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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几天中我坚持着实验佛珠和舍利结合的力量,我发现在对着它们念那往生经时它们发出佛音的周期会缩短,原本需要四天左右的就变成了2天,直接减去了一半的等待的时间,不过这些都是细枝末节,因为我一直没有弄清楚那神秘的执念你到底是什么。
但我还是对这佛音进行了很好的利用,至少镜子里的鬼已经褪去了狰狞,慢慢变成白色,我有一种预感等到他变成全白的那天他就能够直接被毅哥送到阴曹地府去投胎转世了。而我的心境在佛音的影响下也慢慢变得稳定下来,每次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我就会让佛音来稳定我的思绪。
可能是我的坚持让张若童感动了或者额,她不耐烦了,她在一天晚上终于给了我一个信息,“你不想想你想做一件事却一直没能成功还要搭上自己,最后还看不到结果你会想什么?”
得到这个思路,我立刻拿个小椅子跑到卫生间坐下来,拿起舍利,熟悉的佛音又想起来,由于这两天给他冲了充电读了几遍经书,这佛音似乎都变大了不少。我坐卫生间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顺带度化一下镜中鬼。
在佛音缭绕下,我静静思索着。一个人想做一件事没成功应该就是他的祖先和我前世想要通过制造鬼魔来改变厉鬼横行的现状,但是由于素材原因他们一直没有成功,按理来说就一个能超越毅哥的鬼魔也没办法改变现状啊,这可能是实验结果问题。
为了实验她的祖先自己变成素材可见它们的成功欲是相当强盛的,把自己搭上了,由于当时并不知道这实验什么时候才能成功,因此他应该对于这结果是相当执着的或者说对成功的执念。
想到这里,我虽然对一些细节没有很好的勾连起来,但大体上来说还是很有可能的。
我找到张若童说出我的推论,张若童对我的结论似乎并不惊讶,“你这呆子,这么简单的结论你还要想这么久?没有执念怎么可能成为厉鬼然后变成鬼魔,但你光知道这个并没有用。”
我犹如当头糟了一棒一样,感情我想了半天喜滋滋来邀功,人家早就研究出来了,我勒了个去。我过我随后就觉察到她还有话没说完,静静的看着她(这一套还是学赵西词学来的)。
我心想果然这一套在我身上有效了这么多次,在张若童身上也有了一定的作用,实际上其实只是她想说而已。“我在看家族的典籍时发现似乎现在的鬼魔是个半成品,他还需要一把钥匙,不过我还没有找到,但是我觉得和你有关系。”随后她看向我的脖子。
我低头一看,她注意的是我的菩提,“你是说和那位高僧有关?或者说你觉得和现在的菩提有关?”我试探地问到。
“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没法查证了,我家的典籍都在那一晚随着家族烟消云散了。”她脸上闪过一阵沉痛,然后沉声说道。我顿时也觉得一阵气馁,本来有点头绪的东西一下子就没了,似乎冥冥中有一双大手在操纵者一切。
第二天,我去送快递时,毅哥走上来和我说,“今天早点回来,我和你有事要说。”我虽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和鬼魔事件脱不开关系,于是我尽力以最快的速度踩起单车,当然代价就是屁股礅的不轻,毕竟一直是在山路。
回到公司毅哥还在办公室等着,他微笑的看着我,“鬼魔那个有头绪了吗?”由于毅哥是阴差地府的代言人,我觉得他可能知道这方面的一些信息,于是竹筒倒豆子般很快的说完了目前的情况。
“哇哦,你们俩还真是挺配的,连这些都能猜得一清二楚,我今天就想和你说说这个。”
从毅哥的介绍中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鬼魔的确是半成品,而且完善方式确实和我有关,但是完善方法他也没办法,似乎我现在还没有满足条件。在他的介绍中这鬼魔完善后毅哥会带他去一个地方,然后这世界的鬼魂会大幅消失,当然此消失非彼消失,而是去投胎转世。
至于怎么操作他没有说,其实我和张若童早已商量过,因为她的家族一直和地府保持着这种联系,而千年前我的前世和他的先祖是肯定没有能力来通过一个实验解决厉鬼横行的事,在我们的猜测中这鬼魔肯定和地府有关,很可能是通过什么方式来吸引游离的阴魂们自投罗网。
不过很快这些事就被我抛之脑后了,因为我和张若童准备许久的度化终于要开始了,完全按照赵西祠所说的那样,我们花了很大力气将需要处理的问题做好了准备,然后选定在月圆之夜开始进行度化工作。
按照赵西词所说我买来了两套素服,准备在开始后和张若童一起念经,并按照预定的部署一步步放好需要准备的各种东西,终于在经历了好几天的折腾后月圆之夜来临了。
在此之前我给佛珠和舍利好好充了一下电,念了几天的经。一切就绪后,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棺材板,一开始我就吓了一跳,那鬼魔的眼睛就像磷火一样缓缓燃烧似的,不过并没有什么举动,我随后才注意到它的胸前有一张青符。
“这是什么东西?似乎和你以前用的纸片不太一样啊!”我指了指那张青符,看向张若童问道。
“这你当然不知道了,这是道家的镇魂符,是之前我遇到的一个邋遢道士给我的,你还别说那道士虽然丑了点,但给的东西还挺好用的。”与此同时千里外的邋遢道士正骂骂咧咧烤着一直烧鸡,嘴角地口水流得像瀑布一样。
“阿嚏阿嚏,哪个龟孙子再骂道爷我?不想活了吗?”邋遢道士看了看四周,没发现什么又把目光移到了香喷喷的烧鸡上。
听她这话我只觉得脑门子上一道黑线,竟然又是那个道士,也不知道又在哪混吃混喝,回过神来我费力的把硕大的棺材板移开,平时看着推起来十分容易,没想到移动起来这么重,简直是要了我的老命。
我端坐在早已准备好的蒲团上,由于我和张若童都不是佛家弟子,就只能按照他们一般的模式来做个法,而不能像正统的和尚那样请什么佛力之类的东西,我们将一袋糯米小心的撒在棺材四周然后画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卐字。
然后我拿出舍利,用一个张若童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玉盒子装起来,去掉盖子,把菩提串握在手上我就开始念金刚经,因为佛音一直唱的就是金刚经而非别的什么,所以我也只好念这个,张若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躺在棺材里的千年前地祖宗。
随之我们俩就开始念起金刚经来,虽然我一个快递员和她这个驱魔师和和尚八竿子打不着,但在这佛音下我们竟然念出了一种神圣感,只是无论我们怎么念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鬼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在我们念过几遍后我站起来看了一眼那燃烧着磷火的眼睛似乎更亮了些,更添阴森恐怖感。不过我还是硬着头皮念完了两个时辰,到了接近凌晨,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于是张若童抱着一堆衣服走进了浴室,随之沙沙的水声传来,我看着玻璃门上映射出窈窕身形竟没有任何念头,感觉似乎被那两个时辰的念经和佛音净化了一般,过了一会张若童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