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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五酉聚集呢,就是说,每到酉年酉月酉日酉时那个时刻,那鸡妖加上自己的灵体才可以施展法力。也就是说,每十二年那鸡妖才可以施法一次,按说,今年虽说不是鸡年,但昨晚正好是酉月酉日酉时,巧就巧在若童正好属鸡,冥冥中也算是凑成了五酉相集。
原先,若论法力它连若童的一个小指都不及。本来怕的要死。打算弃壶逃走呢。谁知,也算是若童命中该有此劫。机缘如此巧合,那鸡妖怎肯放过这么好的时机。所以趁机持法将若童的魂魄吸进了那玉鸡壶内。
西词见状,只好给我打电话,我开车去帮着先把若童的肉身运了回来。
耐着心听完毅哥这么一说,我不由的生起气来。
“合着你们俩,一个出马仙,一个专职阴差,就拿这个小小的鸡妖没有办法了?”我盯着他俩问他们。
“也不是没有办法,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凭那鸡妖的法力根本就不是她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对手。”毅哥急着辩解道。
“那为什么不把那鸡妖给擒了,把若童的阳魂给放回来?”毅哥越说越让我觉得糊涂了。
“你也算是干了这么长时间的阴差了,所遇的鬼魅妖孽也算不少了。怎么总是分不清阴阳两界间的事理呢?”毅哥看起来比我还来气,毕竟若童躺在那里,连个气息都没有了。
“我来告诉你,我们为什么没有办法把若童的阳魂给救出。”西词忍不住发话了。
“现在并不是说凭我们的法力就不能能解救出若童,问题的关键是我们作法,也得找到那只玉鸡壶才行,最起码也得看到它不是。”很明显,西词看起来也很着急,事毕竟是她引起的,更别说这么些日子以来,她和若童早已形同姐妹了。
“那怎么办?就这样眼看着若童的肉身真正的变成一具尸体吗?”我用充满忧虑、焦急、求助的眼神盯着他们俩人问道。
“盯着我看什么?我是无能无力了。”毅哥摊开双手,两肩一耸。阴沉的脸上似乎还他隐藏着一丝让人不细看不能觉察到的诡笑。我心里恨不得一脚朝他那张脸上揣个大鞋印子。
“不信,你问西词,刚才往回弄若童,我连那家人的门都进不去。还是西词一个人先把若童拖出来之后,我才帮着给抬到车上的。”毅哥说完朝西词努了努嘴。
“不对吧,毅哥,那是为什么?你怎么就进不去了呢”我简直被们俩说晕了。
“门神”西词在一旁吐了俩字后,又把嘴闭上了。”
“我说左十安,你小子到底是装傻呢,还是看见若童成了这个样把你给急懵了?”毅哥说着竟然又拿他那只凉爪子戳了一下我的脑袋。“要不是有门神挡道,我用得着你来帮我送那些快递啊?”
“废话少说,快说怎么能救若童吧。”我抬手挡住了毅边说边又向我伸来那只凉爪子。
“能救若童的现在我们仨,只有你一个。”关键时候,西词又开口了。
“什么?我?你们搞错了吧?”我听她这么一说,反而更急了。“人命关天的当口,你俩不是又拿我来取乐子吧?你们俩仙的仙,鬼的鬼都没办法。我这么一个凡胎肉身,能有什么本事?”
“左十安,你小子是动不动就只会着急。”毅哥此时收起他那深藏着诡笑,一脸正经的说道。
“我,我,我会什么啊”我满脸不解道。
“别废话了,快点把衣服穿上,我们现在就走。”毅哥催促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到现在还没把衣服穿上。除了一条内裤外,身上什么也没有。我尴尬地瞅了西词一眼,发现她脸上竟然竟然偷偷的一层害羞的红晕。
我边穿衣服边问毅哥:“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来不及多说了。我们只剩下六十个多小时了。到车上我再细细给你说。”毅哥说完又吩咐西词:“你就在这里,看好若童的肉身,不许放任何一个人进来。”
“放心,你们去吧,这里有我守着,何证不会出什么乱子。”西词答道。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秋的天气了。道路两旁树木,有的已经变的金黄,有的已经变的艳红,景色煞是好看,可我却没有心情去欣赏窗外的景色。
“毅哥,你这是要把我拉到哪啊?”
“回你老家。”
“什么,回我老家干什么?”
“救若童啊。”毅哥并不看我,由于车速很快,他紧紧的盯着车子的前方。
“救若童和回我老家有什么关系?你能不能别卖关子好不好?”
“我不是卖关子,如今能不能救得了若童,真的是只看你小子了。”毅哥仍是头也不回的说:“这还得看你小子有没有胆量?”
“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我这人有没有胆量,你还不知道吗?”
“这次不同,这次要你办的事,不是一般胆量的人能有办成的,这和你平时,带着红油灯送快递可不一样。”
“你快说,只要能把若童救了,你把我弄坟地和鬼睡一晚上我都不怕。”
“你小子怎么知道,我要让你去坟地的?”
“我就这么一比喻,不过真让我去,我也不怕。”
“不怕就好。”我侧脸看去,隐约又看到了毅哥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
“说了半天,你还是没告诉我,我到底怎么才能救若童。你能不能别这么一直绕弯子好吗”我心里不由的又升起了满满的焦急。
这么些日子以来,我发现我心里逐渐地喜欢上了若童。由此生出的感情也是我长这么大从没有过的。我想,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爱情的感觉吧。说实话,看到若童,成了那个样子,我心里充满了焦虑。
“其实,救若童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法术,特别的简单。只需要把那个玉鸡壶拿到手里,打碎它就行。”
“什么?真的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问题的关键是如何能拿到那只玉鸡壶。”
“不对吧,我们要拿玉鸡壶,不去那个人家,回我老家干什么?”我仍是一脸黑线地问道。
“现在去那人家你能拿的到吗?传了几十代的宝贝儿,会让你轻易的拿走?”毅哥对我的问话满是不屑。
“毅哥,毅大师,毅大爷,我求你能不能简明扼要地告诉我啊?”
“简明扼要就是要你隐身进入那户人家,把那宝贝儿偷出来。”
“什么?隐身,你又不是你这样的鬼体,哪来的隐身法?”
“这就是我要带你回你老家的原因。”
“你这么说我还是不明白。”
“十安,你什么时候能改掉你这个猴急的性格啊?”毅哥拿出一副高高在上教育人的语气说道。
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处处教育人的语气,换别人,我听见有人这么对我这么说话,非怼他几句。
“十安,你听没听说过蒙面巾啊?”毅哥见我不说话了,也就改了刚才的笑虐语气。
“什么蒙面巾,我没有听说过。”
“就是人死了以后,入殓时蒙在脸上的一块布。也叫蒙脸巾。”
毅哥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在我们老家给死人入殓时,确实是要蒙一块布。上面还绣着大大的眼睛,红红的鼻子,露着獠牙的嘴巴。一看就让人觉得特别的恐怖。
“那个蒙脸巾,可是个好东西。新鬼想要来阳世,怕被人看见,只需要戴上它就可以隐身。”毅哥接着说道。
“你不是要我回来弄这个东西吧?”我问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