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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肯?”怪婆慢条斯理的问。
“这或许是本王这辈子都解不开的心结了。”轩辕厉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的说。
“即便万劫不复,失去所有?”
“有些时候,所有其实只是一个人。”轩辕厉叹了口气说:“本王已经放不开了。”面的怪婆,除了尊重,还有一丝亲切,所有轩辕厉不会撒谎,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也只有在怪婆面前,他才能如此坦白。
“老生已经猜到了,你与你母亲,都是一样痴傻之人,这茶送你,每日喝一杯,既然决定了,就要有义无反顾的觉悟,好似你母亲那般,到死也不要后悔。”
“本王不会重蹈覆辙的,可儿也不是父亲。”轩辕厉沉着脸一字一句的说。
怪婆站起来说:“文天一的死因是中毒,他的尸体会出现那么多伤,是因为他中了一种叫知无不言的毒,那种毒一旦发作,生不如死,只有不断的自残,想要以此自杀来解脱,然而,那毒却有极强的治愈力,不到粉身碎骨,人都死不了。”
“所以,根本没有严刑逼供,文天一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是他自己造成的?”轩辕厉微微有些惊愕,他想起那个秦飞宇就曾说过,文天一的死,可能是中毒看来那个第一仵作,的确是有点本事。
“呵,虚虚实实,其中的真相,只有你自己去体会了。”
“这文天一,前脚刚刚给本王下毒,后脚就被人毒杀了,那人,莫非并不是敌人?”轩辕厉有些疑惑的问。
“这个案子,可以到此结束了,别再查下去了,这算是老婆子到目前为止,能给你的唯一一个建议。”
“可是,本王还有一个疑问,怪婆你说,所有事,皆因统一九州而起,那么这件事,和统一九州有什么关系?”
“能说的,我都说了,不能说的,杀了老婆子,也不会说,王爷请回吧。”怪婆已经下逐客令了。
轩辕厉站起来道:“怪婆还未回答本王,本王身边是不是有亲近之人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