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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赐这次来旮旯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找到小凤的一件贴身衣服,让赛虎闻一下女孩的气味,从而找到她的下落。
现在目的达到,他带着黑虎离开了,踏上了寻爱之路。
直到现在,小凤娘也没告诉他闺女去了哪儿,他只能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寻找。
男孩要去的第一个城市就是L市,因为L市距离旮旯村最近。
这一代山里人说的进城,也就是去L市。所以,杨天赐直接去了哪里。
来到L市,他没有联系肖雨涵跟侯三,免得爹老子找过来。
他一个人领着狗来回转悠,从城市的这头走到那头,那头又到这头。
第一个找的是学校,因为他知道小凤还在上学。
足足找了半个多月,把整个L市的学校翻腾一遍也没找到女孩的下落。赛虎也没有嗅探到小凤的味道。
半个月以后,他从L市一路向南,踏向了另一个城市,X市,在X市又转悠一个多月,再次向南,去了H市。
就这样,一路走他一路打听,并且亲手画了小凤的素描像。
画纸上还是小凤十三岁时候的样子,历经三年半,他也不知道小凤的相貌有没有变。
就算没有变,也跟素描上不一样了,因为她的脸被野狼咬伤了。
于是他就跟人打听:“大爷,您见过这位小姑娘没?右边脸上有一道疤瘌,求求你告诉我吧……。”
大爷正在打太极拳,根本没搭理他。
杨天赐说:“您打个太极拳着啥急啊?只要告诉我,我给你练一个全套的太极。”
大爷还是没搭理他,只回答他一个字:“滚……!”
“大娘,大娘!跟你打听一个人,这位女孩您见过没?我女朋友,买个鸡蛋你挤啥挤?告诉我,我给你买一筐子鸡蛋。”他上去又拉了一位买菜大娘的手。
大娘白眼一翻问:“这是谁?”
“我女朋友……。”
“这么小,你有恋童癖吧?”大娘说。
“不是不是,这是她小时候的样子。”杨天赐赶紧解释。
“没见过,别耽搁我买蛋,滚开滚开……。”大娘却把他推远了。
“叔叔,叔叔,跟你打听一个人,这位小姑娘是我的朋友,请问你有没有在H市见过他?”杨天赐又拉上了一位跳广场舞的叔叔。
叔叔眼睛一瞪:“我告诉你,有啥好处?”
“我可以给你钱。”杨天赐说。
“多少?”
“你要多少?”
“三百。”叔叔说。
“没问题。”杨天赐赶紧掏出三百块,递给了他。
哪知道叔叔拿到钱,忽然抬手一指:“快看!飞碟!”
杨天赐一仰头的功夫,叔叔拿起三百块就跑。
杨天赐气坏了,用手一拍赛虎的后背:“把他给我抓回来!”
一声令下,赛虎闪电一样扑了过去,一下子把叔叔扑倒了,咬着他的脖领子,把他给拖了过来。
叔叔差点没吓死,想不到这条狗这么厉害。
杨天赐夺过钱,飞起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妈的!竟然欺骗老子,信不信我放狗咬死你?滚!!”
叔叔吓得抱头鼠窜,裤子都被赛虎咬扯了,大早上的,后面显出了白白的腚、沟子。
总之,杨天赐逢人就打听,从夏天放假开始,一直打听到八月中秋,又从中秋打听到入冬。
冬天到来,他已经穿过了无数个城市,从L市一直找到了南方的G市。
此刻的杨天赐已经长成大人,眼瞅着就要十八岁,变得虎背熊腰,身板宽大,特别魁梧。
他的脸膛也晒黑了,一身古铜色的皮肤,但仍旧不失英俊,浓眉大眼,鼻直口阔,比他爹老子杨进宝还要帅气。
时间是一把无情的钢刀,可以把人催老,也可以把人催大。
他的体格也更加强壮,力大无穷,身上的衣服却越来越破,活像个叫花子。
那辆赛车早就不能用了,他花钱购买了一辆摩托车,穿州过府,身边只有一条狗。
一脚踏进G市,哪儿都是花天酒地,米红闪烁,这个时候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可寻找小凤的志向依然不改。
他懒得跟爹老子要钱,实在不行就打工呗。
来到G市的第三天,他走向了夜市,来到一家娱乐城门口,发现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街口。
他不知道这就是G市有名的红灯区,那些女人就是有名的站街女,仍旧屁颠颠过去打听。
“姐,姐,求你一件事,见过这个女孩吗?他叫小凤。”
那女人长得不赖,一头的波浪卷,脸上的粉很厚,上面的衣服叮叮当当都是玻璃球子,下面是一条大裤衩。
赶在北方,已经是严寒的冬季了,这样的穿着会冻死人,还好南方的天气不冷。
女人上下打量他几眼:“哟!小哥哥,长得挺帅嘛,多大了?”
“十七,过完年十八,请问您见过这位小姑娘吗?”
女人叼着烟卷,仔细瞅了瞅画板上的女孩,问:“这是你相好?”
“恩,她十三岁的样子,现在已经过去差不多四年了,她应该十六,名字叫小凤。”
女人一听噗嗤笑了,说:“小凤啊,我知道,她是我们哪儿的头牌。”
“啊?真的!姐我求求你了,告诉我小凤在哪儿吧,必有厚报。”杨天赐乐得不行,眼泪都出来了。
“那行啊,小哥哥跟我来吧,姐姐带你去见小凤。”女人说着扯上了他的手。
杨天赐立刻跟着他走进了娱乐城,娱乐城里好多人在跳舞,灯红酒绿,就是个大型的酒吧,可以K歌。
无数的房间里传来男人跟女人的嚎叫声,牛吼驴鸣,五音不全。
一直上去二楼,女人把他领进了一个房间,说:“你在这儿等会,小凤马上就到。”
女人说完就离开了,为他去叫小凤,杨天赐这才仔细瞅着房间。
屋子里有床,有空调,有茶几,还有一个卫生间,是个豪华的包间。
别瞅他是富二代,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从没有来过。
杨进宝的家教很严,知道儿子去那种地方,首先会打断他的腿。
刚刚坐下,房间的门就开了,刚才的女人呼喝一声:“小凤来了,大兄弟,让她好好伺候你。”
果然,那女人的身后跟着一个美女,年龄在二十岁左右,蜂腰,乃子很鼓,屁股很大,皮肤很白,样子十分妖娆。
灯光很暧昧,杨天赐一时间没瞅清楚,上去就把女人抱住了:“小凤,我可找到你了。”
哪知道女人首先缠上了他,又亲又啃:“小哥哥,你还是处男吧?我最喜欢处男了,我们这儿处男第一次不要钱的,还给红包……。”
杨天赐根本没听懂,仔细瞅半天,越瞅越不对劲,立刻把她推开了。
“停止,不准抱,不准亲,不准啃!你不是小凤?”
女人说:“是啊,我就是这儿的小凤。”
“那你认识我是谁吗?”杨天赐问。
“你是帅哥哥,到这儿寻欢作乐的,叫啥名字无所谓,脱衣服啊,快点……。”女人说着,迫不及待开始脱他的衣服。
眨眼的时间,男孩的衣服被撕扯了,本来就破,这下好,瞬间被她给剥光了。
杨天赐没明白咋回事儿,就被女人压倒在了床上,朱红的嘴巴再次亲过来,小手也摸向了他的下面。
“住手!你不是小凤,到底是谁?”杨天赐有点恼火。
“管我是谁,能让你舒服就行了,第一次吧?别害羞,姐姐教你怎么做大人啊……。”那女人跟多年没见过汉子似得,缠得更紧了,亲得更猛了。
主要杨天赐长得帅,粗狂,还是处男。现在的社会,找个处男不容易了,女人瞧见他,跟瞧见宝贝似得。
“住手!再不住手我不客气了!”杨天赐威胁道。
“没人让你客气,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把,摧残我吧,肆孽我吧……。”
这女人真表脸,扯了男孩的衣服,立刻扯自己的衣服,眨眼把自己也弄光了。身体在杨天赐的身上磨啊磨,蹭啊蹭,磨豆腐一样。
杨天赐一瞅更加恼火了,自己的小凤根本不会这么放肆,不由怒从心头起,大喝一声:“滚!”
抬腿一脚,咣!这女人光着身子就被踹在了南墙上。
因为声音太大,惊动了外面的保安,保安进来一瞅,娱乐城的姑娘已经晕死过去了,头朝下躺在那儿,脸上有个脚印,口吐白沫。
娱乐城的姑娘被客户殴打,可不是小事情,保安们立刻火了,冲杨天赐大怒一声:“小子!你来砸场子的吧?找死!哥儿几个,揍他!!”
呼啦一声,七八个保安飞身就扑,直奔杨天赐就打。
杨天赐是很想跟他们讲道理的,可那些人根本不给他机会,一时间,棒球拍砸了过来,保安棍也砸了过来。
可他们忘记了一件事,眼前的杨天赐绝不是白给。
妈隔壁的,道理讲不通,那就打呗,打架的事儿,老子最喜欢。
所以他挥拳而上,跟几个保安打在了一起。
八个保安以为他就是个毛孩子,说不定哪儿来的穷学生。
可刚刚交手,就领教了他的厉害。
杨天赐双掌向前一推,最前面的两个保安就撞在了房门上,轰隆一声,房门被砸开了,两个人的身体砸在了楼道里。
另外两个保安拎着保安棍打的是他的脑袋,棍子没到,就被杨天赐抓在了手里,用力一挑,生生将两个保安挑了起来。
然后咣咣两脚下去,另外的两个被踹在窗户上,击碎窗户的玻璃,掉进了楼下的大堂里。
大堂里好多人在哪儿跳舞,惊天动地一声爆响,掉下来两个人,客人们吓坏了,唯恐避之不及,呼啦!一起向外跑,眨眼跑了个干净。
杨天赐击败四个保安,还剩四个,另外的四个根本没有把棍子拎起来,杨天赐的飞脚就到了。
他一共飞出四脚,脚脚不落空,分别踹在了四个保安的胸口上。四个人全都被他从窗户口的位置踹到了楼下。
不知道谁呼喊一声:“有人砸场子!呼叫大哥,快呀,呼叫大哥……!”
杨天赐同样从窗口的位置一跃而下,落在了地上。
更多的保安从不远处跑来,蜂拥而至,他不慌不忙,用起了爷爷教会的八卦游龙掌,泥鳅一样在人群里穿行,身体所到之处,那些保安就倾倒一片。
十分钟以后,娱乐城大厅里没别人了,所有的保安一个不剩,横七竖八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