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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是Z省的省府,这是个十分美丽而又繁华的城市,我在这里工作生活了整整十年之久,可是这些年,我却刻意回避H市这个城市,就算工作需要必须来这个城市,也只
把自己当成匆匆来客办完事抬腿就走。
这次来H市是参加设在H师范大学的学术交流,终于让我缓下匆匆的脚步,有闲心细细品赏这座城市。
今天是这次学术交流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离开这座曾经带给我许多难堪和伤心的城市。 几位在中学时处得不错在H市工作的老同学得到我来H市参加学术交流会议的消息,多次相邀一聚,盛情难却,于是我打了辆车来到西子湖畔的德川大酒店与老同学老
朋友们一聚。
这个大酒店我二十年前我曾经来过一次,没想到这家酒店依然还在,那位胖得像弥勒佛的老板虽然年龄大了,可是依然红光满面,不过他是绝对不可能认出我来的。
今天的大酒店十分热闹,匆匆瞥了一眼,原来我人在这里举办婚宴。
“没想到二十多年过去了,这家酒店依然如此兴旺!”随着老朋友来到三楼面向西子湖的包厢里坐下,我不由感叹道。
没想到我这一声感叹倒引来了老朋友们七嘴八舌。 老陈往包厢外看了看,略压了压他那大嗓门说道:“这家酒店的老板很会做生意,你刚才也看到了,那老板长得一付弥勒佛一栋的和气脸,首先和气生财这一条他就比
别人强!” 张教授是个美食家,他向来喜欢透过现象看本质:“做生意和气固然很重要,但是我觉得这家酒店能够几十年如一日地兴旺,最主要的还在于酒店的菜肴经常推陈出新
,口味和价格却相对大众化,一个酒店能够做到新品叠出,而且不让人感到哗众取宠,不简单不简单啊!” 其他人好一顿附和,老年却拧着眉拿审视的目光看着我,突然来了一句:“你二十年前就来这里光顾过?李睿你不简单啊!当年我最多只能从这里经过闻个香味咽把口
水。”
老年这么一说,大家看过来的目光中不约而同都带上了审视,我不由抚额叹息。
倒也不怪这些人会这样看我,想当年方梅把家里的钱财把得死死的,这德川大酒店哪里是我能来的地方?
没办法我只得多解释了两句:“老陈,记得王秀英吗?” 老陈眉头一挑:“王秀英?能不记得嘛,当年她可是咱Y县高考状元,Z省高考前五,就算她现在只是籍籍无名,我也绝对不会忘记!更何况人家现在还是Q大的博士生
导师,又是著名的立诚事务所的董事长!”
说起王秀英来,老陈如数家珍,我这才想起来,当年老陈对王秀英是有那么点意思的。
当年在一中的时候,因为方梅私下说王秀英的坏话,老陈还与方梅翻过脸,为此我还差点与老陈打架。
想起这些往事,我的胸口还会生出丝丝的酸涩。 “但是这与王秀英又有什么关系?”老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问道:“你别告诉我王秀英请你们夫妻来这里吃过饭!就方梅与王秀英那样的关系,我才不相信王秀英会请你
们!” 老年是我和方梅从小学到高中的老同学老校友,也是王秀英高中两年的同班同学,对于方梅与王秀英之间的恩怨,说起来比我这个与王秀英没人同过班,当年又因为
追求方梅而有所偏颇的校友自然看得更加清楚也心态上也就更加公正。
说起当年来这里吃饭,我的脸上就有些发烫,当年王秀英夫妻明明请的是方劲松一家,结果来这里吃饭的去足足来了四家人。 可是这样没脸没皮的事,我还真说不出口,只能尴尬一笑避重就轻了:“你们应该记得方梅的大哥曾经是王秀英老公公李振海将军的警卫长。那年王秀英带着儿子与王
秀英的弟弟回老家祭祀,她老公正好来Z军区出差,夫妻俩就在这里请的客。哦,对了,这座院子其实是王秀英名下的产业。”
最后这一句虽然有些画蛇添足,却成功带偏了大家的注意力。
看着大家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这座院子和王秀英身上,我不由暗自抹了一把汗,总算给我忽悠过去了,当年的事实在是没脸说啊!
大家连吃边聊,往事被一件件提起,却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回避方梅这个名字,这让我的心里没来由地涌起一种名叫烦躁的情绪。 大家都是中学同学,就算没有同班,也是同届的校友,再说我与方梅在H市生活工作了整整十年,我与方梅之间的那些破事谁还不知道,聊起往事又怎么可能避得开方
梅这个人?
当然我也知道,大家是怕提起方梅会让我尴尬,谁让我这许多年就算来了H市都是不过来去匆匆呢?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在处理与方梅之间关系这件事上面,真的十分幼稚可笑,也是方梅在我心里留下的阴影面积实在太大。
只是我们离婚都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就算昨天才离婚又能如何?
有句话说得好: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
我和方梅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就算再遇见,难不成方梅还能再粘上来?就算方梅还想粘上来,难不成我就让她粘了吗?
这样一想,犹如醍醐灌顶,更觉得以前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幼稚得可怕。
我朗声一笑,举杯与老朋友干杯,压在心头几十年的郁结在这一刻完全消散,心情从来没有过的畅快。
正在这时,许久没说话的张教授突然开了口:“对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酒店门前放着的告示牌,我怎么越想越觉得那位新娘与方梅有那么几份相似呢?”
“哎,被你这样一说,还真是哎。”老年皱眉想了想附和道。
我过来的时候,倒是瞟了告示牌一眼,只知道今天这酒店有场喜宴,并没有看清楚新人长什么样,就被老张他们几个拥进了酒店。
我皱眉在心里算了算方梅家可能会有什么结婚,心里很快就有了大概的猜测。
虽然这些年我发行量回避方梅这个人,连老家都极少回去,可是方梅家的情况或多或少总会传进我的耳朵,毕竟我们两家都在方家村,想不知道都难。
这次我倒没有回避,淡淡一笑道:“方梅大哥家的龙凤胎,今年应该二十三四岁了,既然新娘与方梅有几份相似,那么是方梅大哥家的侄女结婚也不一定。”
老年一听就来了兴致,站起来就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就给了大家肯定的答案:“新娘叫方圆,我在喜宴大厅里看到方梅了。她现在……”
说到这里老年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想必是不知道应该该怎么说吧。 虽然大家都生活在一个城市,对于方梅这个人,应该都是避之不及,想起我与方梅刚离婚不久的事,我的心里对这些老同学老朋友还是有几份歉疚的,当年方梅为了
找出我的去处,像疯了一样逮谁咬谁,几乎把在H市工作的老同学老朋友都得罪了个透。
老年大概还是怕我对方梅还有些情义,否则按老年的脾气和德性,早就把方梅损了个底朝天,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口下留德。 不过方梅过得好与坏,已经勾不起我心底的涟漪,曾经的往事随风散去,我的心里是对妻儿的思念,美丽温柔的妻子,正准备读硕士的儿子,那才是我幸福的源泉,我的港湾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