，真的老老实实了下来。
哪怕她再不愿意夏语默嫁到顾家来，她也没敢在顾君航面前多说一个字，但在背后还是没少骂夏语默。
当然，以往她跟儿子虽然不亲近，但也没有落到关系如此恶劣了地步。
为了自己以后的好日子，她还是试图跟儿子修复关系，顺便帮自己弟弟一把。
所以，再缓过几天之后，她便主动去顾氏找顾君航修补关系。
母亲跟儿子修补关系，最好走的台阶就是给儿子送吃的，嘘寒问暖。
即使顾君航并没有半点感动，但也没让她太难堪。
“君航，你也别怪妈妈一直看夏语默不顺眼，妈妈不是针对她，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