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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来的正是时候，因为厉斯夜差不多把工作处理完了，刚好有时间陪着他聊聊。
厉斯夜做事讲求效率，很快把眼前的问题告诉了他……
“我发现你今天对我特别好，不错啊，被人调戏了竟然跟我说？”秦霄被香烟熏眯了眼睛，眼中尽是玩味。
“我叫你来不是为了幸灾乐祸的。”厉斯夜语气强势，“查出那个人是谁！”
……秦霄轻咳一声，明明是在求人办事，那强势霸道的态度弄得好像别人求着被他虐待使唤似的。
这很厉斯夜。
“我发现，你是不是和小陶关系太好，太甜蜜了，把所有的温暖都给了她？”自知厉斯夜有事求他帮忙，秦霄分分钟变成大爷，不紧不慢地跟他聊了起来。
“不给她，难道给你？”厉斯夜反问。
“哈哈哈，难怪你比以前还要霸道了。”秦霄笑着说，“好，我帮你调查。”
“等下。”厉斯夜语气一顿。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在他的注视下，秦霄感觉头皮发麻。
“这件事是不是你搞的鬼？”厉斯夜看着他贱笑的模样，总觉得这不正常。弄不好，秦霄才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总之，在没有调查出原因之前，任何人都有这个嫌疑。“我说老大，你和小陶关系这么好，孩子都快生出来了，我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做什么？我跟你说，你这样说可是真的虐到我了……”秦霄很受伤，“别忘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小陶那个小丫头的。所以，我
不会刺激她……”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厉斯夜也觉得他应该没这个胆子。
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喜欢莫小陶，而且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莫小陶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感觉，因此懂得保持距离。此外，如果秦霄做了这种事，应该没那个胆子跑过来。
所以，理应相信他一次。
“你误会了我，好在我不是那种喜欢记仇的人。说吧，还要不要请我帮忙，嗯？”秦霄笑问。
“要。”
以秦霄那脾气，肯定还得趁机跟厉斯夜开个小玩笑什么的。但是看今天这个架势，貌似不太正常……
“好，你把那个人的号码给我，我帮你查查。”秦霄认真道。
很快，厉斯夜从黑名单里找到了号码。
“靠，这妞也太狠了，这么多的号码，单纯办卡也得忙活一阵子了。对了，这是同一个人打的吗？一个女人，还是有很多个女人？”
“没仔细听。”反正，只要不是莫小陶的声音，他都没有必要去认真听，“能查吗？”
“能，现在办手机卡都需要实名制，这个只要一调查就能轻松知道。不过，这么多的卡，需要一定时间。”
“今天下午五点钟之前，我需要结果。”厉斯夜等不得，也不愿意等。因为，这些事完全没有必要等。
就算他自己调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查出来，让秦霄做这件事，自然是有他的原因。
“现在三点半了，得，我还是赶紧去调查吧！”秦霄说着着急地离开。
当天下午五点钟，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秦霄踏着点来到了办公室。
“查的怎么样了？”厉斯夜头也没抬。
“没怎么样……没查出来。”秦霄垂头丧气道。
“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可以查到吗？”厉斯夜看到他这个态度，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他知道，对方既然有这个胆子打电话过来，首先会保护好自己。
另外，厉斯夜的号码只有熟悉的人知道，对方能知道他的号码，想必是熟人。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这所谓的“暗箭难防”是什么意思……
“我是这样以为的，但是对方太狡猾了。不如这样，多给我点时间，我再调查调查？”秦霄玩笑归玩笑，满口答应之后，这件事没查出来，感觉挺窘的。
哪怕是为了莫小陶，也得查清楚……
“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
“好，我先回去了。”秦霄起身离开。
等他一走，厉斯夜的手机又响了。又是个陌生号码。
他很不耐烦，电话不接吧，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事。接了，又担心自己被恶心到。
一味地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所以，他决定面对。
电话通了，这次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是厉哲西。厉哲西在电话里说，让厉斯夜晚上早点回来吃饭。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为什么要回去吃饭？”厉斯夜冷冷问道。
厉哲西想说什么事直接用家里的电话打过来就可以了，非得用个陌生号码。
不知道他现在最怕有陌生号码打电话过来吗？
“不是特别的日子，是我有事情想要跟你聊。早点回来，我等你。”
挂了电话，厉斯夜脑门上多了好几道黑线。厉哲西找他有事还要喊着他赶紧回去。果然是，生了一场病之后面子变大了吗？
没必要为了跟厉哲西对着干故意晚回去，处理完工作，厉斯夜回了厉宅。
夏天昼长夜短，这个时间天还没黑。厉哲西站在家里的草坪上，正在等着厉斯夜。
厉斯夜跳下车子，走过去：“找我什么事？”
“咱们可以谈谈吗？”
“……嗯。”厉斯夜以前看着厉哲西不怎么顺眼。
在他生了一场病之后，并没有改变厉斯夜对他的看法。
两个人出了厉宅，在外面散步。
“小叔，我记得，我们很小的时候关系还算好，后来闹了矛盾就不好了……”厉哲西走在路上，幽幽地开口。
“所以，你说这些是想跟我和好吗？”
“不是了。”厉哲西苦笑，“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今天我找你，是想谈谈小陶的事……”
厉斯夜很想说，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没必要想太多，因为他忘的差不多了。再者，人得往前看，不能一直惦记着以前的事。
但是，听到厉哲西想要说跟莫小陶有关的事，他改口道：“小陶怎么了？”“我和小陶恋爱过，我最后悔的事，是当时伤害了她……不瞒你说，我和罗依订婚的那天晚上，看到小陶和你在一起，我后悔了。”厉哲西摇头，“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