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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李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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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4章 李白来了

    早上,安米饿醒了。

    许是怀孕的缘故,她最近确实变的越来越能吃了。醒了之后,顺着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摸到尚未隆起的小腹,她微微叹了口气。

    想起昨天赵澎湃这态度,这孩子是不能要了,曾经他们也很好过,很好的时候他们甚至连将来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男孩就叫赵亦安,女孩就叫赵亦米。

    现在,这个孩子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了。趁着自己还在休假中,安米想不如这几天就把孩子打了算了,反正现在也在医院住着。

    她扭头看了一眼窗外,却看见李白趴在旁边的病床上睡着了。

    安米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直接哭的崩溃了,然后就不知不觉睡着了。他居然没有离开,一直在这里陪自己,安米心中有些感动。

    她睡了一晚上头晕目眩的状况已经好了,脚踝也没那么痛了,可以下地轻轻的走动。她刚准备去买点早餐回来,李白醒了。

    李白看见她站在病房门口,急急忙忙打着手势表示她应该躺着休息。

    “没事,我好多了,昨天其实就只是扭了脚,没什么大碍。”安米晃晃那只扭到的脚“现在也不疼了。”

    李白又打了个手势,表示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应该好好躺着休息。

    安米苦笑摇头,说:“李白,他不要我,也不要我肚子里的孩子,这孩子……我也不打算要了。”

    李白惋惜的看着她,希望她再考虑清楚,不要太冲动武断。

    安米说:“唉,我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昨天怎么没回家呀?”

    李白一愣,低了头。

    “怎么了?”安米发现一提到回家,他一下子就蔫儿了。

    不会是离家出走的不良少年吧?安米挑了挑眉,看着他说:“听话,一会儿吃饱了回家去。”

    李白摇头。

    “为什么?”

    李白比划了半天,安米也没看懂。

    为了更好的为不方便的游客服务,安米以前也学过一些手语,不过她发现李白手舞足蹈的那些“手语”并不规范。

    安米灵机一动,找来纸笔给他“你识字吗?可以写下来。”

    李白连忙点点,眼里流露出希望的光芒。可是笔拿在手里,他却抖的厉害,手根本不听使唤,写了半天却没写出什么来,只在纸上画了一些歪歪扭扭像蚯蚓一样的线。

    “这是什么?”安米不解。

    李白满脸颓废,看着自己不断颤抖的手,脸上满是痛苦,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下来,接着他整个人都抖起来倒在地上身子蜷缩成一团,嘴里发出特别奇怪的声音,好像被困住的野兽。

    “怎么了?”安米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想出门去叫医生。

    李白用仅有的一点理智和力气拉住了她的裤脚,他因为痛苦,整张脸苍白扭曲,嘴唇都被咬出血来了。

    李白在地上痛苦挣扎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终于缓和了一些,他整个人狼狈极了,原本英俊无双的脸上竟然出现几道血痕。安米慌忙找来医用棉给他擦拭脸上的血迹,却看到他的两只胳膊也被自己抓的鲜血淋漓。

    安米的手抖啊抖的终于把他脸上的血迹擦干,然后又翻了翻包包,找出来三个印着哆啦A梦的创可贴给他贴上。那样子十分好笑,但是安米笑不出来。胳膊上的伤李白不让她碰,自己拿了棉球胡乱的擦了几下。

    “真的不用叫医生吗?”安米十分担心。

    李白坚决摇头,终于抓起纸笔,歪歪扭扭的写下“项念念”三个字。

    “项念念?”安米想了一下才想起来昨天送自己来医院的那个好心姐姐就叫项念念“啊!你是念念姐的朋友?”

    李白点头。

    “你们一起来瑞丽旅游吗?”安米又问。

    李白迟疑了一下,又点头。

    “好好好”我立刻打电话给她。

    项念念正在跟钱明通电话。

    钱明说她的母亲的信息找到了,确定十年前死亡,安葬在瑞丽和缅甸交界的一个叫小竹寨的村子里。死因是溺水而亡,当时小竹寨那边派出所登记上报的是投河自尽,当时在她身上发现了她的身份证,所以可以确定就是她。

    “那为什么当时没有通知家属呢?”项念念强忍着情绪问,语气并不善。

    电话那头钱明沉默了一下,安慰她说:“项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请你节哀顺变,时隔多年当年的情况我这边查不到那些细节了,小竹寨情况比较复杂,十年前的交通通信也可能不是很发达,所以没有通知到你。”

    “知道了。”项念念语气缓和了许多,“对不起,我刚刚有点急躁了,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错了,她生为女儿十年都没有放下对母亲的成见都没有想着去寻找母亲,现在却怪到别人身上,实在是不应该。

    “没关系。”钱明说“我理解你的感受,项小姐,你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告诉我,我一定尽力。”

    “谢谢。”项念念挂了电话,整个人都好像被掏空了。

    “念念。”白起宣上前把她搂紧怀里“别着急,我们去小竹寨。”

    项念念两眼发直,机械的点头。

    不管母亲当年是真的抛弃她还是另有苦衷,在确定她死讯的这一刻,她就都原谅了放下了,剩下的只有后悔和悲痛。

    她一定要赶快去把母亲接回家,她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下,躺在没有一个亲人朋友的他乡,十年了,她该多么孤独寂寞。

    电话又响了,是安米,项念念没动,白起宣帮她接了起来。

    “哦,姐夫呀,我是安米。”电话里传来安米清亮的声音“念念姐呢?”

    “她有点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吗?我转告她。”白起宣说。

    “李白,你们的朋友李白在我这儿呢。”安米说“你们要不要来看看,他状况有点不好。”

    “李白?”白起宣愣了一下,他是武将但也是知道家喻户晓的大诗人李白,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项念念也听到了“李白”两个字,跟白起宣交换了一下眼神——李白从画上下来了。

    “好,我们马上到。”白起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