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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8章 自由,我的心只有你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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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8章 自由,我的心只有你懂(2)

    和白马相比起来,黑马背上要安静许多。

    因为黑马背上骑着的是花世子叶枫,而在花世子的脖子上,骑着一脸平静,目光却透着嘚瑟和狡黠,如同坐在龙椅宝座上般优雅、傲娇的小小九。

    花世子是在九千岁和白瑾瑜识破龙纤紫身份的第二个月赶回来的,带着满身凛然的杀气。

    花世子不是九千岁,也不是白瑾瑜,他对林若溪的情感中,本来就带有一丝邪魅的占有.欲,哪怕林若溪不愿意,他也要强来。

    所以他对龙纤紫,几乎从来不手软,甚至火气上来,会不顾惜林若溪的壳子,也要搞死龙纤紫。这三年半时间里,龙纤紫在他身上吃得苦头最多,有好几次受伤,也是因花世子。甚至有一次,直接被花世子掐得昏迷过去,要不是白瑾瑜及时抢救,只怕这具壳子和龙纤紫的灵魂,都要香消玉殒了。

    不知道是不是恐惧积累的效果,龙纤紫在整个得月楼,最怕的人便是白瑾瑜和花世子。每回看见花世子,她比看见九千岁还要惊慌失措。

    偏偏九千岁像是洞悉了她心中的恐惧,这三年半来,从不踏足寝殿一步,完全将龙纤紫交给了白瑾瑜和花世子,自己只一心扑在一双儿女身上。所以白瑾瑜和花世子,一文一武,一柔一刚,俩人软硬兼施,每每都把龙纤紫折磨得死去活来。

    在恶整龙纤紫的同时,花世子又无比宠溺小小九和小小溪。

    原本他更喜欢小小溪一些,但小小溪只要有了九千岁和白瑾瑜,就会对他不理不睬,倒是小小九,对他的武功佩服眼红得不得了,总是偷偷拿狭长的凤目盯着他,偶尔,花世子会在小小九的眼底,捕捉到崇拜和敬佩。

    这种眼神酷似林若溪,几乎融化了花世子的铁血柔肠。

    所以花世子便将更多心思用在小小九身上,整日除了想法设法折磨龙纤紫外,剩下的时间,基本上都手把手亲自调教小杰和小小九武功,对小小九的关心和爱护程度,几乎要赶超九千岁这个爹爹。

    功夫不负有心人,有着这样的付出,小小九这两年,除了九千岁之外,最最喜欢的人,就是花世子,对花世子,小小九甚至比对白瑾瑜还要贴心。

    所以,与白马上的白瑾瑜和小小溪比起来,黑马背上的他们这一大一小两只,虽然面沉如水,身上都带着肃杀,但却流动着一股能萌化人心的父子暖情。

    在这一黑一白,两大两小之后,跟随着叶忠老将军、梁王夫妇、凤熠夫妇、龙云轩夫妇、千手佛、凤医仙、药王、寒夜、暗二、暗三、大武,和郡主府所有的主子以及下人们。

    除了花伟杰和楚珮为解开灵魂摆渡的法门,远赴沙国未归,以及暗一要在自己府上照拂兰香来不了之外,所有林若溪认识的亲朋好友,都来了。

    他们形成了浩浩荡荡的队伍往前走,簇拥着他们心目中的女神,但每个人看向龙纤紫乘坐马车的眼神中,都带着刻骨的仇恨。

    三年半了,他们用人海战术轮番折磨这个女人,等待着他们的女神回归,可是,林若溪没有回来。

    昨日,所有的人都接到九千岁的命令,今日登基大典之后,占着林若溪壳子的龙纤紫,将被做成人彘,锁进笼子里,与猪为伍。

    这道命令预示着龙纤紫连恐惧循环的日子都过不了了,这个女人,将陷入彻底的恐惧。

    这是所有人都盼望的一天,弄死这个女人,彻底打碎她的美梦。

    可同时,他们也无比清楚,一旦做成人彘,林若溪,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每个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送行队伍,比送葬队伍还要压抑。

    ……

    林若溪真的要乐疯了,为了赶时间,蝴蝶夫人之前将她弄晕,把她装在麻袋里一阵急行军,跑死了两匹千里马,终于在登基大典之前,来到江南境内。一直到顺利进入京城郊外地界,蝴蝶夫人才换了普通马车。

    而为了防止她逃跑,或者给外界传递信息,蝴蝶夫人和凤暖亲自与她同车,一左一右地守在她身边。

    但即便被这样虐待,这样被监视着,也丝毫不影响林若溪的心情。

    她像一只刚孵出蛋壳的小鸟儿,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喜悦,睁着懵懂惊喜的眼睛,到处看,哪怕飞过来一只蜻蜓,都能让她欢呼好久。

    对于她这种发自内心的欢愉,蝴蝶夫人和凤暖又是厌恶,又是嫌弃,却又不自觉地同时被她影响,莫名其妙也觉得空气很好,心情很放松。

    京城不像花都那么温暖湿润,但因为依山而建,虽然是大冬天,京城也没有江北一带那么寒冷。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农户听从了她的建议,这两年开始尝试温室地暖培植,路边居然出现了一片向阳花,看见那满目金灿灿的颜色,林若溪高兴得简直要从窗户上翻出去。

    大冬天见到向阳花确实很稀罕,凤暖瞧着林若溪的模样可怜,不由轻声道:“溪儿想要向阳花?我去给你摘几朵来可好?”

    “嗯嗯!”林若溪赶紧点头,三年半来,第一次向凤暖露出由衷的笑容:“谢谢你,凤暖!”

    这句久违的谢谢让凤暖心头一热,急忙喝停马车。

    不待马车停稳,凤暖便急匆匆打开车门往下跳。

    人跳下去,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车内的蝴蝶夫人:“夫人?溪儿喜欢向阳花,凤暖可否为她摘几朵?”

    蝴蝶夫人讨厌鲜花,讨厌一切光明的、希望的、生机勃勃的东西。

    但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有点软。

    看了眼林若溪,她面无表情道:“去吧!摘来后,离本夫人远点!”

    这话里虽然带着满满的嫌弃,却又含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纵容。

    林若溪心头一惊,突然想起一个可能。

    这个可能如此惊悚,如此残忍,如此令人肝肠寸断,但这个可能一旦证实,那么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罪恶,所有的悲剧,却又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她纠结地看了蝴蝶夫人两秒钟,眼圈一红,悄然道:“姨母,谢谢您!”

    许是这句话说得太感性,蝴蝶夫人愣了一下,继而冷哼一声,迅速调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