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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那老头打灯语，要我们等等他呢……”风成林笑出了声。
这老头，估计是吼的不行了，才想起用灯语。
凌洛羽冷笑：“开什么玩笑？此时水流湍急，如果我们停下了，他要是控制不好的话，就会撞上我们……”
“那咱们现在怎么回？”
“你告诉他，水流太急，我们自己都掌控不住，没法等人！”
“这个可以！”
按照凌洛羽的意思，风成林将话给回了。
老掌柜急了，连忙再出灯语：“可我这边没有竹篙点水，撑不住，要翻了！”
“没事，你翻了还有我们呢！”
风成林的回答，让老掌柜瞬间气结。
“你们可以分一半的竹篙给我！”
“我们的竹篙自己都不够用的，要是给了你，我们就等着一起翻船吧！”
“……”
被连续的拒绝，老掌柜是一肚子的怒火，却还得压着忍着的保持住。
有了竹篙的点水，保持着平衡，风成林的木门是有惊无险，随着水流打转也能保持平衡不变。
老掌柜就惨了！
随着水流的打旋，他只能保持着平衡，却被甩的晕头转向，一时间也没法再和风成林灯语。
头昏脑涨中，一个黑影闪过他眼角的余光。
“那是什么？！”
他猛然抬头，看向黑影的地方。
可惜，水流旋转，早就过了刚才黑影出现的地方。
而刚才那种旋转的速度，让他也根本无法断定，黑影到底是在哪里冒出来的。
“该死的！”
他想到了什么，脸色攸变，警觉而紧张的看着水下。
虽然水花四溅，可是水下却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个黑影。
“但愿是我的错觉……”他嘟囔着擦去脸上的水：“是我看花眼了！看花了眼……”
碎碎念着，他却不敢掉以轻心的，紧张的扫描着周围的水面。
前方——
“三少，我怎么感觉那老头有点不对啊！”
风成林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老掌柜，此时警觉不对。
“他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一直在看着周围的水面……”
凌洛羽唇角微勾：“有东西出来了！”
“啊？”风成林惊叫着，手中的竹篙蓦然一松，险些滑下：“什么东西？”
不会这么寸吧？！
他们还没见到劳什子出口呢，就遇到凌洛羽警告的东西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凌洛羽微垂眸，眸色淡然：“大概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那个东西吧！”
“……那你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什么都没发现？
“在它一出现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
水下的那个东西一出现，凌洛羽就察觉到了水流的变化。
原本湍急的水流，在那个东西出现后，骤然变得平缓了许多。
风成林紧张的看着脚下的水面：“那个东西呢？现在在哪？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那个东西是随着漩涡水流……”
凌洛羽话音一顿，遽然想到了什么，旋身而起。
“我想起来了……我们在第一次遇到它的时候，就是城墙崩塌，形成漩涡的时候，而刚才……也是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