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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人这样怒气冲冲的,是要质问我什么?”忽的一道声音在夏弋阳的背后响起,夏弋阳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立刻回头,就见赫连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后面。
夏弋阳脸色一阵尴尬,在下人面前还可以抖两下威风,可是,在赫连乾面前,就好像一直见了老虎的鹌鹑,所有的威风顷刻之间烟消云散,话说了一抹极其不自然的笑意。
“世子。”夏弋阳心虚地说道。
“夏大人来这里做什么?”赫连乾语气清冷的问道。
夏弋阳道:“我来找心月,不知心月现在可在府上?”
“夏大人来的不凑巧,月儿身子有些不舒服,现在已经回去歇息了,夏大人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讲,我会将夏大人的的话转达给月儿。”赫连乾道。
“这……”夏弋阳看了看周围的人面色有些为难,顿了顿说道:“其实,这些话跟世子讲也是一样的,只是……世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赫连乾看着夏弋阳的神色,心里面已经对他的来意,猜到了七七八八,道:“夏大人有话直说吧,他们都是我的人,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听的。”
夏弋阳一阵犹豫,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世子,其实我这次来,是受了太子殿下所托……”
没等夏弋阳把话说完,赫连乾就打断了他的话,道:“为了方子?”
夏弋阳面色一愣,自己还在考虑着怎么开口,却没想到赫连乾会这样直接的说出来,然后说道:“世子果然洞若观火,我这次来的确是为了求去方子,不知世子可否将方子交给我?或者世子需要什么来做交换,我一定尽我所能去达成世子的条件。”
“我的确是需要条件来交换,不过,这个条件夏大人恐怕拼尽了全力也没办法完成,不过,我倒是可以卖给夏大人一个面子,同意和太子见一面。”赫连乾道。
夏弋阳心里一阵憋屈,没想到自己处处被人看不起,可是,现在也无能为力,道:“世子的话,我记住了,一定会转告太子殿下的,那既然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辞了。”
“等一下!”赫连乾突然说道。
“世子还有其他的,要我转告给太子殿下的话?”夏弋阳疑惑地问道。
“不,我是有话要对夏大人说。”赫连乾道:“想来夏大人来的时候,孟管家已经和夏大人说过了,来我世子府的人,都是要经过盘问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夏大人以后还是少来世子府的好。”
夏弋阳感觉自己这一辈子的看见,此刻在世子府给彻底的丢尽了,现在的脸上已经不是尴尬了,好像打翻了写画的颜料似的,五颜六色,甚是奇怪。心里一片阴冷,暗自说道:今天在世子府受到的所有的屈辱,自己必定会牢记在心,夏弋阳再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一刻,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拱了拱手,快速离开了。
夏弋阳走后,赫连乾转而对孟舟道:“以后这样的人,大门也是不必进来的。”
“是,属下明白了。”孟舟道。心里暗自感叹一声,以后惹谁都不敢惹世子府里的这两位主子,否则,无论你是谁,分分钟让你颜面扫地,你却还无从反驳。
有时候,无缘无故的就是一堆的麻烦事,宫心月才要躺下来休息,方林就在门外敲门,道:“夫人,属下有事要禀告。”
宫心月皱了皱眉头,看看外面黑下去的天色,心里一阵不快,没好气的说道:“有事明天再说。”
听到宫心月的回答,方林顿了一下,半晌才道了一声:“哦。”就在宫心月觉得方林已经走了的时候,方林又开口了:“可是,夫人,这件事情好像看起来挺重要的,夫人你确定不听吗?”
方林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让宫心月满头黑线,噌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撩开被子,披了件儿衣服“噔噔噔”的大步走到门口,一把把门拽开,冷眼看着笑呵呵的方林诶,好嘞!这件事情是这样的,我……”方林道。
“长话短说!”宫心月呵斥道。
“诶,好嘞!”方林连忙道,语气轻快,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宫心月已经生气了,然后接着说道:“夫人,欧掌柜的保安药堂开门了,但是呢,欧掌柜发现,好多人都假冒病人去保安药堂看病抓药,欧掌柜认出来两三人人,他们都是别家药堂的跑堂,怀疑是不是其他的药堂要故意捣乱,所以,就让属下过来问问,这件事情该怎么办。”方林说完,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宫心月,等待着她的回复。
谁知,下一秒,宫心月身子往后退了一步“砰!”重重的一声,将屋门给关上了,吓得方林像踩到了地雷似的,飞快的跳离了屋门,怔怔的看着,满脸的不解,见宫心月迟迟不说话,停了片刻,方林又道:“夫人,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呢?夫人?夫人?”
宫心月在屋子里已经忍无可忍了,有一种特别想睡觉,耳边却有一只苍蝇不听的嗡叫一般,抓耳挠腮,浑身不自在,于是,扯着嗓子大喊道:“方林!你再说一句话,老娘就把你阉了!”
宫心月的话好像强效杀虫剂一样,瞬间就堵住了方林的嘴,方林浑身止不住的一抖,赶紧捂住了自己的下身,转身就跑,不过,他还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宫心月会生那么大的气,难道是自己没有表达清楚?夫人没有听出来事情的严重性?
耳边终于清净了下来,宫心月可以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享受这世界的安静了,迷迷糊糊刚睡着,一阵细微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来了,宫心月像被雷电击中了似的,瞬间惊醒,以为自己神经听错了,可再仔细一听,果然是敲门声,瞬间,火气窜到了头顶,一下子就烧着了,咬牙切齿的道了一声:“该死!”再次掀开被子下床,这次连鞋都没穿,随手拎了个枕头,就去往门口走,走路带风,气势汹汹。
猛的拉开门,二话不说,一把将手上的枕头,朝门口的人砸了过去,只听得一声闷哼,下一秒,宫心月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门口捂着头的人,脸上满是尴尬。
“阿乾……”
赫连乾揉着头部,一脸受伤的样子看着宫心月:“月儿到底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宫心月所有的睡意顷刻间一扫而光,慢慢的弯腰,将赫连乾脚前的枕头捡了起来:“呵呵呵,阿乾,那个……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难不成月儿是不想我来陪你?看来我还是走好了。”赫连乾委屈的说道。
宫心月自知自己做错了事情,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阿乾,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来我怎么可能不想呢?我是白天盼晚上盼,睁开眼盼,闭上眼盼,每时每刻都在盼望着你能来,每天都是望眼欲穿,望穿秋水,你不来,我的心都要碎了,碎的四分五裂的,所以,阿乾,你现在还觉得我没有想你吗?”宫心月说罢,眨巴眨巴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赫连乾,一副讨好卖乖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被自己的话给肉麻浑身痒痒。
而此时,赫连乾已经被宫心月的一番诉说,给惊的外焦里嫩了,嘴角不自觉的抖了抖,良久都无法从宫心月制造地震撼中跳出来,宫心月见赫连乾一直不说话,自己却感觉有些心慌了,难道是真的生气了?
“阿乾?你有没有在听我在说话?还在生气吗?”宫心月小声的问道。
赫连乾感觉自己的心瞬间掉进了蜜窝儿里了,那种暴风雨似的甜蜜,疯狂的袭击着心里的那道脆弱的防线,渐渐的,赫连乾似乎听到了自己那份坚持碎裂的声音,“咔嚓!咔嚓!轰!”
正在宫心月疑惑地时候,赫连乾突然能的上前一步,一把将宫心月横抱起来,什么也不说,进了屋子,重重的把门合了上去。
“干什么?干什么?啊——”只听的屋内一声惨叫声,紧接着,整个屋子就变得一片漆黑。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也不见屋子里有什么动静,似乎是睡的很沉的样子,就连外面的方林和卫然议论的声音,也没有引起屋内的任何反应。
“诶诶诶,卫然,你说主子怎么会睡的那么沉?要是平常,早就起来了,哪儿还用得着我们去叫门。”方林盯着那扇禁闭的屋门,一副要深究的样子。
“你问的不是废话吗?主子和夫人虽然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可是!他们有同房吗?”卫然一副了然的模样。
“这跟同房不同房又有什么关系?”方林不解的问道。
卫然一脸鄙夷的看了一眼方林,说道:“瞧你那一副无知的样子,一看你就没有过女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还能做什么事?你脑子想一想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