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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振南冰冷的声音,在这有些空旷阴森的地方响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娘的坟墓,为何埋葬的是副空棺?我娘到底在哪里?不给本将军一个答案,本将军誓不罢休!”
最后一句,誓不罢休明显是愤怒惊起,直言告诉蒋云峰夫妻,这事没有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不会轻易罢休!
被质问的蒋云峰,看着那空荡荡的棺木,整个人都处在云里雾里,呆若木鸡的状态,但是当他微微回过神来时,全身立即有一种冰寒地冻的全身仿佛掉入冰窟的感受。
这感受,却是他向来厌恶的儿子身上给传过来的。
面对着蒋振南再一次厉声的质问,蒋云峰脑海是一片空白的,根本就想不出可以应付蒋振南的任何答案。
因为他也不知道,这元姝彤好好的坟墓,怎么会变成一座空坟。
不对,既然是一座空墓,那元姝彤到底埋葬在哪里?
突然蒋云峰不小心瞄到站在旁边一直在绞手指的闻玉静,猛然灵一闪,随后他就大声的喝问道,“闻玉静,元姝彤的尸骨去了哪里?”
闻玉静在被蒋振南发现时,心里就已经很慌张了,但她还是控制着自已要保持理智,不要慌张过头,因为,儿子的命运还掌握在她的手里。
因此,就算为了儿子,她不能在此刻乱了分寸。
闻玉静就这么如此不断的安慰着自已,但有时,她不自觉的动作,却出卖了她的慌张和心虚。
闻玉静听着蒋云峰厉声的质问,先是心里吓了一大跳,因为她没有想到,蒋云峰想要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来,虽说是歪打正着。
随即,她就冷静了下来。
她辩解的说道,“老爷,你这话就问的不对了。从姐姐去世,至下葬,我都还没有嫁进镇国公府呢?所以,姐姐现在葬在哪里,我哪里知道啊?不过,我倒听下人们说过,姐姐的身后事,可都是老太太一手安排的,难道老太太就没有告诉过你吗?”
蒋云峰被闻玉静的话一噎。
没错。
这闻玉静那时还没有嫁进镇国公府,那时,她还是他很是受宠爱的外室。
所以闻玉静所说的是事实。
蒋振南却没有心思在看他们在那里把责任推来推去,他再一次厉声的质问,“本将军再问一遍,我娘她到底在哪儿?葬在哪里?”
蒋云峰又羞又恼又急,脸色青红变白,白变紫,各种丰富多彩的变化。
他答不来。
闻玉静眼珠一转,然后有些小心的说道,“南儿啊,你娘这是被老太太安排下葬的。所以,她到底在哪里,也只有老太太知道吧?”
蒋振南此时却冷冷的看向闻玉静,犀利的道,“本将军记得,你昨天派人来找本将军的时候,让那下人传话,明确的告诉本将军,让本将军给蒋振烨退了这一门亲事,否则,就让我娘搓骨扬灰,是吧?”
闻玉静一听,脸色立即变得煞白!
整个身子,有种摇摇欲坠之感!
她现在反应过来了。
她似乎给自已挖了个坑,自已跳了下去。
果然……
“这么说来,你应该很清楚我娘的尸骨到底在哪里才对?否则,你也不可能想到利用我娘来威胁本将军,”随即,蒋振南凌厉的质问道,“说,我娘到底在哪里?或者说你到底把我娘藏去了哪里?”
蒋云峰也刹时反应过来,他转头沉着脸,很是严厉的喝问着闻玉静,“元姝彤的尸骨到底在哪里?”
他一直对蒋振解除婚事这一事不抱希望了。
可就在昨天,闻玉静突然来告诉他,利用元姝彤来威胁蒋振南,如果他不照办,就把元姝彤就别想呆在蒋家。
他当时一想,这确实是一个良策。
然后就答应了闻玉静,这事由她出面找蒋振南。
后来闻玉静又告诉他,蒋振南答应办事,必须先答应他两个条件,一是,要在蒋家祠堂看到他娘的灵位;二是,要看到他娘的墓碑。
只是,蒋家祠堂并没有元姝彤的灵位,这事……
随即,闻玉静就给他出主意,让人临时做一个牌位,然后,放在蒋家祠堂,先把蒋振南应付过去。
他当时被闻玉静说动了,然后,一摆手,全部事情都交给了闻玉静。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闻玉静竟然是用元姝彤的尸骨来威胁蒋振南。
所以,这坟墓里没有元姝彤的尸骨,那最有可能就是闻玉静把元姝彤的尸骨给藏起来了。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威胁到蒋振南。
闻玉静苍白着脸,摇了摇头,似乎无力的辩解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元姝彤那贱……”她差点骂出贱人二字出来,立时反应过来捂了捂嘴,随后继续说道,“姐姐的尸骨在哪里?我不知道!”
只是她表情上的心虚与惊慌,根本就瞒不住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蒋云峰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闻玉静不肯承认,他总算不能像犯人一样对她严刑逼供吧,在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夫人,更何况,他心底其实也有个心思,那就是,闻玉静既然能聪明的掌握着元姝彤的尸骨,以此威胁蒋振南这个逆子,那么他何不也同样利用呢?
只是一想到蒋振烨的婚事,蒋云峰又立即沉默了下去。
蒋家的子嗣单薄,他蒋云峰的子女,包括蒋振南才三个人,他担心万一蒋振烨娶了曾艳丽之后,真被克死了,那蒋家不是断子绝孙了吗?
子嗣,香火传承可是大事,可一点都不赌不得。
呵呵,想来想去,蒋云峰始终不曾把蒋振南这个嫡长子当成是蒋家子孙。
蒋云峰随即弱弱,没有一点底气的对蒋振南说道,“那个,那个啊,你娘的坟墓可能被那些盗墓贼给盗了!”
蒋振南犀利的说道,“哼,对面就是一座座豪华的墓碑,那些坟墓盗贼不盗,却盗了一个旮旯角落里,明显寒酸的坟墓,镇国公大人,这理由听着,你自已相信吗?”
不相信!
只要那盗墓贼没有瞎,肯定知道要去哪里盗墓了。
蒋云峰找不到任何的辩解理由了,底气很是不足。
因此,一直做个鹌鹑不想说话了。
这可把闻玉静给急死了。
但随即,她一咬牙,暗道,“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很快,她收敛方才那颓废丧气的气势,一下子又成了上流层高门大户的当家主母的气势。
她眼神锐利的盯向蒋振南,冷冷的说道,“蒋振南,你说要在蒋家祠堂看到你娘的灵牌,你看到了,你说要看到你娘的墓碑,你也同样看到了。至于出现的不控制的意外,母亲也感到抱歉,但是母亲答应你的两个条件,算是做到了,你是不是该履行你的诺言,去宫里把烨儿的婚事给退了?”
这闻玉静的脸皮还真是厚,且又无耻。
利用一个临时的灵牌,及一座空坟,就想他蒋振南办事。
她是把别人当傻瓜呢,还自认为自已太聪明啊?
蒋振南看着闻玉静冷冷的说道,“你说错了三件事。其一,本将军的母亲已去世,而你想当本将军的母亲,没有资格!”
这话说得闻玉静脸一黑,接着她又听到蒋振南说其它两件事。
“其二,本将军是说要在蒋家祠堂看到我娘的灵牌,但是,在蒋家祠堂,本将军并没有看到我娘元姝彤的牌位;其二,我说是要看到我娘的墓碑,但并不代表,随便一座空坟,就成了我娘的坟墓!
所以,既然你们不诚不信,那就别怪本将军不遵守承诺了!”
闻玉静脸色猛得一变,表情严厉,声音近乎尖锐的责问道,“所以,你不进宫退婚事了,是不是?”
蒋振南唇角微微上扬,然后对着闻玉静讽刺嘲弄的说道,“你认为你把本将军当傻瓜耍了,本将军还真会做傻瓜的事?”
“蒋振烨是你弟弟!”闻玉静愤怒尖锐大声的道,“难道你就真的要看着你弟弟被一个女人给克死吗?”
蒋振南冷淡的说道,“我娘只生了我一个!更何况,他死不死关我何事!”
“蒋振南,你这个贱种,是不是我家烨儿死了,你就以为你能得到镇国公府,”
此时的闻玉静被蒋振南的三言两语刺激的,有些不理智了。
不装了,也无法装了!
“本夫人告诉你,只要我闻玉静还在镇国公府的一天,你就别想继承镇国公府!镇国公府是我家烨儿的,你这个早该死的贱种没有资格跟他争任何家产!”
“啪!”
蒋云峰听着闻玉静的话,再看了看周围的下人们,立即暗叫道,不好!
这些话,以前他们夫妻虽常说,但是,那毕竟是私底下。
现在,闻玉静这个贱人,竟然当着这个逆子及这么多人面前,说这种阴私,以后传出去,那肯定会让上流层的那些贵人们看不起。
“住口!”蒋云峰喝止道。
然而,闻玉静捂着自已被打的另一边脸,两边被打,红肿起来,立刻成了猪头。
可闻玉静不管不顾,她只要一想到蒋振烨的婚事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她就丧失理智。
她用仇视的眼光狠狠的瞪着蒋云峰,怒吼道,“蒋云峰,我们的儿子就要被一个女人克死了。他死了,却要便宜一个贱种,你让我如何去闭嘴!啊!”