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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燃诧异地微微张大眼:“怎么可能?苗茉莉那种女人,他碰都不会碰。”
“严子珂说的,这种事情他没必要骗我,也许很快就会有新闻报道这件事了。如果庄远真的是因为怕我连累他,因为不喜欢我了才离开的,那我可以做到彻底放手,可现在不是这样的情况。”
我表面上很镇定,可一想到庄远被严子珂逼迫到连结婚的事情都没办法自己做主,心脏顿时揪成了一团。
魏燃清咳了一声:“回头我问问阿远,一般他决定了的事情不会轻易做改变。这次要是真被逼得娶苗茉莉,他以后怕是……哎,又会变成以前那样。”
“他妈***坟被严子珂的人挖了,骨灰盒在严子珂手里。”
魏燃倒抽了一口气:“什么?那种地方也能被严子珂找到?靠!”
我第一次听到他骂脏话,张文婕紧紧拽着他的手,不安地扯了一下:“没事吧?”
魏燃转眼看她时,脸上立马泛起一丝温柔:“阿远要是真跟苗茉莉结了婚,往后怕是会往没人性的方向发展,哎。严子珂父子的股份占大头,阿远的股份紧追其后,接下来就是严一铭。我估计阿远退位后股份也转让了一部分,不然现在不会这么被动。”
“他没人性的样子是什么样的?类似把他爸逼得坐轮椅,把他MB得跳楼?”这几件事我记得特别清楚,我不愿意相信庄远曾经这么狠厉,但我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魏燃细起眼睛探究了一会儿:“你觉得阿远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如果这些事情属实,那肯定也是严子珂他们对不起庄远在先。庄远骨子里透着善良,他不会无缘无故对人下狠手。”
魏燃笑了:“好,不枉他对你一片真心。严子珂的父亲叫严三铭,这人当初抛弃妻子找了严子珂的母亲,就是个陈世美。严三集团是靠着严子珂母亲才发展成现在这个规模的。严三铭坐轮椅好像确实跟阿远有关系,严子珂母亲跳楼的事情我不太清楚。”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
“那严子珂老婆是怎么一回事?”
魏燃忽然捂住了张文婕的耳朵,淡淡地吐出一句话:“好像是被吓坏的,一尸两命。”
我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严子珂死了妈妈、老婆和孩子,难怪他现在这么变态!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忽然感觉庄远家里的关系复杂到难以想像,难怪他从来不愿意多提他家里的事情。
“严子珂真是要跟庄远死磕到底了……魏经理,我该怎么办?难道要让他们斗一辈子吗?庄远前半辈子一直生活在仇恨里,这么斗下去,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我也给不出办法,他自己的日子由他自己过,你以为这么多年我劝得还少吗?当初他能跟你走到一起,我是很替他高兴的,没想到你们有缘无分。”
当天我回了周家明的公司,张文婕则跟着魏燃回去了。
高铁上发生的事情将我跟周家明之间的那层惺惺作态戳穿了,他出差两天,只在快回来时给我打了个电话,语气平平淡淡的没之前殷勤。
我也忽然没了讨好他的欲望:“谢谢你之前发给我的照片,严子珂这种人就是个变态,你最好离他远点。”
周家明竟然笑了:“小满,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
我愣住了,嗤笑一声没有回应。我当然关心你,想把你关心到坟墓里去!
“哎,小满,我知道在高铁上发生的事情你会生气。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当时乘务员他们都过去了,以严子珂的身份,他根本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对你做什么。小满,我当时也急得不行,可为了我们的以后,我必须保持冷静,你懂吗?”
呵呵,这就是他跟庄远的区别。
周家明最爱的是他自己,就算苗茉莉是他的初恋,他翻起脸来照样能把苗茉莉抛在脑后。他最后他的事业远远大过女人,因为他知道,有了钱才能继续过他的潇洒日子。
庄远不同,他的命明明很金贵,可他当初为了我却能把安慰置于不顾,每次想到他徒手握住歹徒匕首那一幕,我都心惊胆战。
庄远明明已经三十二,可感情却浓烈地像十八岁的大男孩。
“我懂了,家明,你不用再解释。不过是个女人都会心寒,我懂归懂,并不代表不介意。”我必须坦然地面对周家明,生气的程度也需要拿捏好分寸。
他沉默两秒:“好,小满,我尊重你。你真的变了很多,自信有主见,比以前迷人了。我给你买了礼物,相信你会喜欢。”
他表达感情的语气,一点都不动人,虽然温柔,但我却感觉不到半点真情。
我虚假地柔和下来:“家明,谢谢。”
挂断电话后,我抬手一摸,额头上竟然沁出一层细汗。
庄远把我的号码拉黑了,这两天我想打他电话都打不通。打给保镖大历的电话除了客套的问候,大历对其他事情都守口如瓶,气得我想打人。
我习惯性地又翻出庄远的号码拨打过去,本以为会像以前一样打不通,结果这一次竟然通了!
心里像是有千万匹马在奔腾,乱糟糟的,心跳特别剧烈。
“庄远。”我忍不住出了声,可那头并没有说话,只有一声重过一声的呼吸,有些急促。
“我想你。”说出这三个字那一瞬,我的声音轻轻打起了颤。
可庄远还是没出声,虽然我无从判断这个呼吸声是不是庄远的,可直觉告诉我电话那头就是他!
这个无声的电话维持了五分钟!我没再说话,他也一个字都没说。
前所未有的绝望袭上心头,我忽然意识到他可能马上就要跟苗茉莉结婚了,不然他不会冲动到接我的电话!
那天夜里我失眠了,想来想去我还是打了一通电话给吴敏。
当时已经凌晨两点多,没想到吴敏竟然接了,她含糊不清地“喂?”了好几下,说话含糊不清,明显喝多了。
我说了半天话都得不到有效的回馈,就在我泄气地想要挂断时,吴敏的哭声传了过来:“明天……娶我……别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